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抬抬眼皮,口气大大咧咧地说道:“废话!”
那钱庄老板一愣,似乎没想到池中天的口气会这么大,不过转眼间也就释怀了,有钱人嘛,都这样。
此时,从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身材魁梧,进来之后就双手抱着肩,一副很威严的样子。
钱庄老板呵呵一笑道:“多谢这位公子赏脸了,敢问公子贵姓?”钱庄老板笑嘻嘻地问道。
“陈!”池中天似乎不愿意多说,吐出一个字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钱庄老板接着问道:“敢问公子是做什么买卖的?”
“啪!”突兀地,毫无征兆的,池中天用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混账!这也是你能问的吗!”
那钱庄老板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心里也拂过一阵怒意,不过好歹也是压下了,但就在此时,他身后的那个大汉忽然间向前跨了一步说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出言不逊!”
说完这句,忽然间举起右手握起拳头就朝池中天砸了下去。
池中天连眼皮都没翻一下,等到拳头距离自己的脑袋还有三寸距离的时候,左手忽然往上一举,正好抓住了大汉的手腕。
那大汉惊讶不已,自己根本没看见人家动,自己的手就被抓住了。
接着池中天用力一握,大汉立时疼的嘴里“啊!”了一声,然后池中天身体向后一仰,左脚向上一挑,正中大汉的小腹,“轰!”的一声,大汉被这一脚给踢到了后面,撞在了墙上之后,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不长眼的东西!”池中天像是满不在乎似的,拍了拍手后,眯着眼睛看向前方。
钱庄老板心里惊讶不已,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有这等身手,于是马上换了个笑脸,先是吩咐人把大汉拖出去,接着说道:“公子息怒,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随便问问罢了。”
到此为止,钱庄老板已经看出端倪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不简单,很有可能是哪个富家公子。
但是歙州城的富家子弟他基本都认识,这人倒是个生面孔,难道不是本地人?
可如果不是本地人的话,那又为何将如此巨款存入外地的钱庄?这真是蹊跷之极。
钱庄老板想了想,眼珠子一转说道:“陈公子,请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完,那钱庄老板就转身出去了。
忽然间,池中天也站起来身子,左右一看之后,便悄悄地尾随在钱庄老板的后面。
池中天等的就是这一刻。
从一开始进来,池中天就故意嚣张无比,借以引起注意,顺理成章的见到老板之后,他又故意更加飞扬跋扈,还故意动手打了他的手下,如果这个钱庄是扶羽圣教的一个秘密联络点的话,那么这个老板应该也是扶羽圣教的人了,而见到一个生面孔存这么多钱,又有武功在身,那么这个老板一定会提高警惕,说不定会去禀报他的上峰了。
刚才看这个老板犹豫不定,而又转身离去的时候,池中天心里就一乐呵,有门儿!
果然,那个老板走出这间屋子之后,一个人悄悄地沿着走廊向前走了几步,之后一转身,就从堂门穿了过去。
池中天自然也随后悄悄地跟上,好在这里是后堂,一般没有人会来。
池中天走到堂门旁,先是探头看了看,只见那个老板径直走到了后院中间的屋子前,先是敲了敲门,随后就走了进去。
池中天看到,正要跟上前去看个究竟的时候,从后院一侧,忽然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池中天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此刻他隐约听到什么“就在这里?那太好了。”之类的话,而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往外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直把池中天吓了一跳。
此时此刻,一个熟人正在从南向北走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西索纳德。
池中天看到西索纳德之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下可算找到贼窝了,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么池中天也就不着急了,他脑子里转了转后,便抽身而回了。
其实,不仅西索纳德在这里,更重要的人物也在这里。
就在钱庄老板走进去的那间屋子里,此刻正聚集着扶羽圣教的几位重要人物。
西索阿瑞,勒玛扎贡,震天,毁天两个首领,还有一些紫衣人,此刻全在这里。
池远山刚刚闹腾完之后,西索阿瑞败退而逃,根本没有时间去寻找新的落脚点,只得来到德隆钱庄,而勒玛扎贡和震天以及毁天等人也随后赶来,至于刚刚出现的西索纳德,则是在偷袭了玄天派之后,回去一看早已人去楼空,而且也没看到留下任何的暗号,于是他就猜测是出事了,因此便直接来到了这里,不想却是来的正巧。
“五百万两黄金怎么了!会功夫怎么了!这点屁事也来烦我!我要你是干什么吃的,给我滚!”西索纳德正要抬脚进屋,却不料正听到西索阿瑞极其愤怒的声音,然后还看到一个人正十分狼狈地从屋内踉跄地走了出来。
西索纳德根本没心思去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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