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的掠夺,予取予求,而是颇为耐心地带着青杫一同交互,青杫迟顿,怯懦在他眼中却是极为可爱,想要尽力护住他。
“笨蛋娘子,快换气,你要不会的话,我也是可以给你渡气的。”男子紧紧地抱着青杫,温柔而又珍视地同青杫亲吻着,一面同传音教着青杫如同做。
“你啊就是娇气,我到时候不在这了,你该怎么办啊。”
青杫一听迷离涣散的的眼睛定了定,都有些发亮了。
这人要走了?那他是不是可以逃离这个魔爪走人了。
“嘶……”
青杫唇上一痛,将他拉回了神识,抬眼望去男人唇角有丝血痕,不用都知道是青杫的唇被其咬破了沾上去的。
男人见青杫因着妄想离开自己而分神,面色一沉,但动作却没有暴虐征伐,仍是温柔与青杫温存,似在做着离去的挽留。
青杫也发现了男人的不对劲,对于男人的亲近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只是想着这人玩完他之后一定会放过的,只要现在顺着他,那马上便可以解脱了。
身下痒意渐渐地向上流走,他借着与男人相拥,忍不住在男人身上磨了磨瘙痒难耐的身体。
嫩白的大奶被绑的定好了型,红的滴血的奶尖凸起向上顶立,一下又一下的往着男人的手臂上撞,借此缓解躁人的痒意。
其他地方也借着男人身上的佩饰亦或是硬物又或是有粗糙表面之物,淫涩地在男人默许之下朝他的身上的东西磨拭乱蹭,淫水大把地抹在男人的喜服之上,色情而又理所当然。
身上娘子又软又香,还一个劲地蹭着他勾引他,实在是太淫荡了,若是离了他,这小骚娘子是不是会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别的野男人?
不过他不会给这贪吃而又见异思迁,老想着偷跑的骚货娘子机会离开他的。
再过不久困在这里的他,便自由了。
思及此男子的心情也好了点,将欲求不满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体青杫生硬地扯开后,便将他牢牢固定在大床之上,一根红色的长丝带被绑在青杫的双之上。
美人红带覆面,美眸虽不见,却有了几分欲露不露之神秘感,白皙红润的小脸上满是诱人的春色,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小脸削瘦红与白相缠带着艳丽与风情。
“娘子再忍一晚,到时候会好好满足你的。”男子宠溺地刮了刮青杫高挺小巧的鼻子,语含不忍地安抚道。
随后便扔下中了药浑身难受却不得疏解的青杫,让他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感受身上乱窜的痒意。
双手缚的实在是太紧了,青杫的奋力挣扎无用且让他两手腕间落下道道淤血,在冷白的手骨上甚是骇人。
房间内的烛火并未熄灭,红烛靡丽地流着滚烫的灯油,将床上的可人照的一清二楚,柔和的烛光打在冷白发亮的肉体之上。
上面充血红胀的小玉柱被黑色的细线紧紧地勒在小腹上,艰难地吐出一滴水光,下面的小穴正对着烛火,红肉靡烂冒着热气,被塞满绳结的穴内流着水滴流在露出垂坠的麻绳上,黑亮黑亮的反着油亮的水光。
眼上的红色丝带被青杫止不住的泪水浸湿,额间细密的汗珠缓缓汇聚流入乌黑的发间,他视线陷于一片黑暗之中,其他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
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惊了他之鸟,挣扎着,抖着无法动弹地身子。
身上的痒意渐渐开始发热发麻,但仍是瘙痒不止,他现在犹入热锅翻炒,亦想将这身发痒难耐的皮子通通撕下,实在是太过难受了。
青杫无力挣扎着,想要获得更大空间,好让他可以活动扭着身子,在上面狠狠摩擦,希翼着可以缓解一二这痒意。
小花穴因着内里的痒意,不断收缩着软肉,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体内带着毛扎的粗大绳结,让那些硬毛统统扎进发痒的软肉里来止住这里面源源不断地痒。
青杫不知此物阴毒,他越是深入包裹着这绳结,这里面的药性发挥地越快,他解了一时的痒意,后面会更加地发痒,让青杫更加疯狂头皮发麻。
青杫不住在大床上抽搐痉挛,舌尖轻吐,囗水色情地从嘴角流了下,冷白的身体渐渐染上粉红,像极了可口的糕点,等待主人来临幸。
“好难受……好想要……谁来救救我……”
青杫被折磨地意识模糊,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股脑地将脑子想要的都一一说出来。
现实中,迷雾重重的后山内,瘦弱低垂着脑袋的灰衣弟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巨大的石块上,苍白着脸色,眉头紧皱。
一黑衣男子突然出现,抬手想将他抱起,却穿了个空,这男子竟非实体!他苦笑了一下,随即便在青杫旁边坐了下来。
“暗,这才刚见了一面,就能把你的魂都勾走了?身为本座的分身,你也太没用了!”
一道语气不善的话从不远处传来,让黑衣男子神色一冽,站了起来。
男子一头红发,虽被锁链紧紧困住,但气势不减,丝毫不显狠狈,赤裸的上半身上画满了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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