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度??」白豊抓了抓头,思辰阁目前对於羽藤花的下落根本就毫无头绪。
鈅靖摆了摆手,「算了,至月圆还有几日?」喝下口茶。
白豊拱手作揖,「殿下,六日後为十五。」
「那是否有办法抑制?」
「回殿下,有几味药材适合太子妃娘娘的病症,但是??」
白豊犹豫不决,让鈅靖突生不爽。鈅靖把茶杯重放在桌上,「到底是怎样!」本就闷闷不乐,见白豊支支吾吾更让他心烦气躁。
他的声音如同闷雷一般,让白豊感到压抑和恐惧,垂着头,不敢抬起,「回殿下,娘娘需在当日两个时辰喝一副药,否则无效。」
鈅靖收敛情绪,「我知道了。」示意白豊离去。起身,对窗外看去,「看来,得找一天晚上以慕彣现身於她面前。」
暮月十四,夜半。
月光莹白如毯,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
房里点着烛火,文月睡不着觉,嘟着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面上。
经过那日,鈅靖已许多天没有理会她,顶多找她用膳食。
是她做得过了些吗?
但转念一想,都让他这麽上火了,他也只是不跟她讲话而已,她还是得找时机翻墙逃出这太子府。正苦恼时,香凌回到东厢房。
文月惊喜万分,跑到门边,道:「怎麽样,探听得如何?」
「公主,太子此刻不在府中,守门侍卫告知大概要至午时才会返回。」
「那太好了,」文月喜出望外,拿出两套太子府里的奴仆服饰,在香凌目前晃了晃,「你看这是什麽?」开心地嘻嘻笑着。
香凌凑前瞧了瞧,「公主,你这哪来的?」
文月调皮地用食指靠着唇,「秘密。」微微笑着。
香凌接过一套奴仆服饰,「公主,婢子这就去换上。」
「等等,」文月拉住香凌,示意她附耳倾听,「换好後先过来,我们一起去後院。」
香凌应了声,退了出去。
文月关上门,转身,视线范围里却出现一名黑衣男子,正想大喊有刺客,却觉这背影很是熟悉。她慢慢慢慢一步一步地接近男子,小心翼翼,道:「你是?当时救我的人吗?」
黑衣男子站立於窗边,回身,悠悠开口,不答反问:「想逃?」语气淡漠。
文月脚步停下,双目紧盯戴着银边面具的男子,有那麽一瞬,把他看成了鈅靖。这名男子与鈅靖的身形在她脑海里重叠,几乎相同。双手抱着衣k,下意识收紧了些,嗓音放低,「你都听到了多少?」
那双眼好熟悉,她想摘下他的面具,ㄧ探究竟。
两人距离巧妙,男子一个瞬移,黑se披风随风而飘起。手抚上文月颊边,薄唇贴着她耳畔。温热的呼x1喷在她後颈处,g起後背细细密密的一片颤栗。
他拥着她,唇瓣轻启,下巴靠着她颈肩,轻声道:「能否别再逃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他那柔声的请求让人有几丝心疼,只一顿,文月便不再沈溺其中。推开他,玩笑般询问:「还是你要跟我一起逃?」
她笑得俏皮,他着实心动,不假思索给了答案,「好,我跟你一起。」慕彣人设本就云游四海,如是慕彣只要能陪伴在她左右,一切都无所谓,「但不是今晚。」提起好几包药,放在案上,「明日月圆,是你身tt力最低的一日,明日好好定时喝药,别乱跑。」捧起她脸,在额上落下轻吻,便离去。
慕彣从正门离开,文月刚想提醒他府里有值班侍卫,他却ㄧ溜烟地消失了。
那捧起她双颊的方式、那双手的力道和那t温,她身上似乎还有他留下的香味,真的太相似了!
关上门窗,她看着两叠药,瞬间无力。
怎麽逃不了,还要吃整天的药??
她是该开心有人带她逃,还是该觉得衰?
摊在床上,盖上被褥,刚认命睡下,门再度被打开。文月看了眼门口来人,再度闭目养神。
香凌蹑手蹑脚进了房,走至床边,摇了摇文月身子,轻声在她耳边道:「公主,你怎睡着了?不是要翻墙吗?」
文月动了动,侧过身子,背对香凌,叹了口气,道:「别提了,明天帮我准备往常的冷水。」
换下一身侠士装扮,鈅靖回到正房,关上房门,背倚着,叹息道:「如果我只是慕彣,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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