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根部用顶端啪啪啪打了好几下阴蒂,饶有兴趣的想着是不是要一口气塞进去。漂泊者躺在毯子上,懒洋洋的敞开双腿,任由伤痕逗趣,他盯着伤痕的性器,同忌炎比起来不逞多让,粗壮的像狰狞的野兽,他却下意识舔了舔唇。吃进去一定会很满足……他的视线落在腿间,看着顶端分开了阴唇,看着柱身没入,看着他挤压入腹部,撞上最后的阻碍。
好可惜,还有一截没有吃进去,但是没关系,过一会儿都会完全塞进来的。他的小腹凸起来些许,像填满了肚子一样满足,手掌抚摸着自己小腹,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双目已经变成爱心型。
声痕滚烫,撩人至极。
伤痕把他的腿往腰上一带,扣住他的腰就开始动,而漂泊者才懂什么叫做公狗腰,伤痕简直是一开始就拉满了速度,大开大合的操进身体里去,从第一下开始漂泊者就没能忍住声音。他的速度很快,力度很大,几乎要抽插出残影来,嫩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狠狠地顶开,直到撞到一堵肉墙。他并没有忌炎那种谨慎小心的性格,反而是恶劣占据大部分,漂泊者挺起的胸膛让他沉迷于此,在这样泥泞不堪的腿间,他彻底疯狂。
伤痕孜孜不倦品尝着漂泊者,他嫉妒至极,看着漂泊者沉沦的眼眸,想着为什么偏偏是忌炎?他不可以吗?执拗而极端,在看见忌炎进入时恼怒不已,手却情不自禁伸向身下,多么可笑,他喜欢的人和别的人在做爱,而他看着这个场景自己打飞机,哪里有这种事!可是现在他也终于动手,狐狸吃到了肉自然会恶狠狠的撕咬,毕竟狐狸不是狗,忠不忠诚另说,是野兽的本质才能是狐狸。
漂泊者脑子乱糟糟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快点逃跑,可是总是沉沦进去,快感炸开,脑瓜子都嗡嗡的,只晓得呻吟,他几乎是在尖叫着吞吐出哭泣一般的哀鸣,快感冲击着大脑,累积成近乎痛苦一样的错觉,他在高潮,不断的高潮,穴肉夹紧了性器一下一下被操烂操熟了,可怜巴巴的被捣得更加水色淋漓。
伤痕把他的腿架在了肩膀上,拖着他的腰扯进身体近处,肉体碰撞出啪啪的声音,操的水花四溅的同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他靠狠劲撞开肉墙操进子宫,听见漂泊者变调的声音陡然拔高。
“呜、呜——??哈啊…等…不……伤痕……”
听漂泊者用这样的语气念出自己的名字,除了爽,还剩下疯狂。
他拔出去的时候漂泊者头晕目眩,身体反射性的想法是逃跑,然而没有爬出去多远,便被握住脚踝撤回来,他双膝支撑起身体,却靠在伤痕的身上,性器再次不客气的顶进去,将漂泊者钉在了自己身上。伤痕的手握住了整个阴户,阴唇挤压着从指缝里溢出来些许,又被狠狠地揉了起来,另一只手控制住两侧乳尖,身下是不停歇的顶弄,敏感耳廓钻入长耳,全身上下的重点部位完全被掌握,漂泊者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叫着,眼泪都被操了出来,还要听伤痕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说——漂泊者,再叫的大声一点。
他们接吻,他们疯狂做爱,直到漂泊者晕过去都还不算完,掐着纤细的腰看着他昏睡的脸,伤痕抵在子宫最深处射出精液,睡梦中的漂泊者哆嗦着下意识说了算不要,伤痕却一点没听。不要?不可能,他看见了,那家伙也是这么干的。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漂泊者睡了个好觉,并不美好的是,醒过来时他们在某个客栈的房间里,伤痕和他全部都是赤裸的,伤痕抱着他,身体明显清理过了,但是那根性器还插在穴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被吮吸着。
怪不得他做梦梦见自己被插着坐车,估计是伤痕也是插着一路过来的……真是倒霉催的神经病。
他的脊背贴着伤痕的胸膛,一条腿往后架在伤痕腿上,与其说是架着不如说是伤痕把自己的腿挤进来了,他的胸脯被一只手抓住揉着玩,而伤痕的另一只手在阴户放着,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两边阴唇,就差玩出花来,于是下体湿漉漉的,阴蒂也被时不时扯一扯,要是穴肉有反应,那性器就往里头再顶一顶,漂泊者会轻飘飘的闷哼一下,伤痕听的爽。
漂泊者刚醒他就知道了,反正现在可怜的小猫咪,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伤痕依旧玩的很开心。
漂泊者全身脱力,软绵绵的,怎么也没力气动一下,只能有气无力的骂他,“你是精虫上脑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伤痕无所谓,他的指尖压着阴蒂慢慢的揉,感受着穴肉一点一点收缩,吞吃,你骂他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着这个姿势,伤痕缓缓的动起来,一下一下往里头塞,漂泊者声音都在飘,“你就不能让我吃点……呜…呜…嗯……东西……哈啊…吗?我……别、嗯……”他彻底说不出话,埋头在枕头里,伤痕操得太用力,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水声,一下一下,恶劣的要漂泊者听清楚。
哆嗦着高潮去了一次,漂泊者累得手指抬不起来,伤痕终于叫了一些东西给他吃,只不过他一边吃,伤痕一边钻进被子里,分开他的腿咬住阴蒂也吃而已。一边是肚子饿要进食,一边是被嘴咬的吞咽都困难,喉咙仿佛也能高潮,吞咽的动作都显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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