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的两人。
他捞起张封玉胯坐在自己身上,对准上面那根肉刃按了下去,把双腿在自己腰间盘好,又一把将席原翻身背对他,让人翘着屁股趴伏在地上,自己则是岔开腿坐在塌的边缘处。
一个挺立,三人皆是喟叹一声。
怕他们叫的太大声,武长风运功封了他们的声音,虽然没了声音少了些乐趣,但现在眼看要进城了,自己欲火还没消,只得尽快发泄出去。
挺腰匀速律动着,武长风也不急,他们排在一长长商队后面,前面还有好些人,估摸着还要些时辰。
看着怀中人仰着头,皱眉启唇无声叫着,武长风只觉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便开始深浅不一的律动,上下两个鸡巴把人干的摆腰扭臀,却又听不见浪叫,只有啪啪的水声。
外面架马的赵烨本想询问,一想到里面在干什么又有些迟疑,那抓着门帘的手要掀不掀的,心中却有着痒意:
“还有几天我便年满十六,到时成年礼就让师父赠我一场欢爱。”
他悄悄掀开一条缝,见车厢内活色生香的画面,鼻腔内涌出热意,连忙放下帘子,拿袖子擦拭。
排着长龙的队伍,人们互相交谈着,时不时往前挪动,约莫半个时辰便排到了武长风一行人。
那守门士兵叫到:
“都下车来。”
早已跳下车牵着马的赵烨有些犹豫,一咬牙就要去掀帘子。
手刚碰到这帘子便从里掀开,武长风衣冠楚楚的迈步下来,紧接着张封玉和席原也跟着下了车,几人穿戴整齐未见不妥,只是几缕发丝粘在脸上,面色绯红,任谁看了都只觉是天气太热所致。
那士兵见下来三人相貌不俗,随意掀开帘子看了看,检查几人的度牒,收了入城费便将人放进城。
“呼~”赵烨替师父松了口气。
几人也没上车,牵着马步行在城内,找了个客栈住进去,还是那君悦客栈。
据说这客栈老板极为擅长经商,如今年过四十就将客栈开满整个乌郡国。
“两间上房。”席原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作为押金和入住费。
一名伙计将马车迁到后院马厩内,另一名伙计将他们领上楼。
结果四人因为分房问题争论不休。
“你们两和师父睡总扰得他不得安宁,该我和师父睡一间才对!”赵烨抱着武长风的手臂不放。
“你胡说!”张封玉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抱,“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知道什么?一边待着去!”
“就是!我和张兄早就说好了,和剑咳,和长风一个房间。”席原一把挤开赵烨,和张封玉一人抱一只手。
那伙计头上冒冷汗,看着几人拉拉扯扯,顿觉不妙,赔着笑赶紧退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几位感情甚笃,大热天挤在一起睡,怕是亲兄弟都不为过吧。”
直到两人把他拉进房间,武长风都没做声,只是勾起的嘴角象征着他心情很好。
长途跋涉下两人有些累,武长风也不想再拉着人修炼,叫了浴桶上来,亲手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
期间两人被那双灵活带茧的大手,一番上下玩弄丢盔卸甲好几次之后,才餍足得睡去。
下午未时刚过已到申时,武长风拿着钱袋出了门,路过一间茶肆听了会,果然听见有人探讨拔象功法,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隔壁一家玉器店。
随意问了问掌柜的价格,挑了两块便宜的玉石镇纸,然后打听哪有卖住宅的地方。
“公子去那牙行便是,就在巷尾右边那条路进去。”
根据指引来了此处,一牙郎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公子可是要看宅子啊?”
“嗯。”点点头,武长风又道:“要那远离喧嚣的宅子,三进两进的都可,我喜静。”
“有有有!”牙郎喜笑颜开,摸出一张舆图来,在上面点了边缘几处位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处,都是清幽之地,宅院之间隔得远,价格也合适,公子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挑别的,可好?”
于是跟着牙郎跑了这三处位置,最后那个三进的院子还算满意,便掏出银票就要交付。
“还不快点!”
“啪——”
只见一壮汉凶神恶煞的甩着鞭子,一把抽在一人背上,那人身材健硕披头散发,古铜色的肌肤下,藏着野兽般的脉络,青筋暴起似蛟龙。
只可惜他手上被绑的严实,脚上戴着锁链,被抽得皮开肉绽也无法还手。
“这是作甚?”武长风问到。
“噢,这个是几天前被卖到这里的奴仆,昨儿个趁夜出逃,今个儿被抓了回来。”
“噢~这奴仆怎么卖的?我要了,跟宅子一起。”
“啊这公子,这奴仆野蛮得很,要不再等我们调教几日再给您送去?”这牙郎怕影响自家名声,不敢随意把未经教导的仆役卖出去。
“嗐,你尽管把身契给我,我自有办法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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