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的唾液交缠声,淫靡不堪
察觉到她屁股开始磨蹭了,杨长庚掐着她屁股将她弄到榻上,
“脱光。”
李荣背过身解开胸扣,褪了襦裙,谁知脱得只剩开裆裤时,杨长庚忽然改了主意,盯着她的屁股低喘道,“过来些。怜你年纪小,该让着你些,我先操进去,让你爽一把”
杨长庚盯着李荣的反应,挺腰等她过来,
粗长硬胀的东西就这么直挺挺的贴在他坚实有力的小腹肌肉处,黑压压一片杂乱的阴毛就这么在她身前
她哪里敢反抗什么,哭了几鼻子后乖巧地脱光爬过来。
她想躺,杨长庚不让,抽她屁股,李荣明白,这是要她跪着
杨长庚攥着她的肉屁股使劲往两边扒,扯得肉缝变了形,
露出花心吐了水儿,也不顾对没对准,提枪就往逼上操。
插了一会儿,他趴到李荣背上,摸摸肚子,揉会儿奶子,
听她又哭又叫夹着屁股闹,杨长庚忽然问她,“御花园的怪石亭里放着一张书案,上面刻有两个字,你猜,是哪两个?”
李荣心惊,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杨长庚抽她屁股,更恨了,才说了这一句她就心虚成这样,可见她时时记挂着呢“夹得这么紧,难不成有你的名字”
李荣哭着摇头,满心想着自己该怎么解释,可是刚一有些头绪,就立刻又被他撞乱,
如此反复,杨长庚见她久不回答,怒火更甚,“骚货,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守不住身子,十六岁都等不到?”
“说你和他如何了?亲了没有摸了没有”
李荣使劲摇头,忍着哭腔呢喃,“没有没有”
杨长庚才不理她的否认,“不守贞洁的骚货,今日我就替你父皇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酒意上头,即使操着李荣的水逼,还是燥热难耐心火旺盛,都怪这贱人,下身操的越发凶狠,
本想这是惩罚,谁知李荣的水儿越流越多,最后竟然夹着屁股尿在了他鸡巴上,
一抖一抖夹着他的鸡巴喷个不停,弄得他小腹上尽是尿骚味,茂密的阴毛也被尿湿
越想越恨,大声唤来婢女,“去,将我的印章取来!”
婢女不敢耽搁即刻取来,杨长庚接过后,攥着李荣的屁股缓缓抽出水滑的鸡巴,掰着肉缝仔细瞧,
“不是喜欢标记吗”
“我成全你”
说着将刻有他名字的印章蘸上红泥,扯过她的肉屁股,啪的清脆一声拍在她被肏透了的软逼上,
因靠近穴眼儿,四方印的一小角不甚明显
因使用的印泥材质特殊,没有特制的药膏涂抹是不会消褪的,若想用水洗掉,那纯属是痴人说梦!
李荣哭着求他别这样欺负她
可杨长庚又怎么会听呢
明晃晃的“杨长庚印”就浮在她的穴眼儿处,像是与皮肉共生长在一处,
亦或是从出生时便带着的红色胎记,可上面是个名字,那便是人们常说的姻缘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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