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泽平湖。“嗯。”他低低地,慢慢地说,“我还吃醋呢。”
于是小老虎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毛蓬蓬的脑袋瓜,还使劲亲他的脸和嘴唇。
“现在呢,还醋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还醋。”他看着她金灿灿的眼睛,很认真地告诉她,“很酸很酸。”
天快亮了,阿花被他抱着射了好几次精水,累得脑袋酸胀,小腹撑得鼓鼓的,半眯眼睛打瞌睡。
“小老虎,还是小花猫?”兰濯难得起玩兴,一边吻她的睫毛,一边逗她,“还是叫你小毛球比较好。”
“困。”她撇撇嘴巴,有点委屈了,“要睡觉。”
他便不再说话。她感觉兰濯一下一下地吻她头发和耳廓,随即一头倒入酣美梦乡。
第二天清晨,阿花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耷拉着眼皮半睡不醒,衣衫歪歪斜斜就要出门。
“干什么去?”兰濯问她。
“练刀。”阿花哈欠连天,“打不够林寂一百招不准睡觉,你说的。”
“以后跟我练。”白狐昨夜被滔天醋意冲刷殆尽的理智渐渐回笼,出尔反尔毫不羞愧,“跟他练有什么用?大瞎子教出个小笨蛋。”
“我不是小笨蛋。”阿花据理力争,“我聪明着呢。”
白狐置若罔闻,拍拍身侧床铺:“过来睡,睡醒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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