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爷饶命呀……”
奈何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一个只顾埋头嗯嗯呜呜连吸带舔吃得快活前后扭腰摆臀,一个盯着这情景兴奋畅快喘笑连连加紧动作,显是十分得趣。
崔甲虽已成家,一是常得当值少闲回去,二来民家妇人一个并不通什么闺房趣活儿,故于此道并无太多知晓,更甚者此时伺候自家宝贝的竟是主人家好似玉人儿般的大少爷,不多时即挺不住,慌张拔出抖着腿射出一股黏厚精水,悉数染上青年侧脸鬓发,粘粘嗒嗒滴落下来。
“大少爷!大少爷恕罪!小的……小的……嗳!嗳……大少爷别……别再吸小人那处了……噢……饶了小的……”
崔甲终是撑不得了,双膝一软跪下身来,那青年当即也跟着塌腰撅臀迎上前继续吞吐舔舐吸吮。崔甲双眼紧闭不敢去看主家神态,只口中断续念叨些“饶命”、“恕罪”的话,胯下随着青年动作不住向前耸动戳刺那口中湿热软肉,逐渐只觉飘飘乎美哉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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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爹呀……孩儿要、要受不得了……”此时的崔源浑身情热蒸腾汗湿如雨,因着与身下那高裸热汉一直不停贴着磨蹭使得他也燥热难耐,背后鲁莽狂顶的黑老粗也一刻不停紧巴在自己身上,更让崔源烧得口唇嫣红霞飞漫身,泄过数次已滑腻非常的体内那暖肉又开始规律性地紧缩蠕动。他将自己下体与崔甲同样勃起的硬物愈发挤成一处,穴口收放吞吃将身后亲父的肉根也更紧密纳入,贪婪柔媚地享用起最终时刻到来的欢愉。
“嗯……嗯!嗯……啊呀……要不好了、里面要不好了……还要、奴还要……爹呀……孩儿芯子被爹爹捅开了……这便要、这便要泄出来了……唔啊……好人儿~好心人儿再弄奴呀~掐这处、快……用力呀……”崔源狂乱甩头,摸索着将崔甲两手捂在胸前,挺着胸膛央求那人捻掐自个儿红肿乳珠,哭吟声声提臀扭胯,漾着满腹淫水儿啪叽啪叽地奋力撞向男人胯下。
“来了……来了……奴要泄身了……啊啊啊~~啊~被爹捣坏掉了……芯子被肏麻了啊~~不停、不停出水呃……一、一股一股的……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奴要被爹和恩人弄死了……”
只见崔源大叫一声向后抱住崔武的屁股压向自己,整个人震颤不已,下体哗啦啦射出大股透明水柱,崔武也哎哟哟好心肝儿地一阵乱叫胖肉连抖,又一次将精液一滴不剩通通射进了自家长子体内。
“呃……啊……肚子满、满了……都是爹爹的……”崔源双目失神喃喃道,鸦黑密睫扑簌渐止,软在两人身间昏沉沉睡了过去。
“哎哟!恁是我亲哥,可轻些点吧!嘶……”
“呿!……非得去欠那个嘴,这下可好!”平安拽过布帕擦了擦手,又道:“二少给的好药且连着用几日,过阵子再去当值吧……哎。”
“管家也不必替他烦心,该着他有这一遭!”同铺的崔甲见崔丙被打成这样,两条粗眉也拧成了疙瘩:“若非他嘴碎扯什么这药那药,哪来的后面这许多罪受!”
此话一出屋里众人皆一静,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半晌还是平安先开了口:“也罢,虽挨了顿打咱们也是尽力劝过了老爷,回头我再去求一副温补的方子给老爷用了,总不能让主家因这事……亏了身体……”
“嗳!两月份额的药……嘶……一月多便用光了,就算……你我又有甚办法!”
“老爷的脾气,大少二少也都知晓。既吩咐过尽量顺着老爷,咱们照办就是!白到时候反因哥几个气坏了老爷,那才是哑巴告状,有理说不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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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几个下流浪荡货还想、管老子的闲事!老子身体好得很!源儿说是不是,嗯?!说呀!爹把好东西都赏给你……”剧烈晃动的床榻间,赤身裸体的半老壮汉一身厚肉盖住身下衣裳零乱的瘦削青年,一边发力耸臀一边哼笑问道。
“嗯、嗯!是……爹……啊、强健得很……唔!弄得孩儿……啊啊~要受不住了……爹……”
男人晚间发了好一通火,盖因前头献药那下人崔丙见崔武用药并不遵循人家叮嘱,忍不住多嘴劝了两句慎用。崔武这段时日正心里憋着气,无他,那药确实效果明显,服过后酣战一宿,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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