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听见了吗,嗷呜嗷呜的声音大半夜都在响,叫得那叫一个渗人。这片森林里肯定有很厉害的妖兽!
怎么能听不见,太恐怖了。我们今天跟着别人走吧,我怕命丢这儿。
苏芷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人见人怕的妖兽。她昨晚和奚夜搏斗到大半夜,真的很耗精力。
注意!是真正意义上的搏斗!
奚夜那狗男人看起来清清瘦瘦的,壮得跟头牛似的,简直力大无穷。苏芷北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欺凌。她一边骂一边奋起反抗一边被塞了满嘴的果子,比被强奸还累。
硬生生喂下了全部的植物,奚夜才肯放过她。那时苏芷北已经精疲力竭,头一歪就睡着了。
现在醒来,她浑身酸痛,只剩下半条命。反观奚夜神清气爽,一副胜仗归来的得意模样。
她再忍,最多两天,奚夜这个狗男人就会从她的视线里彻底消失!
虽然和苏芷北打了一架,奚夜照旧勤勤恳恳地帮她绑架落单小队,搜集奇花异草。他这个人哪里都不好,但从来一诺千金且做事滴水不漏。
毋庸置疑,如果他有做皇帝的心,过几年齐国是谁家天下还真不好说。
今天他们绑了八九个队,也算收获颇丰。晚饭时,苏芷北闷闷地坐在一边吃果子,她这小身板可再经不起昨天那样的闹腾了。
奚夜坐在篝火边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苏芷北吃着吃着,就又挪远了些:这火烧得太旺了。她头上浸出细密的薄汗。
奚夜没搭话,只当她事多。
又过了一炷香,苏芷北脱下外套:怎的这么热?你觉得了吗?
大晚上不冷就不错了,热什么?奚夜道。
苏芷北却像受不了了,站起身来回走动着:好热,怎么一丝风都没有?
奚夜看看自己身上的三层衣服,又看看苏芷北薄薄一件单衣,终于觉得不妥:你走过来些,我看看。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额头,烫得跟岩浆般,再仔细看她脸色,已经烧得绯红:你发烧了?
苏芷北抓住自己额头上那只手,留恋地放在脸颊边摩挲:好凉,奚夜你好凉。
奚夜好歹也是中过一次春药的人,当下就冒出一个猜想:放开!他用力地抽回手。
苏芷北没了唯一的慰藉,立刻扑上去倒在他怀里,用手勾了他脖子撒娇道:让我抱抱,奚夜你好凉好舒服。
奚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高声喝道:你干什么苏芷北!你是不是中春药了!
我中春药了,我中了你的毒。苏芷北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救救我好不好,奚夜。
男人的名字被她念得柔肠百转,情意绵绵。
奚夜愣神间,苏芷北的唇已追上来,他只来得及偏开一些头,嘴角被印上深深一吻。
苏芷北,你!奚夜往外推她,你中春药了,你冷静点儿!
他已然猜到,肯定是刚才那堆果子种类太杂,有几株植物药性混合在一起,才会造成如此尴尬的局面。
我不我不我不,我就要你!苏芷北委屈巴巴,你中春药我都救你了,现在你来救我,好不好?
奚夜被她死死抱在怀里,神色有了一丝的松动。然而女人小手不怀好意地碰到他分身时,他立刻清醒过来,推拒道:你不想的苏芷北!你冷静点!
我想!我想!我冷静不了!苏芷北急道。
试炼空间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云霞派长老们看到,不可以!奚夜神色坚定。
突然被@的云霞派众人:
云翳真人尴尬地打了个哈哈:这个宣王世子实在是多虑了,老夫怎么会看这种私密事。我是觉得路边上那朵碧玺花生得好看想多看几眼。
惊雷峰的听雷峰主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旁边的舒来木也生得不错。
话说得好听,他们一个两个眼睛恨不得瞪成十倍大,一刻也离不开传影镜中的画面。
嘁,活了几百岁还是这么道貌岸然。折花仙子不屑道。
她不一样,她期待得苍蝇搓手手!
这边,苏芷北已经失去理智,哪里还听得懂奚夜在说什么: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奚夜的腰带被她一顿乱拉居然也扯开了。
奚夜大惊失色,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不敢让她再乱动:苏芷北你忍一下!马上!
他抱起女人向树林深处冲去。
噗
平静的小河溅起一弯碎月。
苏芷北在冰凉的河水里上下扑腾,呛了好几口水:救命!奚夜!救我上去!
奚夜神色纠结地站在岸边:你先泡一泡,等药效过去。
我不!我要你,奚夜!苏芷北嚎啕大哭,我不要等,我现在就要!
不行!他坚定道,你醒了你会后悔的,我不能让你这样。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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