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姚珊腰肢的扭动,花径内的肉壁与他的阳ju厮磨得愈发甜蜜,不断涌出的蜜液也令他的抽chā变得更加方便,看到姚珊已经在自己娴熟的技巧下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
杜显真趁热打铁道:“姚姑娘,与我欢好过的女人是不少,可真正让我一往情深,想要付出真心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不错,杜某这一次做的不地道,但是只要能够得到你,这点礼义廉耻又算得了什么?”
“嗯你无耻”姚珊呼吸越见急促,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宝贵的贞操被杜显真夺走之后,她对未来的美好愿景也一并被杜显真击碎,自己还对得起赵羽吗,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感到迷茫惘然的她正在被体内燃烧的欲火一点点吞噬,因为空虚被满足后而产生的快感,也在逐渐淹没她的理智。
青楼之中,杜显真对着沈世奇侃侃而谈,他并不知道赵羽和沈世奇是翁婿关系,毫无保留地将奸淫姚珊的每一个细节都说了出来。
沈世奇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从谈话到现在,肉棒一直硬硬的,从未软下去,要知道他已经年过五十,早没了盛年时的勇猛。能硬到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尽管他知道姚珊是女婿的小妾,理智想让他狠狠揍一番杜显真。
但对姚珊的淫意却也达到了顶点,恨不能飞到女婿家,也尝尝这小娇娘的味道,毕竟,别人的老婆才是好的,然而没过多久,沈世奇就听闻有百万闯军东进,正在围攻宿州等地,这灵璧县离宿州不过百里之遥,形势显得十分危急。
沈世奇凭着多年经商,在各地消息灵通,素知闯军专杀官绅富商,狠毒异常,行军又往来迅速,旦夕之间流窜百里,官军往往追之不及,若是不早思退路,只怕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便招来胡氏商量对策,胡氏叹道:“咱们千辛万苦把家业经营成今天这般模样,说走便走,我实在不忍心。”沈世奇冷哼道:“要不是闯贼可恶,谁愿意背井离乡,如今能变卖的咱们尽力变卖,不能变卖的就扔了。
等闯贼走后再回来取,总比丢命来的好。”胡氏抽泣道:“如今我也老了,谅那些闯贼也不敢将我如何,不如就在这里守着家园,老爷你尽管带着她们三个去避难。”
沈世奇不满道:“尽说些废话,咱们夫妻一体,怎可长期分离?这闯贼来了,无论老幼一概杀绝,你岂不是白白送命?”胡氏便道:“那咱们逃去何方?我娘家凤阳府早被那八大王糟践过,亲戚死绝,去了也无处投靠。”
沈士奇道:“不若去扬州,那边我有几个生意伙伴,驻扎的官军多一些,又有史阁老坐镇,想来无事。”胡氏道:“那也离家太远了,沿途又多有匪患,只怕还没赶到扬州,半路上就被人劫道。”
沈世奇想想也对,于是长叹道:“那你说去那里?难道天下竟无沈家立锥之地?”胡氏道:“你忘了,咱们大女儿嫁在睢宁赵家,离这边也不算太远,如今亲家不在。
正是女婿当家,女婿对我们是极孝顺的,我们去了他会妥当安置的。”沈世奇这段时间里,满脑子都是姚珊那淫荡的样子,早就想会一会美娇娘。
此时却故意歪着头道:“不妥,我堂堂长辈岂有去投靠晚辈之理?”胡氏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些?前些时候雪儿来信说。
她生了病,很是想念我们,邀请我们过去住一住,当时生意繁忙,我没答应,现在我们借这个由头过去,权当是看望她,也不算投奔。”
沈世奇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别无去路,只得道:“也罢,即日起咱们尽快收拾东西,尽早出发,迟一天就会徒增许多变数。”
当下二人商议已定,急急忙忙整理家产,此时灵璧县物价却陡然大降,因为像沈世奇那样抛售家产逃命的富绅不在少数,一时满城人心惶惶。
沈世奇眼见卖不了好价,干脆也就不再抛售,直接命人雇了五六辆大车,将金银细软之类的全部装下,举家连夜向睢宁急急忙忙逃去。到达赵府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时人困马乏,赵羽带着众妻妾迎了出来。
一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原本疲惫不堪的沈世奇忽然眼前一亮,没想到几年不见,女婿已经娶了这么多娇妻,个个都是天姿国色,使人目不暇接。
姚珊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因为赵羽的岳父沈世奇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别有意味,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乎那眼神能看穿一切直透内心一样,让她极不舒服,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毕竟从前她和沈世奇从未谋过面,两人之间根本没什么交际,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吧,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有丫鬟过来道:“沈老爷来了,说有事相商。”
姚珊愣了一下道:“他找我干什么?不见!”丫鬟道:“他带了许多礼物,每房都送了一些,你见一下也好,毕竟他是长辈。”姚珊不解道:“就算他有东西要送,尽管差婆子送来便好,怎好自己送来?
他虽然是长辈,可也是男人,只管在内闱里厮混成何体统?”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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