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瞻仰了一下传说中师公的手法,确实很厉害。
陆伯把我跟殿下安排到一个房间,小礼跟师叔一个房间,但师叔不同意,要与我们一起。我知道小礼那小子回来了,也会摸过来的。
像我们这种晚上工作的人,没到半夜一两点怎么能够睡得着?小礼回来的时候十点多了,四个人一张床明显挤得慌,我和殿下就将就着睡沙发了。
“你们就这样对待贵宾的吗?这沙发多少钱买的?”不知道殿下是不是对组织上的安排不满意,虽然我已经解释过多次,新郎官睡沙发不合适。
“哦,对了,不提钱我还忘了,方少,那会儿从你那儿拿了几万块钱,你看你现在要不?要不急用就放我这,每年的进账我都算了你一份。等这事忙完了,我叫公司把你的钱划过去。”小礼说。
“不急用,在你那儿放着吧,我这儿也算是个股东了吧?”
“对,是可以这么说。这几年你自己多少也存了些吧?差不多咱就收手吧,要是愿意的话,来我这儿吧。现在小貌也回来了,你一过来不就天天团圆了嘛。”
“等两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感觉没玩出点名堂。我那会儿跟你说,不是跟你开玩笑的。等哪天他不要求我叫他师叔了,我就洗手不干了。”我冲师叔比划着。什么时候能够在手法上超越他了,我也就了却了心愿。
“死犟。”师叔淡淡地丢下一句,然后转头对小礼说,“哥,我跟你商量个事,我想吧……”
从这之后,基本没我跟殿下的事了。师叔把他那宏伟的读书计划详细地汇报了一下,希望能得到经费支持。小礼整个成了应声虫,师叔说什么他“嗯”什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听起来楼下的人是越聚越多。殿下依旧保持他的好习惯,下去帮忙去了。
我坐起来之后,发现旁边沙发上坐了个人,一时脑袋短路:“大熊?”
“呵呵,好久不见,方少。”
“好久不见,最近忙什么呢?怎么来之前也不来个电话呢?”我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
“没忙什么,回去开了个店,这两年也赚了点儿。呵呵,不说那个,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过来。”
我递了根烟过去,把毯子叠好。
“你顺姐也跟着过来了,还带着小泽来的。”
原来,大熊生了个儿子,叫小泽,都四五岁了。
跟大熊叙了会儿旧,我下了楼,看见殿下在坪里看车子。那车是一辆比一辆好,殿下跟我说感觉不妥,我说:“要不把你车停河里去?你跟这些人比什么?”
那人也是越来越多,一个个西装革履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做生意的就这德行,比老千还会演。我们也就上桌演那么会儿,他们节假日都要戴着面具。
迎亲的车队那叫一个长,来的人那叫一个多,开了十五桌,三趟席,来来往往的,人都晕了。
好在我们没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做,他们在那闹腾着拜堂什么的,我是挤都挤不进去,也懒得去凑那个热闹了。陆小貌拿个相机,一个劲地往里钻。
第一次开席我都没坐上去,那边一喊开席了,外边就开始放鞭炮,我抱着小泽往里走,里边已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我就带着小泽到楼上去了。
大熊和顺姐也跟着上了楼,殿下就不知道跑哪个角落里消遣去了。
“方少,这么多年不见,还单身呢?”顺姐见我一个人来赴宴,又旧事重提,想给我介绍对象。
“可不单身嘛,没人要啊!”
“那要不顺姐给你介绍个?”
大熊一听这话,就老不高兴了:“就人家这样的,要你介绍嘛,真是的,跟你说多少回了。来,泽儿,给你个糖。”
小家伙蹦蹦跳跳地奔着他爸去了。
“你俩这合着伙来挤对我是吧?这事光我一个人有意也没用不是?看缘分吧。”
大熊终于实现了他的理想,已经在老家市里开了一家不小的超市,最近还准备开连锁店。难怪他一脸的领导相,走起路来都昂首阔步的。
我感觉这是个机会,趁机勒索了一些干粮,以备不时之需。
等下边热热闹闹地吃完了两趟,我们被叫到了楼下开饭。小礼那小子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了,不过他是新郎,也没什么好说他的,但关键是师叔这小子没事喝那么多干什么?
“来,干了,干了。”师叔还在可劲地劝酒。
“这小子是喝了多少啊?”殿下也举着杯子,不过看起来不准备跟师叔拼了,再喝搞不好师叔就不省人事了。
看着一个个红光满面的,想来这晚上肯定得火拼。吃完饭,殿下还把我拉一边问晚上要是开课,该怎么办。
“我告诉你,谁家办个喜事都可能玩两手,他们家,你等着吧,没那个。”我说。
“不至于吧,看他们这一个个肥头大耳的,是块肉啊。”
“是肉也不是咱们的,人家在这里是规矩的生意人,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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