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爱笑?嗯?”四阿哥牵着她的手,问。似乎很多次见她,她都是笑着的,很少有不笑的。四阿哥喜欢她的笑模样,简单纯粹,让他的心都化了。武静蕊微微地笑,“奴才高兴啊。”不笑还能干嘛?愁眉苦脸吗?四阿哥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些,吻了下她弯弯的眼睛。“想要什么?”四阿哥抱着她,盯着她的笑脸,问。武静蕊茫然看了看他,“什么?”四阿哥摸摸她的肚子,“待你生下阿哥,你想要什么,爷都给你。”什么都给吗?武静蕊不怎么相信。她笑着亲了下他的下巴,目光明亮,带着俏皮,“爷想给奴才什么?”四阿哥眼中含笑,“爷在问你。”武静蕊眼珠转了转,定定看着他,“要爷认为最好的东西。”她伸手,抚上他的胸口,画着他的心,勾得他心痒痒。四阿哥的眼眸倏地幽深。 别有用心的福晋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四阿哥摇头,忽然意识到了她并非表面那样无欲无求。但他并未生气,反而很高兴。他不怕自己的女人想要的多,就怕她们各怀心思,贪心不足。她有想要的,却很坦诚,只不过她很聪明,一开始就要得巧妙。要的既简单又不简单,要的是他的心意。这是个识趣又聪明的女人。他想给她的固然不少,却并非事事都能如愿。但有件事,却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也是他认为能给她的最好的东西。四阿哥捏捏她的鼻子,“好,爷成全你,你想要的,爷定会给你。”武静蕊笑靥如花。这本就是试探,四阿哥愿意给,给的不仅仅是个承诺,还是他的心。至少是一半的心。即便只是如此,她也很满足了。别的东西容易得到,人心却最是难得,得到了这一件,就有了更多的底气。萨克达氏派人送来赏赐,上好的燕窝,来的人顺便询问她的胎气,还提了大格格,“福晋说想念大格格了,希望武格格得空带着大格格过去坐坐。我们福晋很喜欢大格格呢。”
萨克达氏进府次日就见了大阿哥弘昐与大格格随宁。但当时的萨克达氏对两个庶出子女压根无心理会,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子女,便未仔细看。如今忽然提起要看大格格,武静蕊便起了疑心。又想着许是萨克达氏的客气话,借着关心大格格体现自己嫡母的慈爱和贤惠。她不乐意大格格去见萨克达氏,虽然她不讨厌萨克达氏,但也没有理由讨好。更不乐意自己的女儿以后管别的女人叫额娘,那个女人还是别有用心。拒绝的话不能说,武静蕊只好答应了,心里却不痛快,对萨克达氏便讨厌了几分。萨克达氏不可能真的喜欢随宁,要亲近随宁,刚进府没多久就把主意打到了随宁的头上,可见并非好相与之辈。搬出四阿哥来,未必有用,萨克达氏虽只是继福晋,但也是众庶出子女的嫡母,有借口亲近弘晖和随宁,四阿哥也不能说什么。武静蕊忽地想起什么,“昨儿个李格格可去了正院?”如珠道了是,“听说留了半个时辰。”那么久?武静蕊蹙眉深思,昨日李氏才见了萨克达氏,全须全尾地回去,今日萨克达氏就派人来,不仅赏赐她,还说要见大格格。要说没关系,她打死也不信。她不相信萨克达氏会莫名其妙赏赐她,更不相信萨克达氏对李氏手中的的权利无动于衷。李氏都去了,却仍攥着权利,必定是因为别的。或许萨克达氏已经转移了目光,暂时放弃了收回权利。既然转移了目标,那只能是她这个深受宠爱的小妾了。猜到这个原因,武静蕊对李氏顿时恨的牙痒痒。好个李氏,想独善其身,做梦!武静蕊一向小心眼,自然不会让萨克达氏有机会靠近随宁,就单独去了正院。萨克达氏和和气气的,问起大格格,武静蕊便笑道:“大格格还小,总是哭闹,吵起来让人头痛,就不给福晋添麻烦了。”萨克达氏哪里肯信,笑容淡了几分,“武妹妹不会是不愿意吗?我可是大格格的嫡母,还会委屈她不成?妹妹阻拦大格格与我这个嫡母见面可不好。”如此直白,仿佛她不带大格格来,就是防着萨克达氏。这可是一顶不小的帽子。往大了说,就是不敬主母,恃宠而骄。武静蕊忙低了头,一脸怯意,“福晋误会了,奴才哪里敢?只是大格格怕生,除了四阿哥、奴才和乳母,别个都不亲近,动辄大哭大闹,万一惹得福晋生气,奴才真要不安了。福晋是贤惠,不在意,但奴才不能不小心些。待大格格长大些,懂事了,奴才再带大格格给您请安,想来福晋不急于这一时,也不忍心大格格哭闹。”她如此说,萨克达氏真不好立刻叫把大格格带过来了。但她听出武氏口中的强硬,这分明是仗着四阿哥的喜欢不将她这个四福晋放在眼里。怕得罪她是假,怕大格格委屈是真,似乎并不怕惹恼了她这个福晋,理直气壮得很。≈lt;a href=”≈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lt;/a≈gt; tart=”_bnk” css=”lkntent”≈gt;≈lt;a href=≈ot;≈lt;/a≈gt;≈ot; tart=≈ot;_bnk≈ot;≈gt;≈lt;/a≈gt;≈lt;/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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