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人着实吓了一跳,警觉地上前盯着他不放。昭佩疲惫地靠在软榻上解释道:“他叫暨季江,是……那个人唤来的。嗯,以后就跟在我的身边了。”昭佩指了指子夜:“这是子夜,她在我身边有些时日了。”
做了简单的介绍之后,就见暨季江灿然一笑:“子夜姐姐好。”
子夜一愣,冷着脸说道:“谁是你姐,不要瞎叫。”但声音明显软了几分。果然任何女子都抗拒不了桃花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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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佩趴在浴桶边缘,子夜帮她揉着肩。昭佩闷闷抱怨:“你说这是什么事?莫名其妙跑到这里来装样子,真是累死了。也不知道贞儿怎么样,会不会着急。”
子夜浅笑回道:“贞儿小姐一定急地跳脚,指不定背上包袱就出来找王妃了。”
昭佩经她这么一提醒,“腾”地坐起身子惊叫道:“这丫头做的出来!真是要了命了。”
子夜又笑道:“王爷不会任小姐胡乱的,王妃放心。”昭佩身子微颤,有些闷闷地又趴在了浴桶边上。子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从王府出来了十天,也不见萧绎有什么表示,昭佩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一定是生气伤心的吧……
她识趣地换了话题:“王妃,你说那个叫暨季江的……会不会是候景的线人?”
“指不定。”昭佩颔首,神色严肃,“子夜,你暗中好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他都和什么人有来往又做些什么。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子夜忙应了声,却又听昭佩叹息道:“这孩子比小时候更漂亮啊。”
沐浴之后,昭佩自己一人回了屋子。刚要躺下来忽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吓得差点没跌到地上。仔细一看竟然就是暨季江,暨季江见昭佩扶着床榻连忙坐起身去扶,本来他就只穿着里衣也未系带,这一起身将光滑细致的胸膛展露无遗。
昭佩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就好像是一个不知事的小女孩:“你,你这是做什么……快穿好衣服!从,从我的床上下,下来!”说着就要伸手拽他下来。暨季江并没有下来的意思反而顺势握住了她的手。他松散的乌发铺散在榻上,眼带笑意地望着昭佩:“小的是来服侍王妃娘娘的啊。”
昭佩缓过神无视他的桃花眼,狠狠说道:“不用。你下来回你自个儿的屋子睡觉!”而他却倾身而来倚在昭佩的身侧,热气撩拨着昭佩的脖颈,喃喃低语:“可是小的没法交差啊……难道王妃娘娘不喜欢季江吗?或者是害羞……?”
他那妖艳的桃花眼上下扫视着昭佩,惹得昭佩浑身的鸡皮疙瘩。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出了暨季江仅余的里衣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怒气冲冲吼道:“我管你交不交的了差!我就是不喜欢你!给我滚!”一边说着一边推搡,话音刚落就已经将他推到了门外。
暨季江红唇欲张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完,昭佩“砰”地一声把门狠狠关住栓了起来。又嚷了句:“小孩子学什么坏!睡觉去!”
暨季江站在门外愣了好久,夜风很凉钻进他单薄的衣衫里,他却恍然未觉。良久之后,蓦得浮现一个不明缘由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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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子夜来为昭佩洗漱的时候,眼神一直在闪烁着,时不时瞄着外头。昭佩问她做什么,子夜犹豫了一阵儿才说着:“那个叫暨季江的是怎么了?他得罪王妃了?”
昭佩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禁闷闷应了声:“嗯。是得罪了。”
“王妃……您罚他跪了一夜?”子夜小心问道,也不知暨季江怎么得罪了昭佩,以至于平日里从不责罚人的昭佩这么生气。
“嗯?”昭佩一愣,视线从铜镜中收回来不解地望着她,“什么?”
夜抬眼示意,昭佩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屋子外头,这才发现暨季江一直跪在窗下头。昭佩皱着眉起了身走过去,只见他垂着头一声不吭,头发随意的披在单薄的衣衫上,掩住了胸口的宽襟。
昭佩咳嗽几声,朗声说道:“起来。”
暨季江依旧垂着头,闷闷回道:“小的惹王妃生气了,没有伺候好王妃。不敢起来。”
“我又没有责罚你,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昭佩耐着性子又说了遍。不过暨季江却杠上了,坚决说道:“昨夜是小的不对,小的不知王妃喜好就突兀的出现在了王妃的床上,冒犯了王妃。小的知错了,请王妃原谅小的吧。”他虔诚地说着,昭佩忽然起了一身的疙瘩,也不敢看子夜的神色,怒气冲冲说道:“我原谅你了,原谅你了!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给我起来,该干嘛干嘛去!”
暨季江蓦得抬头,那双桃花眼亮闪闪的:“王妃这是原谅小的了?”
“原谅你了。”昭佩不动神色抹着额前的汗,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她偷偷瞄了瞄子夜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阴沉下来。子夜沉着脸阴森森地盯着季江,有些冷然。昭佩有些担忧,若是这两人刚刚相处就杠上了,这日子过得实在太折磨了。找个空闲和子夜好好说说,这男子不过是在做戏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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