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抬起。手指顺着臀缝伸入幽闭的小径。
男人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皮肤光滑又好闻,乳粒因为多次吮吸红肿不堪。
隔着一层布料,刃也能感受到丹恒的难受,他没有拒绝甚至主动拥抱对方。
娇嫩的穴口一点点吃下肉柱,缓慢地抽动。
刃的乳头又痒又痛,满是牙印。
“你是小孩吗?还要喝奶!”
刃不耐烦推开丹恒伏在他胸口的脑袋。
“……”
丹恒突然清醒过来,他现在在做什么?
和一个才见过两面的人疯狂做爱!?
他的朋友还没有安全,怎么可以松懈了!
愧疚、懊恼冲淡的欲火。
“你到底想要什么?”丹恒放开男人闭眼坐在沙发上问。
房间弥漫着石楠花的腥味,刃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晶莹的液体流淌在尚未闭合的粉色肉穴。
他擦掉嘴角的银丝,漂亮又极具侵略性的五官扯出艳丽鬼魅般的笑:
“想要你痛苦,拯救你的同伴。”
丹恒冷声:“就前一句而言,你确实成功了。”
刃摇了摇头凑过去在丹恒耳边低声呢喃:“你今天看到了什么?”
“一团黑雾……”
“黑雾?你只能看到这点吗?”刃漫不经心地抽出支离,忽然剑光一闪给丹恒的左臂切了道口子。
“这可远远不够如果下次还看不清,我亲自杀你!”
又是这样,床上床下完全两副态度。
丹恒的眼神暗了下来,低俗下流的念头在他脑子里涌现。
这种人,何必跟他讲道理……
操哭他,弄脏他不是更好?
最好操到那人口齿不清,小便失禁无法自理。
左臂的伤口深可见骨,丹恒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把自己的灵和肉分离。
无比冷静地分析起来:
神秘人讨厌他,却不得不帮助他。
黑雾不是怪物原本的样子。
丹恒并不认为这个男人是正常人,他的行为暴力直接,只注重结果。
如果他们做爱是达成目地的手段,那么为什么非要性交才行?
“怪物是依靠气味分辨目标的吗?”
这是丹恒的结论。
还不算太笨……
刃这么想着,平稳地坐在沙发上,透明的黏液顺流而下湿了一滩。
太糟糕了!
草草结束的两次,都在里面释放。把沙发弄得一片狼藉……
丹恒干咳了一下:“你去洗澡吧,那些东西在身体里也不舒服。”
其实现在也不舒服,少年人精力旺盛怎么可能一次二次就满足了?
他更想抱住这个讨厌的男人,抬起那修长有力的大腿。
刃懒散地抬眸,没有多说赤着脚走进浴室。
哗啦
花洒的喷头淋出温热的水流,还没洗多久虚掩的门就被打开。
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亲吻他的肩膀。
啧啧的水渍声不断,细长的手指去探索湿热的小穴。
“唔……”
刃无意识地呻吟,很快粗长的肉柱在紧湿的粉色肉穴辛勤开垦。
镜子里倒映着他被丹恒操弄的模样,没有憎恶没有厌烦。脸上泛起艳气的绯红,似乎还很愉悦?
“刃……”
丹恒下意识地喊出男人的名字,明明他们都没有互道姓名,他却觉得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
瓦尔特看了一眼时间。
11:50
再过五分钟丹恒就要和他交班,今天发生了很多怪事,准确来说他们之前忽略了很多不寻常的现象。
城市的活人并不多,细看之下那些擦肩而过的“路人”都是纸做的人偶。
瓦尔特没有在会议是把这件事告诉同伴们,他的认知已经受到污染,那些东西知道的越多污染越严重。
所见的事物和现实偏差极大,房屋变成一颗颗肉瘤形状的怪物,门是嘴巴,食物是尸块……
镜子里他已经死了,蛆虫在腹腔蠕动。
黑暗里一只巨大的眼睛在窥视,瓦尔特赶走了它几次,脸色逐渐发白。
“杨叔你还好吗?”丹恒赶忙扶着快要倒下的瓦尔特。
“丹恒……”瓦尔特脑中轰鸣声不断艰难开口,“你即使发现了,也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看见它不要思考。”
这是瓦尔特总结出来的“规则”,可惜能做的实在太少,他甚至懊悔怎么今天才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瓦尔特先生彻底昏倒过去,丹恒心急如焚想扶着他回房间休息,大团的黑雾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乌鸦嘶哑的鸣叫,百鬼同哭。一瞬间仿佛听见了无数的呓语。
丹恒是听话的学生,他不做思考凭着本能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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