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有不少侮辱的言辞在数不清的人的嘴里喷涌而出,身上时不时对湿润也不知道是那些人辱骂自己的唾液,还是对着自己打飞机射出来的精液,被如此摁在地上羞辱,让金安道的尊严荡然无存。
皮衣男带着刚才射过一次的精液和尿液腥臭的阴毛扎在金安道的脸上,让他心跳加速瘙痒难耐,再加上快要窒息,心脏跳的更加厉害,却在与此同时,胸前敏感部位突然的疼痛让他大张着嘴惊叫出声。
“啊你妈的!操你妈!啊啊啊!”金毛俯下身,上半身几乎贴在金安道的身上,嘴咬着他那挺立对左乳头,另一只手掐上刚刚被皮衣男打过一巴掌的右乳头,再加上心慌的加持,让胸前的刺激更加敏感,本来疼加羞耻还瘫软的阴茎,既然被捏乳头捏的有了些硬挺抬头的趋势。
正是在他毫无防备的喘叫之际,皮衣男趁机把他那根带着精液的乌黑的鸡巴塞进金安道的嘴里,刚才舔屁眼的恶心味道,瞬间被鸡巴上挂着的精液的腥咸代替,呼吸也更加困难。
“堵住他那贱嘴正好,省的他又骂又嚷,叫床叫的还那么难听,坏爷的心情。”龙纹男抓着金安道的屁股顶撞着,此时对方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在嗓子里的闷喊,比起扯着嗓子的叫骂,确实比先前更增添了一份情色。
皮衣男的鸡巴压着金安道的舌头,龟头顶着他的扁桃体,把那口腔填满,严丝合缝的照顾到每一寸嫩肉,也正是因为呼吸的不畅,每次呼吸除了夹紧屁眼外,金安道的腮帮都要凹了下去,如同吮吸着皮衣男的鸡巴。
龟头前端的前列腺液沾染到他的咽喉深处,恶心粘腻的感觉如同被一团浆糊糊住了喉咙,让他连发出不适的唔叫声都那么的见面,因为下身连续顶撞的鸡巴,又根本没有力气用牙去咬,只能充当着鸡巴的容器。
金安道能恶心的感知到皮衣男鸡巴的每一条炙热的青筋,那根肮脏的黑鸡巴开始在头的嘴里晃动,“呜呜呜……”他呜呜的排斥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皮衣男光是被金安道含着鸡巴就爽的直低喘,“你妈你妈欧呦……我操了他的嘴也太骚了,平常也这么吃过都载赫的鸡巴吗?”操着大哥曾经的婊子似乎更能满足他的成就欲,动了动阴茎就忍不住要射精。
随着皮衣男的兴奋点逐渐来临,他腰胯对动作更加加快,坐在金安道脸上的屁股一起一伏,恶心的味道再加上深入的喉咙,让他身心反胃,却在即将吐出来的那一刻,又感觉到胸前传来的炙热。
坐在金安道身上扬言要操胸的金毛摸够了金安道健壮的身体,把鸡巴放在金安道的胸沟中间,双手用力的把两边的胸肌往中间挤动,为了让金安道放下紧绷的神经,还用指甲狠狠的掐着他的乳头。
下半身的鸡巴和屁眼都掌握在龙纹男对手里,而上半身敏感点此时正被金毛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原本与乳晕一样深褐色的乳头,现在被掐的充血,泛着不正常的深红,疼痛与刺激又靠近那心慌意乱的心脏,让金安道几次差点背过气去。
金毛挤压着他的胸,让胸肉夹住他乳沟里的鸡巴,胸部的疼痛让金安道几乎忽视了被皮衣男操嘴的窒息,直到使用他身体的第三根几把还是抽动,“呜呜!”他想开口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骂一边,却只能发出那淫乱的呜叫。
“妈的……他肌肉真结实,夹在一起都要蹭不动了。”捏着金安道胸的金毛想要极力抽动几把,可是对方原本就是男人,肌肉紧实又没有女人的软胸,在强行寄出来的乳沟中,要容貌一根不细的阴茎快速穿行,磨蹭的他皮肤快要点燃。
只想爽的金毛哪里管他的感受,虽然难插但是夹的很紧,施虐的蹂躏乳头也足够让他的性欲高涨,几把在头的胸肌之间缓慢抽插着,“爽!妈的……”他惊叹着。
全力操着金安道屁眼的龙纹男额头浮上微微一层轻薄汗,金安道因为刚才被前面那两人蹂躏,疼痛与欲望的叠加,让菊穴夹的更紧,他其实早就想射了,可是碍于面子还是奋力的操弄着。
压在地上仿佛被当成鸡巴肉便器的金安道因为被摩擦前列腺也好,揉弄乳头也好,让身下的阴茎生理性的抬头,可连呼吸都不能自如的他根本没有感觉到性欲的心情,只听着后面的龙纹男讽刺:“贱死了,被这么多人干还硬这么快!看爷操死你。”
龙纹男的手狠狠掐着金安道的屁股,指甲已经在那白皙的臀肉上掐出一道道深色血痕,把男人的下半身往自己的胯间一提,这样撞的更快,操的更深。
周围的小弟们看着这淫荡的一幕,早就忍不住,撸管的撸管,有的甚至还两两做起爱来,淫靡放荡的喘息声从小巷里传出,伴随着海浪的声音显得更加汹涌有力。
排在龙纹男身后等着操他第二顿的细狗根本忍不住,也没有干等着,一会儿看着金安道被操的四脚朝天的模样,一边臆想一边撸管,一会儿又用鸡巴磨蹭着金安道被操的翘起来的脚上,在大脚趾与食指指缝之间的空隙摩擦着,爽的一边骂一边喘。
金安道的两个手也被不知道谁的鸡巴占据,被皮衣男一下下的坐着脸操嘴,他的视线只有那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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