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是不够的,漂泊者骑了上去,性器含住在身体里,用夹性器的方式让忌炎享受,他扭着腰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吃着性器,水不断的流淌,这一次他是自己压着自己吃掉忌炎的精液的,肚子里的没清出去,新的又进来了,拔出去时阴唇亮晶晶的,忌炎拉着他的手腕重新让他坐在了自己脸上。
他用舌头喂漂泊者清洁,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唾液和红肿,漂泊者扭着腰,阴蒂在牙齿啃咬时溢出更多的快感,忌炎用牙齿磨来磨去,直到漂泊者求饶了才停下来。他抱着漂泊者去洗澡,连同今天白天那些一起洗干净,漂泊者侧着身体抬腿,而忌炎说不出自己是帮着清理还是指奸他,反正连阴蒂他都掰开包皮用热水冲,不管漂泊者是高潮了多少次,干净了才是最要紧的。
虽然实在没忍住抱着他又在淋浴头下做了一次,但好歹是清理干净了。
漂泊者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沾了枕头就睡得昏天黑地。
他应该长记性的,惹谁不好,惹忌炎。
第二天醒来忌炎早已不在,他们有晨练,漂泊者没有,懒懒的躺在床上和秧秧他们发语音,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暂住在忌炎这里,让他们别担心。纵欲过度的身体现在敏感的不行,周围又都是忌炎的味道,吃过他留在房间里的早餐,漂泊者心安理得的在床上睡到了午饭时间。
本来以为接下去就是酿酿酱酱的生活了,只可惜事不遂人愿。
提上裤子的忌炎没说翻脸不认人,但也没什么差距,晚上睡觉都是睡素的,和之前扣得漂泊者直不起腰的人差距甚远,他甚至都想,是不是忌炎一次性吃饱了呢?
他侧着头看忌炎的睡觉。这人长得实在是没话说,剑眉星目的,看着就在脸上写了我是好人四个大字,马尾松开散在身下,睡姿也板板正正,呼吸均匀根本不出任何声音,夜里睡得熟,早晨起得早,漂泊者懒懒散散睡醒的时候他就出去了,漂泊者熬夜到三点他早就睡着了。
昼夜颠倒的时间过了几天,漂泊者也腻了,看着忌炎的脸暗自下了决心,明天去把那些龟呀猩猩呀傀儡呀的骨灰扬了,太久没动手简直是浑身不痛快。
想到这里他也乖乖闭上眼睛睡觉,睡前手不老实的摸了一把忌炎的腹肌,感叹了句自己吃的真好。
至于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嘛……
漂泊者不在意,在意有什么用呢,又不能缩回去。多了个东西他又不会改变什么,顶多是做的时候爽点,脑子一时有坑,想了想两根,脊梁骨都酥了。
不可纵欲,不可纵欲。
隔天忌炎回来时房间空空如也,漂泊者留下一张字条「出去打架,勿念」后,连预备给他的牙刷都没留下,忌炎看着那张字条半响,收起来夹进了自己书架上其中一本书里,那本书是他常看的,翻动时可以看见里头还夹着好几张纸。
「下次一起喝酒,我先走一步。」
「想将军了,下次回来看你。」
「将军会做饭么?饿了,不想啃野果子了,记得回信!」
「忌炎,你上次支支吾吾要说什么?当面不肯说,我写字条来问你。」
「过几天我经过你那,记得给我接风洗尘!」
漂泊者四处旅行,居无定所,今州城永远有他落脚之地,但他也很少回去,他在世界周游,纵身来去自如,从不拘束与时间和路程,他喜欢寄信,说是信,也没有什么格式,只能算是一张字条,有时候是书上的麻雀送来的,有时候是声骸,最出乎意料的一只咕咕河豚,泪流满面的咬着被瓶子包裹好的信给忌炎,而后逃之夭夭,真是不知道漂泊者对他们做了什么……
这次也是一样,只是留了一张字条,漂泊者拍拍屁股就走了。
忌炎这几天思考了很多,其中一件就是漂泊者如果找的是别人,他会怎么想?现在也清楚,大抵不会怎么样,他是自由的,无人能拘束他永远停留,抓紧的手握不住风。
他会在此处等待下一封信,或者下一次重逢。
故人归故里,见面人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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