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槐轻羽,拿什么跟他斗?
莫西桐觉得, 槐轻羽拍马也不及他,心渐渐放到了肚子里。
他也开始懒散起来。
他根本不爱读书,因为自打三岁启蒙以来,一懈怠就会遭到娘亲的毒打,几天爬不起来,所以成绩才会这么好。
现在他长大了,娘亲不在身边, 无人管束他。
见槐轻羽这个竞争对手如此不上进,他勾勾手指便能打败, 懈怠的心理逐渐爬上来了。
渐渐的, 莫西桐的心思,也不在学习上了。
他整日思考得不是学习, 而是宋钦华。
自从失身给宋钦华后,他便一直想要去见宋钦华,可是宋钦华见了他只有满脸厌恶,每次都命人将他赶出去。
很快的,他的虚弱期到了。
哥儿的虚弱期,与女人的生理期一般,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
在虚弱期时,哥儿的身体会变得敏感,还会有交-合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便会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失控,想找人交-合。
被男人破了身体的哥儿,才会有虚弱期。
这也是为什么,嫁人后的哥儿,不能入仕,只能像女子一般当个后宅之人。
莫西桐开始惶恐害怕。
他得找个人帮他度过这段时期!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宋钦华。
终于有一次,他侥幸拦到了去茅厕的宋钦华,说出了自己虚弱期的事,想要宋钦华帮他纾解。
“哦,虚弱期啊。”宋钦华不屑的笑了笑,“我凭什么给你解毒?你甬道未开,上次弄得我很不舒服,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么多哥儿都被我睡过之后退学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莫西桐闻言,脸色立刻白了。
还能为什么?
自是宋钦华睡了人,还不负责,使得那些哥儿虚弱期发作露出异样,被赶出书居了呗。
莫西桐柔柔弱弱的跪在地上,哀求道,“宋公子,你就帮帮我吧!我、我好不容易才考进来,不想被赶出去!”
“那与我何干?”宋钦华抬脚轻蔑的踢了踢他的肩膀,将他踩在地上,“你敢对四皇子不敬,我看在那一夜的份儿上,没弄死你已经够仁慈了,再敢纠缠我就将你扒光了丢在走道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不知廉耻的求欢模样!”
莫西桐被吓得接连摇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宋钦华见他不敢再纠缠,一甩袖便抬脚走了。
莫西桐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如死灰。
他要想办法度过虚弱期!
他想到了勾栏瓦舍里,那些卖身的男子和哥儿。
只要给他们些钱财,不怕他们不为自己纾解。
他回去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齐的和门口守卫说有事回家探亲,径直下了山。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走道瓦舍门口时,双腿已经像灌了铅一般。
他煎熬的咬着牙,随便找了一家。
“有男子吗?”他问。
老鸨笑容满面道,“来当男-妓的男子较少,比较贵,但是哥儿有不少,前后都能用,价钱也比较低,客官你不求爽快,只想度过虚弱期的话,还是哥儿的性价比高。”
莫西桐对只喜欢男人,当即付了钱,气喘吁吁地催促道,“找个男子来。”
一夜不歇,第二日醒来时,莫西桐双腿发颤。
但他只能强忍不适,起来去上课。
槐轻羽一直关注着他,见他脸色惨白、走路双腿直发颤,心中知晓一切,却也只做不知。
虚弱期不是一天能过去的。
莫西桐一连几天,下了学都去找勾栏院找男人。
那里的男人技巧高超,不仅长得帅,而且甜言蜜语会哄人。
让从小没得到爱,被父亲抛弃,被母亲虐待的莫西桐,流连忘返,与好几位男-妓打得火热。
因此,虚弱期即便度过了,莫西桐也还是忍不住去寻欢。
他将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几位男-妓,全都包了下来,让他们独独侍候自己一人,这般齐人之福,渐渐掏空了他的身子,也掏空了他的银子。
吴山枉发现他最近上课时精神不济,脸色苍白,双眼乌黑,以为他夜里熬多了夜,看多了书。
心里为他的好学感到惊喜,却也忍不住开口劝道,“桐儿,你还是要注意身体,多多休息,整日熬夜可怎么行。那槐轻羽就是个绣花枕头,你即便不学也能胜过她的,夜里别偷学了。”
“十个槐轻羽加起来,也比不过我。”莫西桐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他精神萎靡不振,对吴山枉的劝说也越来越不耐烦。
他朝吴山枉伸出手,“最近母亲没给我银钱,我消耗得笔墨纸砚又太多,你给我些钱,我去买些文房四宝和书本。”
吴山枉一听,顿时将自己的棺材本都掏了出来。
轻易的将厚厚一沓银票,交到了莫西桐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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