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季向流占便宜上/瘾,很真诚,“我相信你。”
“所以今晚一起练肌肉吗?”季向流问。
“今晚我还有训练。”李镶玉说,“过两天再约。”
“或者你也可以看我比赛。”李镶玉说,“比完,教练会放假,那时候我可以跟你走。”
“好啊。”季向流说。
傻得实在天真。
秦储有点坐不下去了,开始格外想念小情人。
这时候不知道他回兰琢了没。
那边那个小鼓手也被拎过来,害怕得发抖,又不敢走。
“你为什么骗他啊?”季向流看热闹不嫌事大,漂亮的眼睛弯着,鼻尖是粉的,在李镶玉身上磕得还没好,“别撒谎啊,我可不像他那么心软。”
秦储也看着那个面容清秀的小鼓手,也只能称得上是清秀了,和季向流差得太远。
李镶玉非常认真的盯着他。
“……因为钱啊。”小鼓手努力抑制想要发抖的念头,“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秦储也莫名听得很认真,大概是李镶玉实在太傻,他父亲李总给予自己的帮助又颇多,秦储也有两分想教他以后别那么天真的想法。
也许更大的可能是林白舴在秦储眼里和李镶玉很像吧,都一样涉世未深,一派天真。
秦储想起林白舴的笑。
那么乖那么好骗的样子。
季向流出奇的愤怒了,他往后靠在李镶玉怀里,一点不客气的把李镶玉当肉垫使,“馋他肌肉啊,脸也很帅啊。”
李镶玉剃的寸头,五官又深邃,虽然说不上顶好看,但很有那个味,非常型男。
小鼓手听这话,人都要跳起来了,“我很有职业操守的,我们这行,都不会动心的!”
秦储愣了一下,像被那句话钉在了原地,耳边都是模糊的声音。
小鼓手还在斩钉截铁的絮叨,“骗骗钱得了,别把自己骗了。”
季向流:“……你倒也是通透。”
小鼓手继续举例,“你知道我们这行的那个很出名的cheater李瑾吗?听说对那个成氏的成温动了真心,现在都销声匿迹了,被整得死惨。”
季向流咳了一声,去看秦储的反应,声音很冷,“别谈这个人。”
“没事。”秦储缓了一会,轻声说,“不动心才是对的。”
这正是他想要的简单的关系。
季向流一下子没听出来秦储的意思。
“我先回去了。”秦储说。
“欸,阿储。”季向流有点慌,“别啊,你还没听这个乐队的演奏呢……这边还有个很出色的大提琴手,你留下来听一听啊,这是给你举办的庆功宴。”
有点搞砸了。
虽然季向流觉得这出狗血的精彩程度完全不逊于大提琴演奏,但阿储看样子不太喜欢。
“我现在再给你重新订个地方可以吗?”季向流问。
“今天很开心。”秦储淡声道,“只是我现在还有些工作,谢谢你的庆功宴,小季。”
小季两个字一出来,季向流彻底没话说了,点点头跟秦储说阿储拜拜。
祁泓凑过来,很八卦的问季向流,“你喜欢他啊?”
“昂。”季向流说,“别那么八卦。”
不是那种喜欢,更准确的来说是崇拜。
一直闪闪发光,白手起家做到顶尖,好像什么都打不倒他,在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秦储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坚定的去做出来。
单是看着似乎就能从他身上汲取能量。
这样的人,很难不崇拜吧。
秦储依旧是坐着季向流派的车回的兰琢。
从楼下看的时候,卧室的窗帘拉得很严实,什么也看不到。
推开门才发现家里的灯都亮了,林白舴膝盖上摊开一本书,安静的坐在落地灯前。
门一推开,林白舴就看过来,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先生。”
笑得秦储心脏微微发烫。
林白舴很快站起来,把手里的书丢在座位上。
“先生。”
林白舴身上还系着条纹围兜,想抱又怕弄脏秦储的衣服,于是只是笑着靠近,“还需要一点时间就烤好了。”
“嗯。”秦储说。
“今天的庆功宴好玩吗?”林白舴问。
秦储语气平淡,“遇到了一个跟你一样傻的大学生。”
“嗯?”林白舴表面温柔的笑,实际心脏往下一坠,流出来的酸汁几乎要把他淹没,“先生觉得他很好吗?”
秦储盯着林白舴看,没说话。
看得林白舴几乎维持不住镇定,手指捏的发白,细小的青筋暴出来。
“季向流觉得他很好。”秦储说。
小鼓手的话还萦绕在耳边,秦储抿了下唇。
然后就被林白舴揽进了怀里,林白舴单手把围兜扯了下来,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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