金丝银线绣着荷花蜻蜓,绣功出众,简直活灵活现,恰似要越出鞋面,乡下的姑娘媳妇若是见之,必定自愧绣功不如,人人以能试穿为荣,只可惜王富一个粗野之人,只觉美而已,到底美在何处,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握在手里刚刚好,心里一激动,低头在鞋背上深深一闻,不但没有丝毫汗臭,还异香扑鼻。
他双手捧着,如获至宝,啧啧赞叹,将裤腿挽了上去,但见玉锦罗袜里藏着一段雪白的脚裸,连忙将绣鞋脱去,一双美足立时展露无遗,如玉之润,如缎之柔,五根足趾皆是挑染屑金暗红,流光灿烂,随影而变色。
原来赵羽最喜妇人玉足指甲涂彩,上有所好下必从焉,王府中的女子因此而人人皆涂彩,楚薇自然也不能免俗。
不过别人都是挑红而已,楚薇则是别出心裁,以汞粉杂以凤仙花浆做成蔻丹,故此形成流光溢彩的效果。赵羽每次都爱捧在手里把握,玩到高兴时以肉棒夹在足底,来回搓弄,精泄为止。
然而让他所料不及的是,他常常把玩的爱妻玉足却落入了一个粗鄙农夫手里,此时的王富看傻了眼,只觉这些贵妇人花样繁多。
也不嫌麻烦,偏又看着讨人喜,只呆愣愣地用手把玩,楚薇羞愤至极,几次想挣开却被他一双铁手死死牵住,动弹不得。王富越看越可爱,用手反复摩挲。
终于扯去罗袜,捧在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夹杂着女人的微汗芬芳,引的下面的肉棒更加粗壮了一些,他原本饿极了的色鬼,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当即放下玉足,赤红着双眼,一头钻入罗裙里面,将罗裙拱的高高的。
在黑暗中一把褪去楚薇的中裤,露出里面桃红的亵裤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女人发情的味道,原来楚薇被他这么一捉弄,竟不自觉地分泌出淫水,那亵裤中间显然已经发潮。老农长满老茧的手立刻覆盖上去。
果然湿热难道,随手搓弄几下,那味道也变的大了起来,老农越闻越觉的刺激,当下用鼻子凑了过去,鼻尖深深埋入两腿之间,几乎要顶入蜜穴,鼓起吃奶的力气猛地一吸,浓烈的发情味儿一直顺着鼻孔冲入头颅,整个人一下呆滞了起来。
寒毛根根竖立,肺腑只是鼓起,鼻孔大张,那味儿一下冲的他天灵盖都要飞起来,生出一种乐极而悲的心态,只觉人生不过如此。连女人大腿都没摸过的老光棍,眼角竟流出泪来,粗大的肉棒越来越肿,卵子也膨胀变大,那马眼就像被人触怒,忽然瞪大起来,最终像是泄洪一般。
激射出浓稠的黏液,一股又一股,射在楚薇的裙子上,大腿上,团团点点,卵子一收一缩,排出的浓精又多又稠,美妇两腿之间登时像是被白面浆子冲刷过,一片狼藉。王富虽然因为干农活练出一身力量。
但他外强中干,一年没吃过几两肉,连白面馍都是稀罕物,平时不过是野菜糠对付着黑米面,昨夜又幻想着碧如撸过,射过之后就发起虚来,只觉头目森森,双脚如踩在棉花之中,虚汗冒出,不禁倒头歪在一边,大口喘息起来。
楚薇此时已放弃挣扎,只是木然地仰望着天空一直流泪。想自己如此尊贵的人儿,少女时走南闯北许多年,江湖中人人敬仰,如今更位列王妃,天下敬仰,到头来竟被一个粗野农夫所欺,只觉一生功业付诸东流,恍惚中竟有了弃世而去的想法。
就在她绝望之时,忽然一只手盖在她的脸上,这手白皙细腻,绝不是那农夫的,手中有一枚药丸,闻起来倒也清香,看起来是要喂她吃药,她转过头去看,只见旁边的碧如正对她使眼色,显然要她吞下去。
楚薇开始有点犹豫,毕竟她跟碧如已经是生死之敌,也不知这药是否有毒,不过很快她就横下心来,一口吞下,就算是毒药也认了,死了总比被这肮脏的农夫侮辱折磨来的痛快。
谁知那药入口之后,一股清凉之意慢慢扩散开来,体内狂躁凌乱的真气开始逐渐缓和,四肢百骸顺畅了许多,楚薇大喜,连忙凝神收心,开始运作丹田之气游走全身,慢慢调整到入定状态,如不出意外。
她在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恢复两成功力,而这两成功力足以应付寻常武者,更不用说毫无武功的王富。
王富察觉出一丝异样,起身拍拍灰尘,瞅见碧如也是个大美人儿,想来个左拥右抱,伸手去剥她的衣服,眼睛正好与她对上,只觉美人儿眼神冷冽,眸子里有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不禁打起鼓来,犹疑几番后。
心想反正做都做了,干脆做绝,伸手去剥她的衣服,没想到碧如忽然一掌打过来,正中他的胸口,整个人被拍的倒飞过去,重重栽倒在地,他射过之后本来就有虚弱。
此时更觉五脏六肺都快震坏了,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吓得浑身发软,原来碧如趁着王富猥亵楚薇的时候,一直在潜心运功养伤。
终于积攒出这一口气来,勉强打出这一掌之后,她自己也伤的不轻,登时口吐鲜血,只觉体内真气乱窜,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受严重的内伤,只可惜受制于人,无法打坐调息。
那边王富受了这一掌之后,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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