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的榜放了出来,萧青柳带着小耿去看排名。
榜前人挤人,时不时能听见有人大喊:
“噫!我中了!”
其实本不想来看的萧青柳,是被武长风逼着来的,说是想看到自己俏丽夫君的名字,着实让他羞红了脸。
而武长风也正跟在他身后,穿着他深色的衣衫,活像个如影随形的附身恶鬼。
他们来得晚,挤不进人堆,索性站在外面张望。
“看到了,!”
“”
五个人打闹着,勾肩搭背的离去,徒留武长风在这被夹的泄了身,等他们走得看不见身影,他也射大了萧青柳的肚子,怀中的人早就在刺激下昏死过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像连体婴儿似的,让人踩在自己脚上,说什么也想在路上温存一下,经过人群回到了客栈。
昨夜伺候他的是席原,此时还在隔壁房里睡得不省人事,眼下这个也昏了,所幸按着人把欲望抒发,泄了火才退出去,照旧拿帕子塞住,给他盖好被子便出了房门。
施展功法到了小徒弟家,发现人不在,他便去城外的田里找他,远远便瞧见竹竿似的身影挑着两桶水走在路上。
“徒儿,最近修炼的如何?”
脚尖一点便行至跟前,他并未伸手帮忙,看赵烨的样子也不需要他帮。
“嘿嘿,我除了来浇地都在练功!师父,你看我!以前提一桶水都费力,现在两桶都能挑起来!”
“那便好,你还是太瘦了,多养养,上次不是给了你银钱吗?别不舍得花!”那是你仇人家的,你该花多少花多少。
后面那句没说,武长风打量着小徒弟,见他眉目清秀,眼神清澈透着孺慕,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不由得心想:“太瘦了!再养养,不然肏起来硌得慌,不过他好像马上就十六了?嗯,还得在等两年。”
“知道了!我前天还买了一大块肥肉炼油呢!嘶溜~可香了!”
“嗯,不错,对了,你拿着这个,有什么事就捏碎了他,我便会前来。”
递给他一颗浑圆的乳白色玉珠子,武长风嘱咐他一定要多吃饭,长高点长胖点,随后离去。
那玉珠子是武长风的精元所化,这可大有用处!修了子篇功法的人若吞服此珠,便能长一成功力,省去许多修炼时间,只是一个境界只能吞服一枚,多了没什么用。
这还只是方便携带的,如果直接跟武长风做,且被射在里面,那修炼便跟坐了火箭一样,武长风什么境界,被干几天那人便能达到相同境界。
不过武长风觉得,目前这几个都不太耐肏,随便干几下就晕过去了,害得他卖力在他们身上耕耘,把境界拉上来后,不止穴会夹得更爽,耐性也会变高,双修起来他的修炼速度也会提升。
走到醉香楼前,武长风看周围往来的人挺多的,找了个无人的地散了功法,现形走进去。
他穿来每天都忙着修炼,还没吃过什么好的!
迈过门槛,一片嘈杂入耳。
“小二!再上壶酒来!”
“这边再加个珍宝蟹!”
“哈哈哈!你划拳输了!喝!”
“”
摸了摸怀里席原给的两锭银子,感受一下被包养的快乐,武长风问着掌柜:
“掌柜的,可还有清净的包厢?”
“诶!有的有的,客官几位啊?”
“就我一个。”
抬了抬下巴,那掌柜识趣的找来一伙计带路。
“三楼雅间‘幽竹’一位!”
伙计敞着手在前,领着武长风上三楼,结果一开门看见里面有人了。
这下可把这伙计惊住了,连连道歉,说要下去让掌柜的换一间。
这伙计抬脚刚要走,包间里那人便叫住他。
“慢着!这人我认识,他跟我一起就行了。”
“诶!那好那好,客官您的菜估摸着快上了,我去催催!”
这伙计躬身退去,留武长风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心道不妙:“这人不会是我仇家吧?”
“阁下认识我?”
“呵。”这人嘴唇碰着茶杯,冷笑一声,没回答他的话。
“嗐,不是,那什么,我之前不是掉悬崖底下了吗!上来后就失忆了,担待担待!”
抬手作揖,武长风摸不准这人什么脾性,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讽刺之色,又不像跟他有仇的。
“既然阁下邀我入座,武某却之不恭。”
进了门,坐在那人对面,这人竟好心的提壶给他倒了一盏茶。
“敢问阁下姓名?可曾与我有何渊源?”
那人眼神幽深的望向武长风,表情戏谑的开口道:
“你我曾经是知交好友,我爹是你师父。”他顿了顿又说,“我爹名为张问天,我名为张封玉。”
听到这话,武长风垂下眼帘,喝了口茶掩饰神色,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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