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原就是糊弄了事即得了俩种吧?!这还要兄弟明说!”
崔武哪不知王木匠言下之意,只摇头晃脑故作高深拽了句文:“今时不同往日。”
另有个酒楼跑堂姓李的,人称李二喇叭,最是好打探各路消息四处张罗交换,见崔武这样顿生好奇:“我说你个崔打铁故弄甚么玄虚?兄弟见你也不是那软耷孬货,这些年难道竟真没有过相好行过那事?”
崔武自诩真好汉,此生最听不得质疑他男人气概的话,头脑一热便道:“老子威武雄壮得很,兄弟竟将我与孬货作比是何意!你若不信,我叫我那相好亲来给你演示一番……”
话说至此,余下几人唯恐天下不乱只拍桌鬼叫连连推搡,这个说“光说不练非好汉”那个嚷“老子信了你的邪”,直到崔武红头胀脸梗着脖子霍然起身道:“我岂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弟兄伙择一日子,我必让你等开开眼界!婆娘有甚么稀奇,我那相好才是一等一的销魂会服侍人!到时只怕你等眼热心焦罢了!”
众人多有不服,这里面王木匠与朱屠户是已有家室,那万打铁在县里干得日久小有家资更是有一妻一妾,就连李跑堂的都有个勾栏院的相好,此前唯独崔武这人不声不响从未提过这事,如今他发下此言,众人心下自是不屑一顾料想他嘴硬罢辽,左右便是买个小娘硬撑面子,他日子拮据,说不得只负担得起糊弄几人那天的花费呢……
几人挤眉弄眼相视而笑,还真的嘻嘻哈哈敲定了个日子,只当做玩笑后便略过不提。
哪成想待到那日,崔武还真托人通知几人来他铁匠铺,四人各自稍一合计,本也无甚大事便看看这崔打铁要教他们看什么好戏,前后脚便来,又答应崔武只得在内间窥看不许做声惊扰了那小雀儿,几人也纷纷应承下来。
却说崔武被酒意一熏立下誓来,翌日亦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出尔反尔没得让人不齿,思来想去也只剩下假作崔源非他亲儿——关起门来如何荒唐且不说,出门在外这崔武倒也还晓得几分轻重是非。
于是当崔源依着他的交待久违地踏出家门寻到铁匠铺,崔武不等他张口便抢上一句:“今日你只许唤我爹,不许叫旁的胡乱称谓,可记得了?”
崔源自然男人说什是什,点点头低唤了一声“爹”。
藏在内间的四人只见门外掀帘进来个修竹般挺拔隽秀的少年书生,嫩白脸蛋与崔打铁那黑红面膛相较反差极大,如李二喇叭便忍不住捂嘴闷笑一声,四人交换几个眼神,都是一副明了神情,早就嘀咕过这人从不提不想男女之事怕不是个爱走旱路的,如今一看真真儿被他们猜着了,只不晓得这般标致兔儿是如何愿意与这黑老粗有了首尾,遂往下再看。
崔武心知那几人正在后屋是打算等着看他笑话,说不得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个儿的威严,即对崔源说:“今日允你在老子这营生处讨巧卖乖,你爹我已操劳半晌,你便自行准备着罢!”
崔源懂了这是男人要他自渎给他看,攥了攥衣袖即着手宽衣解带。衣裳虽陈旧也是仔细搓洗干净了的,崔源向来十分爱惜自然不能随手丢放,全褪下后便寻了磨石边上一块地儿摞上,又就近挨边坐上冷却的铁墩,面朝男人抬起右腿踩住铁墩边,微垂着眼手抚上系着绸带的性器。
崔源压根不知他赤条条来回走动间全身光景都被四个男人看了个透彻,朱屠户心内暗赞这兔儿爷油光水滑一身好皮肉,王木匠盯住了那双轻拢慢捻修长白净的手,眼珠子跟着它来回在前胸乳珠与缠着绸带的那话儿处流连,万铁匠与李二喇叭更是已胯下微抬,暗道就算是这崔打铁临时买了人来演上这一遭,自个儿也算值了!说不得往后也要成这嫩白兔儿恩客之一。
崔源身子经这一年来调教已是十分敏感,没如何挑拨性器便已半硬,将那绸带微微绷紧——这即是崔武疼爱他的印证之一——怕少年泻身太多亏了根本,索性将他那处连着一对阴囊系上绳结,不勃起时除了些许异物感并无什么太大不适,只坚硬欲出时阻上一阻,等男人尽兴了再给解开,久而久之崔源竟也适应了,大多时候都直接从后方喷水高潮,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今日好叫你们几个开开眼界!崔武好整以暇地欣赏亲子自渎的情态心中暗道。
少年身上还散布着前夜情事的痕迹,右半边大腿根处钵大的巴掌印尤为清晰,连带着会阴处皮肤都还泛着红,隐约翕动的穴眼此时紧紧合着,任少年两指如何戳弄搔刮都无迎客之意。
「莫非还是个雏儿?也不对……这身子明明像是开了苞的……」
不待几人细想,崔武明为调笑实则对着暗处四人炫耀:“真真儿是个天生伺候人的骚眼儿,捅万八千次还如此紧致,需得用足了力……”回味般啧啧几声,崔武摇头晃脑得意至极:“回回都如同破瓜……老子焉非日日当新郎!”
说话间崔源已并起双指施力入进自个儿后穴,呼吸频率微乱,轻喘着由慢到快晃动抽插起来,春水玉壶涓流潺潺,并不如何宽敞的铺面里很快响起隐约咂咂水声。
「好个表里不一善摆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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