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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承礼想了一会儿,问:“你原先是不是挺开朗的?”
听罢,叶锦程懵了一下,问:“为什么这么说?”
“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挺高冷的,不爱说话,也不喜欢搭理人。但是相处得久了以后,发现你这人还蛮会怼人的,虽然不像我一样嘻嘻哈哈吧,其实很放得开。”梁承礼侧身面对他,“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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