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浅薄的南宫婉儿,很快就把张丽红视若知己,对她的话有求必应,甚至可以替她去对付李峥嵘。
但南宫婉儿怎么都想不到,就因为她不肯对李峥嵘下死手,张丽红就骤然翻脸。
今天见面,更是一口一个臭人。
啪!
终于,南宫婉儿忍无可忍,扬起纤纤玉手,狠狠的抽在了张丽红的另一边脸颊上。
这一巴掌,虽然没有叶凡打得那么狠,但却让张丽红睁圆眼睛,难以置信。
她对付南宫婉儿的法子,就是老鸨对付手下姑娘的套路。
先虚情假意,让姑娘对她产生依赖。然后抓住姑娘的把柄后,就突然翻脸,让姑娘替她赚钱。
这个套路她用了无数次,都是无往不利。
南宫婉儿的这一巴掌,对她来说,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叶凡见南宫婉儿终于出手,嘴角笑意更浓。
“贱,臭人,你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为了赎你出来,我花了几百万。现在你马上把钱还给我!”
“不然我就出去到处宣扬,说你是忘恩负义,不知廉耻,臭不要脸的臭人!”
“我……”南宫婉儿一下子又为难了起来。
好人之所以容易被欺负,就是因为她们有底线。
欠钱这件事,是南宫婉儿无法迈过去的坎。
啪啪啪……
却在这时,叶凡猿臂轻舒,从黄毛身边,把张丽红抓了过去,扬起巴掌来来回回抽了十几巴掌。
抽到最后,张丽红满脸肿胀,嘴角鲜血直流,拼命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住手,快住手!”
“叶凡,这里是钱爷的地盘,你在这里行凶,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吗?”
黄毛看到张丽红再次被打成猪头,心痛不已。
可是又不敢靠近叶凡身边,只敢在一旁嘶声怒吼。
“我去,你还好意思说钱孤城。”叶凡没好气的把张丽红扔在地上,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我亲自登门,找大名鼎鼎的钱爷要账,他却缩起脖子当乌龟,连头都不敢露。”
“就这种人,还好意思叫爷,我看大家以后别叫钱爷了,就叫他钱孙吧。反正俗话说过,姓钱的都是孙子。”
周围的人听得一头雾水,在叶凡身边的南宫婉儿也是好奇的道:“叶凡,我怎么没听过有这句俗话?”
叶凡咧嘴笑道:“俗话不是说赵钱孙李嘛,钱和孙靠那么近,不就是说姓钱的都是孙子吗?”
“赵钱孙李,不是这个意思……”南宫婉儿想解释,但接着忍不住掩嘴浅笑。
这一笑,犹如百花齐放,差点没让叶凡呆住。
他连忙咽了咽口水,继续扯着嗓子道:“姓钱的,钱孙子,赶紧出来,别当缩头乌龟了!”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震得赌场之中鸦雀无声。
不少赌徒都收起筹码,悄悄的往外面溜去。
他们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能作死的。
在钱孤城的赌场里,痛骂钱孤城,这就像对甄子丹说自己能打十个叶问,纯粹是找死!
“叶凡,你闹够了吗!”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
接着一个身着唐装的中年胖子,一步一步,冷冷的走了下来。
终于,只想在楼上看戏的钱孤城忍不住,亲自出面了!
“你是不是觉得上次在地下车库,我是被你打怕的?”
“又或者,你觉得我和李峥嵘斗得两败俱伤,就没法奈何你了?”
钱孤城走得很慢,但脚步声在寂静的赌场中,就像鼓声般沉闷。
当他走下最后一道台阶,四周哗啦啦的走出来一群打手,把赌场围得水泄不通。
这,才是钱孤城的真正实力。
即使昨晚实力大损,但依旧不容小觑!
上次在地下车库,是因为他不知道宋岩在叶凡身边,才差点马前失蹄。
不过现在,他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不管是叶凡还是南宫婉儿,得罪他的,背叛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切,阵仗挺大的嘛。”
叶凡扫过一排排打手,嘴角轻轻的瞥了瞥,不屑的道:“看来钱爷你是真的要赖账了。”
钱孤城打量着叶凡,饶有趣味的坐在桌子对面,平静的道:“小子,你口口声声说着我钱孤城赖账,我赖你什么账了?”
“反倒是你身边那位,共计欠我两百五十万。你要么替她还钱,要么就把人留下,自己再断一条手臂,然后滚出去。不然,你们俩今天,就在这里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钱,又是钱……”叶凡敲着额头,烦闷不已。
“怎么?堂堂岳氏集团总监,连两百五十万都拿不出来?没事,我可以等,你现在回去,讨好你那位高高在上的李峥嵘三小姐,多用点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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