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挂不住脸的毛病又犯了,吭哧半天还是嘴硬:“……这些日我也不怎么与他做那些事,因着家中老幺置办课业所需,长子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像样,正欲让他也寻个差事补贴补贴——”
“嗳!嗳!崔老弟!崔老弟呀——”万铁匠紧着搡了他一把:“如贤侄这等人物,如何能让他披星戴月做那些粗糙活计!愚兄冒昧,这便有五两银子,你且拿去先用着!可把我那好侄儿放家里好好调养着,愚兄是真心想与他亲好,不怕老弟笑话,若为女子我断断不能提这等事,谁让这孩子他……咳!”
是了,谁让这是个男娃儿呢,就算如何捣弄,也断不会出什么大了肚子的麻烦事……
手中攥着的银锭仿佛刚从炉子里挑出来得一般烫手,崔武脑瓜子一热心一横,生怕自己后悔一般囫囵秃噜了句“你明日午间去我家”即匆匆打帘避了进屋。
万铁匠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三声,亢奋抖擞地回了自己铺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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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为何自昨日归家便阴沉着脸,崔源提心吊胆以为他定要把自己折腾几个来回撒气,却没想到吃过饭后就如之前几天一般自顾自回屋歇着去了。崔源巴不得少受些磋磨,虽仍有些惧怕担心,待听得男人召唤还是赶紧迎上前去。
“晚些时候有位世伯来家中做客,你好好招待服侍。”崔武粗声粗气交待崔源。
“这……可是要添些肉菜之类,我、我这去……”崔源心中一跳,垂下眼应道。不……不该如此……
“买什么肉菜!”男人一句呵斥瞬间击碎了少年的侥幸,崔源面上血色尽失如鲠在喉,怔愣数息才急忙伸手攥紧了男人袖子:“爹,爹……孩儿乃您亲子,孩儿愿日日侍奉您……爹……”
崔武本就烦闷气短,崔源这一声声哀求倒激起了他的火气:“你也知谁是你亲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无你做出那档子糟烂事,怎会到如今这般境地——”
崔源呆愣愣被搡到一边,悔恨、耻辱、怨怼种种情绪胸中激荡,最终都化为心灰意冷的残渣。
崔武不再看自己长子,只复又叮嘱道:“好生伺候着,你世伯稀罕你得紧——”冷哼一声忍不住心中邪火又刺了少年一句:“如今看来你也就这点儿用处,总不能白养着你,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是吗。之前当是父亲的玩物,如今又被亲父推出来“接客”了?
「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想起男人临走前的话,崔源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
“哐哐哐!”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惊得崔源一松手险些摔了茶碗,碗虽保住,前襟与下腹腿间却是湿了。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崔源生怕外面那人引来他人注意,即随意抹了抹衣衫前去开门。
只见一与崔武形态无二的魁梧粗汉满面笑意等在门口,见崔源开门笑得更深,口中称叨扰贤侄便一脚跨进院来。
“贤侄,这……你可唤我万叔,嘿嘿……”万铁匠盼星星盼月亮与这销魂种子贴近,不住上下打量眼前少年,那次隔着毕竟有些距离,如此凑近看来竟更让人移不开眼,只因他见过了这孩子浪起来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衣衫严整端方的斯文样儿……真他娘勾人得很!
事到临头崔源仍满心满身的不自在,他被男人欲望浓重的眼神看得发毛,退后一步道:“万世伯稍坐,小子给您端些茶汤来……”
“嗳!喝什么茶汤!”万铁匠再顾不得寒暄,一把扯过少年细瘦腕子将他拽到身前,顶着他微弱挣扎大手摸上那片水迹:“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过了今日,叔与你便不是亲人更似亲人!衣裳这是怎么了?——茶汤撒了?叔帮你瞅瞅看烫到里面没……”
毛燥大手说着便顺着衣襟滑入,如今天气暖和,崔源外衫里便是贴身亵衣,这可正好便宜了万铁匠,手搓磨着温软皮肉不住来回轻揉漫捻,粗糙指腹按住一侧乳珠抠了几下,成功引来怀中少年的低叫瑟缩。
“贤侄身子如此娇嫩,光靠摸可看不分明有否受伤,依叔叔看还是脱了罢!”万铁匠说罢,也不管少年是否答应,两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整个宽松薄衫连带亵衣便都散了开去。
崔源双眼紧闭手揪着裤带,赤裸上身在这盛夏的午间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薄薄的肌理随着轻急喘息微微起伏,日光下少年郎这一身好肉仿佛泛着氤氲珠光,直教这粗鲁大汉看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任是如何看不起崔武为人也不得不赞一句养得好儿子。
“日光太晒,贤侄,我们还是进屋再说?”
崔源杵在原地如何纠结挣扎实际也不过瞬息功夫,低应了句“叔叔随我来”便将男人领进自己居室。
“——贤侄!”甫一进屋,万铁匠便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去将崔源紧紧搂在怀中,两片厚嘴唇贴在少年单薄肩背上胡乱啃咬舔舐,手也不曾闲着,一方向上大力搓揉着少年胸肌,另一手更大剌剌探入亵裤内,寻到那日也见过的绸带拉拽牵扯起来。
“唔!……啊……您……轻、轻些……”崔源隔着亵裤按住那作乱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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