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细细打着结,应了声:“我也刚知道。”
“可阿姐并没有惊讶而且似乎很回避,似乎不光是阿姐,没人谈论过。”方等扬眉,一脸的不信和思索探究。
含贞脸上一沉,瞪着眼睛敲他的脑袋:“这有什么好知道的。谁没事天天谈这些事?再者说了,那时我才多大?”
方等一笑:“等只是觉得,有些巧合罢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娘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日,这日一早就一个人抱着天灯出门,直到月过中天才回来。阿姐,你说这是为什么?”
含贞对上他幽深探究的眸子,心里一慌支支吾吾说道:“我怎么知道?”
“阿姐一定知道的。”方等高深莫测笑起来:“等虽久居深院,也听闻过阿姐年幼聪慧之极的种种事迹。”
含贞哑言半晌,气笑道:“别拿这种事情打趣我。”
“好吧。”方等心里已经已有个大概,也不愿再去深究,话题一转:“不过等还有一个疑问,阿姐今年也已经二十了,为什么总推了那么些个王孙贵族的求亲,至今还不嫁人呢?”话语之间已经充满了戏谑和嬉笑。
含贞见他把矛头指向自己,原本因为这件事没少被爹娘以及那些姨娘关心来关心去,现在竟然被他催促,气呼呼叫道:“好啊,已经开始嫌我烦了。非得把我赶出王府才舒坦是吗?快点把蛋糕吃了!不然我烧了你的书!”竹林深处,断断续续的笑声传出来。只要含贞在,青竹居就有了声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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