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又放轻了动作,含着奶尖温柔舔吮。
粗重的鼻息喷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使得她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穗禾止不住的喘,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深处那莫名的躁动,直叫她羞愧难当。
这些天,他没事总要圈着她,亲亲摸摸的,她纵然再生涩,也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情动。
陌生而又让人堕落。
“真想把你藏起来!”池晏清说着抬头,往她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知道那些学生都怎么说你的吗?”
穗禾眨了眨迷蒙的水眸,似是有些不解。
“他们说你的胸,又圆又翘,看着就想摸。”池晏清用力地揉了把她的胸,“你这副样子在讲台上教书,他们学得进去?”
穗禾瞪圆了眼睛,显然不信他的,“怎么可能?我学生都很乖很好学的,他们又不是你!”
逮着她就是见缝插针的亲热。
“我怎么了?”他挑挑眉,有些明知故问。
穗禾被他看得脸热,羞恼地嗔了他一眼没说话。
池晏清受用地吻了吻她的红唇,动作妥帖地替她把内衣拉上去。
整理好衣服,穗禾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包厢的门也被人敲响了,点的菜品陆续的送上来。
都是些店里的特色招牌菜,大概是因为档次在那,每一道菜都极具风味。
穗禾难免的吃得要比平常要多一些。
她吃相斯文秀气,不紧不慢的,池晏清注视着看了半晌,觉得那句秀色可餐此时颇为应景。
虽说前面这二十年,这姑娘是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却是看不出半点不好的习性。
永远都是一副教养极好的模样。
用餐完毕,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间,认真收拾了下仪容。
从包厢里出来,穗禾谨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后,大概是心里有鬼,在外面她总觉得拘束。
也怕,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会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伸手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多人会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离自己太远。
穗禾挣不开,怕闹出动静会引人注目,也就没再动。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过来两人,显然是认识池晏清的,笑着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们牵着的手时,依旧神色不变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处这个圈子,有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们把她当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后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儿媳,那还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俨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虽不至于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挣脱的。
再说她也不可能动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牵着手回到车里,穗禾都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跟他不一样,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这把年纪,处在这个圈层这种地位,很多东西早就不用顾忌了。
一路沉默着回到学校,穗禾解开安全带要下车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这么谨小慎微,没有人敢说什么。”
穗禾垂眸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声音很轻,“可是,爸爸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接受的啊!”
池晏清闻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隽好看,“我们什么关系?”
穗禾小脸白了又红,抿了嘴巴没搭腔。
池晏清倾身过来,扶正她的小脸,贴着她的唇瓣浅吻了一记,“禾禾,不要有负担,也别去想太多,那些东西不是你该考虑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当作是在谈恋爱,旁的不需要你去操心。”
哪有公公跟儿媳谈恋爱的?
在他们身上这样的行为明明是叫偷情,是乱伦。
穗禾脑子里乱乱的想着,但对着男人那张脸,她还是忍着没有闹得太难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时半会儿许是接受不来,也没逼她,安抚地亲了亲她,嘱咐了几句,就放她下车了。
距离下午的课还有四十分钟,穗禾回了办公室。
林念安见她回来,八卦的眼神扫视着她,笑的一脸暧昧,“禾禾,你吃个饭吃半天,怎么嘴还肿了?”
穗禾无语的瞪她一眼,看着林念安对她挤眉弄眼,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的。
她苦恼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连同刚才那会闹的不愉快,也一并跟好友吐露出来。
她着实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林念安听到池羁让人把她迷晕送给合作方老总,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几句国粹,那架势要是池羁在她面前,她铁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觉着呢,你可以尝试着去相信池总,他比你大那么多,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全面,他既然都那么说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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