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目开场,四面楼阁皆是开了门窗,许是这雪莲仙子的名头太响,等满堂宾客落座,竟是座无虚席。
“大人可要遮掩一二?”春熙舔了舔唇,媚眼如丝的望着武长风问着。
“嗯,还是遮一下吧。”看着他对面那包间坐了一位肥头圆脑的人,正拉着一女子上下其手,也是遮了下半身,武长风开口便允。
语毕,春熙起身从旁拉出一道半人高的矮屏风来,上面还绣着鱼戏莲叶间的彩图,刚好将武长风坐着的下半身全部遮住。
表演一开始,春熙便坐在他腿上,撩开武长风的衣袍,解开腰带,掏出那软趴趴的一大坨,略微讶异一瞬,随后便开始术业专攻的手艺活。
春熙第一次见如此之大的阳具,在手中玩弄片刻就勃起有寻常女子手臂粗,龟头更是鸡蛋那么大,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中丈量着自己一会是否能用口吞下。
悠哉的喟叹一声,武长风单手搂着春熙,另一只手在桌上摸了糕点来吃,心中却不由得感慨:
“还是家里爽,实在不行赎几个会耍戏的男倌回去,就能在家这般享受了。”
伙计在底下唱完戏目名,三楼有人垂下表演用具,热场戏便由此开始。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和着琴音,好似竹林间小桥流水,几名青衣女子在底下举着伞作舞,背后绣着竹纹的青纱垂落,竟有几分竹间嬉闹之意。
一连两个戏目而过,半个时辰了,春熙手都酸了,还没给武长风套弄出来,不由得哭丧着脸,有些着急的说到:
“大人,我、我马上给您弄出来,您不要骂我。”
心中甚至还质疑起了自己几年来的手艺活。
“没事,挺舒服的,你继续。”武长风乐呵呵的嗑着瓜子,看着他手都撸的发抖了,不得不蹲下身开始用嘴,心中好笑的享受着身下的快感继续看表演。
可不是春熙技术不行,只是武长风过于持久了点,起码再口两柱香他才打算放开精关,哪能随便就让他弄出来,岂不是坏了自己拔象仙君的名声。
这青楼确实不卖身,实际上只要不是真的插进去,不管用嘴还是用手都是可以的,哪怕用腿和胸都行,只要给够了钱,就能见平常端着姿态的秀美男女坐在身上供人亲搂。
两柱香一到,武长风才放过眼尾发红的春熙,在他嘴里泄了火,那真是好大一泡的浓精,呛得春熙眼泪都流了出来,还是把这口精液咽了下去,就怕武长风不满意。
犹觉不够,武长风让春熙坐在自己腿上闭紧双腿,自己要用他的腿来一发。
看了眼依旧挺立的巨龙,春熙只好按吩咐行事,他的手和嘴都是酸的,平常那些个大人随便套弄一柱香就出来了,哪有这位如此难伺候,虽然给的够多,但下次这位还来,他可是不敢来接。
肉刃在双腿布料间进进出出,由于尺寸过长,穿过双腿还顶起了春熙的囊袋和阳具,把他也给蹭的硬了,背靠在武长风胸口竟也喘息着享受起来。
这样磨磨蹭蹭的观着戏目就到了酉时,武长风午时来的渡春楼,不过享受一番时间便如此之快。
戏目的最后一场大轴戏码,赫然是那雪莲仙子的“飞天玄女”。
只听那伙计唱完戏名,从五楼降下垂落在地如瀑布般青橙相间的布帛来。
只见一人手臂挽着布帛,从五楼直降,惊得在座众人惊呼声一片,那人却好似被取悦了般,在布帛间如荡秋千般,真若那仙女似的飞舞着,光着玉足仅身着肚兜薄纱,穿着裤脚宽大似裙的裤子,在空中翩翩起舞。
琵琶古琴奏乐,丝竹管弦入耳,武长风本来想放过春熙的,可他见了这空中跳舞的人更硬了。
这人描眉画眼的上了妆,朱唇轻启,肌肤洁白如雪,一张脸雌雄难辨。
即便他再怎么瘦弱,脚裹得再怎么小,胸如何养得这么大,下身用什么捂得那么平坦,武长风还是认出了这飞天的“玄女”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这雪莲仙子竟然是个男人,只因他修炼了只有男人才能修的《拔象功法》。
一把将身上的人按跪在地,武长风站在他身后抱紧春熙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一边挺动腰身一边问着身下人:
“这雪莲仙子的身份可否与我诉说?”
被吓了一跳,春熙惊呼一声后也任由这位爷玩弄,只要不是真的进来,怎么玩都行,反正他也挺享受的,便在趴伏迎合下开口道:
“哈这雪莲仙子据说是、东家买下的扬州瘦马,十三岁时便开始培养训练,两年前、呃、一放出来便名动京城,引得那些老爷千金只为博得一笑。”
“确实是生得貌美,名副其实的仙子。”武长风观着表演,刚感叹一句,忽闻那乐声逐渐高昂,“玄女”倒挂空中,一个飞身,在空中旋转,与三楼的众宾客一一眼含笑意的对视。
“自是我们、啊、渡春楼最俊美的女子。”
伴随着这句话,“玄女”飞到武长风露台上,抓着露台的扶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轻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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