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前阵子还害的瑾妃差点毁容,瑾妃恨她都来不及,是怎么说出口的?关键雍正还一副满意的样子,不会真信了这鬼话吧?瑾妃究竟打什么主意?即便是当着雍正的面做戏,这也有点过了。瑾妃也够强大,还继续装,仿佛对武静蕊有多感激,多仰慕,“臣妾希望有机会常来给贵妃娘娘请安,讨教讨教,日后与其余嫔妃和睦相处,只是怕贵妃娘娘嫌弃。”武静蕊本想拒绝,压根不想看见这张脸,转念想到能趁此机会多教训教训心机白莲,出几口恶气,当下改了主意,笑吟吟道:“本宫怎会嫌弃你?瑾妃性情祥和,本宫喜欢还来不及呢。”雍正扫她一眼,“你身子不适,不宜劳心费神。”这话是反对瑾妃常来请安。更是心知她讨厌瑾妃,怎会真心欢迎?若瑾妃叫她不高兴了,不如不见。武静蕊央道:“哎呀,皇上多虑了,臣妾的身体好多了,何况懋妃有事要忙,臣妾正愁无人陪聊解闷呢,瑾妃来了刚刚好。”仿佛只是把瑾妃当做逗趣解闷的工具,一点不在意当事人听到。瑾妃垂下头,暗暗诧异,原来贵妃与皇上还能这般亲昵,丝毫没有恭敬谨慎的感觉。这便是贵妃的特别吗? 怀上了瑾妃垂下头,暗暗诧异,原来贵妃与皇上还能这般亲昵,丝毫没有恭敬谨慎的感觉。这便是贵妃的特别吗?雍正拧眉,但还是舍不得拒绝她,妥协,“罢了,随你高兴。”武静蕊注意到了,自从瑾妃进来,有几次将目光落在她和皇帝身上,并非嫉妒,像是有别的什么。瑾妃不像其他嫔妃一样迷恋皇上,渴望皇上的宠幸,倒像是有自己的心思,而这心思与争宠无关。正因如此,她才会觉得瑾妃心思深沉,不可捉摸。齐贵人再如何掩饰,因她知晓齐贵人的来历,且有唯一的的儿子,便能大致摸透了齐贵人的心思。但瑾妃,她有些看不透。一个女人,连毁容都能从容以对,还能对仇人降低姿态,就少有能令她害怕的。瑾妃是个识时务的,至少不会当着雍正的面做出有违身份的事,而且会努力表现自己的进退有度,温柔得体,努力刷好感度。这是瑾妃惯用的手段。这样的人更不会做出让雍正厌烦的事,所以她没再留下,主动告退。试问,这样一个懂事又得体的嫔妃,哪个皇帝会不喜欢呢?
甚至这些年瑾妃受了不少的冷落。看到雍正若有所思的模样,武静蕊觉得瑾妃挺聪明的,这样的欲擒故纵对男人而言太有效了,不争宠,却偶尔露个脸,刷刷存在感,展现自己美好的一面。天长日久,再冷漠的人都会多一些愧疚和怜惜。武静蕊双手捧住雍正的脸,露出不满的神情,“皇上可是心疼了?愧疚了?想要弥补了?”雍正摇头,甚是无奈,“朕何曾心疼她?又胡思乱想了。”武静蕊哼了声,“是不是胡思乱想,皇上心里有数,说到底瑾妃年轻漂亮,是该让人心疼。一比较,臣妾就太恶毒,太无理取闹了。”“既然不喜,为何还要她来此?你若讨厌,朕可以不让她打扰你。”雍正实在摸不准她的心思,这女人分明如此义愤填膺,还要见瑾妃,一见了又吃醋胡闹折腾人。“别呀,见不见的有什么要紧?人在这宫里,不见又如何?总还是心里头膈应的。皇上若心疼,想要阻止,臣妾可不依,这次是她自己找过来的,可不怨我。”武静蕊坦然表明自己的别有用心。雍正头隐隐犯痛。武静蕊凑上去亲吻她,热烈的姿态令雍正顿时没了言语。“皇上觉得臣妾好还是瑾妃好?臣妾没有瑾妃年轻,但别的方面还是比她强的。”如此勾人的言语,叫他怎能不动心,不沦陷?十个二十个瑾妃也及不上一个她。武静蕊所说的比瑾妃强的地方在于她得到了雍正的心,就注定瑾妃赢不了。所有的心机在皇帝的真心面前都微不足道。嘴上责怪和质疑雍正,实则武静蕊对自己和雍正很有信心,雍正也并非那容易怜悯他人的人,但瑾妃无疑是有些用处的,光是年羹尧就无法让雍正对瑾妃视而不见。武静蕊琢磨着,除非年羹尧没了机会,否则瑾妃迟早会得宠。能打仗的并非年羹尧一个,何况如今雍正登基的早,战事还未起,无需依靠年羹尧。雍正有足够的时间培养能打仗的,年羹尧就没那么重要了。她也要多打听打听前朝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阻挡了年羹尧的青云之路。就她所知,有一个叫岳钟琪的,在年家败落后得了雍正的重用,或许可以替代年羹尧。雍正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想法,对她的迷恋,待了许久,叫人拿来奏折,在此批阅。武静蕊在旁翻着一本游记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夏日白昼长,夕阳未落,弘昀来请安,顺便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弘昀的嫡福晋舒穆禄氏怀孕了,刚两个月。这件事令雍正和武静蕊都高兴极了,因还不满三个月,武静蕊就未赏赐,特意嘱咐弘昀照顾好舒穆禄氏,有何不舒服再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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