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疤被四哥骂得狗血淋头,不敢答话,只得继续哀求。其实四哥并不是真的想把金老疤送到柬埔寨去,可一想到那一千万不仅没拿到手,而且就连一点好也没落着,心里的的那个气是不言而喻的。四哥对金老疤的表现可以说是是恨铁不成钢,所以想吓唬吓唬他一下而已,虽是口不对心,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毕竟自己的一番心血就这么成了泡影,难免不气。
四哥看着金老疤一声叹道:“金老疤,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本以为你可以独挡一面帮我分担一些事,没想到你居然变了,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还孬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不去想想,西门雪真的敢杀了你吗?她不可能会这么做的,而是你变得懦弱了,难道说优越的生活条件真的就这么容易改变一个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真的有必要送你到柬埔寨。”
金老疤被说得无地自容,羞愧不已,但还是在不停地向四哥哀求道:“四哥,只有你不送去柬埔寨,我一定不再做孬种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金老疤绝不后退半步!”
“金老疤,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倒是用不着你去上刀山下火海,不过,你自己的残局还得你自己去收拾,你不能再让失望了,知道吗?”四哥定了定神说。
“残局?什么残局?我怎么……没听懂……你的话。”金老疤一头雾水的问着。
四哥横了一眼金老疤:“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可……可是,我已……经立了字据的呀。”金老疤倒是说得很认真。
四哥气急败坏,真想再踹金老疤两脚,他狠狠地骂道:“字据顶个屁用,有法律效应吗?你个蠢货!‘温馨花园’b区的楼盘有严重的质量问题,已然是事实,他们能赖得了吗?消费都的合法权益受到侵犯他们置若罔闻吗?工商行政等相关部门会不闻不问吗?既然你没有争取到那一千万,那就把他们告上法庭,根据正常的程序获取合理的赔偿,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们既然沾上了这件事,就不能落不着一点好。金老疤,你尽管去告他们,要知道他们是过失方,一千万虽然成了泡影,但这其中的十分之一,总该是我们顺理成章所应得的吧。既然得不到那一千万,我也不能让那十分之一的一百万从指夹缝中溜走!”
金老疤一听,连忙趋势拍马屁:“四哥真是个强人,凡事总要争个输赢,我金老疤虽长四哥几岁,却远没有四哥这番气势,我这辈子总算是跟对人了。四哥,你放心,这事我要是再办不好,你想怎么发落我就怎么发落我,我金老疤绝无半点怨言。”
四哥虽不是个喜欢奉承的人,但了听金老疤的话,神色也还是稍稍有所缓和:“好吧,金老疤,这件事你要是再办不好,可就真的怨不得我了。”
再说西门雪一走出金老疤的别墅就早已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第一个就给张亚东打电话,张亚东正在为谈判的事而焦虑不安,一看是西门雪打来的电话,便迫不及待地问:“西门雪,怎么样了?谈判的情况怎么样了?你快给我说说你那的边的情况。”
西门雪呵呵地一笑:“张总经理,很少看到你急成这样哦,我这边的情况嘛……呵呵。”
张亚东一听西门雪在故意卖关子,心里更急了:“都快急死我啦,西门雪,你倒是快说呀。”
“呵呵,张总经理,告诉你吧,这件事成了,你准备给我点什么奖励呢?”西门雪继续笑着。
“真……真的……谈成了?西门雪,你快说说是什么情况。”张亚东激动得几乎快要流泪了。
“金老疤已经答应我了,他不仅不要我们赔偿,而且楼盘也不退了,让我们整改一下就ok了。怎么样?张总经理,够振奋人心的吧?”西门雪要电话那头说。
张亚东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为这是在做梦,他下意识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疼,不是在做梦。张亚东激动不已,滚烫的、豆大的热泪开始往外流:“金老疤真是……这么说的?”
“那当然,我还让金老疤立了字据的呢。”西门雪似乎听到了张亚东的抽泣声,窃笑着说。
“好!办得好,干得漂亮,我一定要好好嘉奖你。西门雪快回市场部来,大家都在等着这个好消息呢。”张亚东一边在激动得流泪,一边兴奋地跳弹了起来。
谈判成功的事很快在市场部传开了,每一个职员都在欢呼雀跃,他们正等着西门雪英雄般的归来。当然有一个人似乎并不怎么高兴,那就林可凡,他认为西门雪之所以肯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王正男,虽然他与‘温馨花园’b区楼盘的事脱不了干系,但归根结底,真正直接造成这起事故的人却是王正男。林可凡一方面希望谈判成功,另一方面又在吃醋,内心矛盾的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即使有那么一点高兴的成分,还是不那么洒脱,自然。
西门雪走进市场部的那一刻,掌声立即响起,每一个职员都在为西门雪祝贺。西门雪第一次碰如此感人的场面,一下子居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张亚东一脸亲切地代表着市场部捧着束鲜花送给了西门雪,本来是想让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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