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你们竟然胆敢栽赃陷害于我,不得好死!tui!”
说完便晕了过去。
“”
莫名奇妙挨了一记口水,武长风却愣在原地,心里暗道:
“这不就巧了,自己刚要去秉州,就送上来一个州府之子,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这敲门砖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把脸上口水一擦,手指运功蓄力一弹,直接将锁链弹断,留下一截供以抓握。
“嘶?怎么把人给带出去呢?”看着这人浑身臭水,自己可不想碰他一点。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帕子覆在手上,随后运功聚在两指,提着链子转个面,把人背对自己扯下裤子,隔着帕子就捅入菊穴,而后带着人隐去身形,大摇大摆的出了牢房。
脚尖连点行至江边才抽出手指,把帕子一扔,把人放进江水中,脚踩着链子,赶紧洗个手,便等着这江水流动间把人冲刷干净。
两炷香过才把人拉出来,凑近闻不到味道才愿意给人用内力把头发和衣服蒸干。
蒸干后又闻了闻,确定是真没有怪味后才把锁链打断,把人扛在肩上带走。
将人丢在家里,嘱咐几人照顾好他,武长风再次出了门,这次他一定要找到合适人选!
天色擦黑,怡梦楼前,这是武长风逛的第三家妓院,人都迈步打算走了,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大胆!敢坏小爷好事!”
掏了掏耳朵,武长风心里乐开了花:
“哟呵,这不是那谁吗?那个嚣张跋扈的钟府公子怎么在这?今天什么运气啊!这种好事都来了,不用挑了,带走带走!”
只见那钟吉舟正在与一个路人争执,那路人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应是这妓院里跑腿的小厮,满脸苦相,为难的连连摆手。
刚要开口说出刁难的话,那诡异的感觉从尾椎骨攀沿而上。
还未等他发难,武长风的手指已经隔着裤子捅进了他菊穴里抠挖起来。
“唔呃——”
瞪大了眼,钟吉舟原本以为自己躲到州府来就了事了,谁能想到,那男鬼竟然跟来了!
他打着哆嗦捂着嘴,想哭却哭不出来,一张圆脸表情怪异。
这手指越搅越凶,直往那敏感处碾磨,按得钟吉舟腿脚发软就要跪下,却被揪着领子提起,那搅动的手转变成抽插,将布料捅进菊穴又带出来,将人戳弄得难受无比。
“别啊!呜呜别弄了!”
眼见那小厮就要抬头,钟吉舟强按下不适,哭丧着脸说:
“还不快给本少爷滚!”
小厮连声道是,低着头转身就跑。
夜色将近,妓院门口往来人不少,钟吉舟趁着那大手离开的刹那,立刻跑脱,朝着那妓院里跑去。
他以为到了人多阳气重的地方,那鬼便不会来了,喘着气环顾四周,见众人各自闲谈,或是搂着一穿着清凉的女子,无人注意到他。
双腿发软的抓着扶手爬上二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谁料竟是坐在了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上,吓得他以为位置上有人,是自己看错了,还没起身又被拉了回去。
偷偷往身后瞧,果然没人,钟吉舟吓得那叫一个肝胆俱裂,身体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这么怕我啊?”坐在椅子上的自然便是武长风,他正楼着人抱坐在一起,胯下软糯的一大坨正蹭在丰腴的勾股之间,他并未打算现在进入,还没到最好的时机。
等四周有宾客上来,各自或站或坐围满了二楼走廊,底下小二唱名,表演开场,一群穿着粉红纱衣的女子扭腰摆臀的走上台,里面虽是穿了抹胸的长裙,但那白色纱裙若隐若现的将胸前两点茱萸透出,倒像那蚊子血般惹人骚痒。
周围的呼吸声都粗重不少,见周围无人瞧见自己,武长风才勾下身上人的裤子露出股沟来。
浑身一抖,眼神慌乱的往四周看,身体却无比僵硬,钟吉舟连忙抓住旁边人的袖子,那巨物便已塞了个头进来。
“啊——”
一声惨叫,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向他投来不满的目光,被他抓着袖子那人奇怪的瞧了他一眼,便甩开了他的手,往旁边站了站。
有着衣袍挡住,没人看见衣袍下,那丰腴的臀肉勾勒着一根粗壮的鸡巴。
“你继续叫啊?叫得大声点,让周围人瞧见你这骚货发春的模样。”贴在他耳边说着,武长风掐着他的腰深入,专门磨着他的敏感点缓慢搅弄。
“啊我不求你停下好不好?呜呜哈啊”
眼泪哗哗的流,钟吉舟咬着自个的袖子,不感受到耳边炽热的呼吸喷洒,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有人发现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看不见的人奸淫。
半柱香时间这一场便唱罢,楼下传来女子娇笑,只见周围不时有人拉着退场的女子往自己怀里拽,竟直接上手隔着衣服揉胸,惹得女子娇吟一声,将人勾红了眼,急忙往站在不远处等着收钱的老鸨怀里塞银子,匆匆搂抱着女子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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