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到的。
还真是挺迫不及待的。
这样也好,早点把她的这段婚姻结束,他也好专注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他手里握着不少宋文姝的把柄,要离婚不是难事。
主要还是公司的事,他目前做不到一走了之,牵扯的太多,合作的项目还要几个月才能结束,届时彻底的能分割开。
这些工作上的事,因为有些复杂,池晏清也就没跟穗禾多说。
穗禾听完缘由,不安的心就落到了实处。
只等她跟池羁正式领了离婚证,她就真正的解脱了。
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嗓音微微带了点哽咽,但语气又是轻快的,“爸爸,我好高兴啊!终于我们很快就不是这种尴尬关系了。”
“我其实胆子很小,特别怕我们的关系被人知道,怕面对他人的鄙夷和唾弃。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染上污点。”
“所以,我真的好高兴,我做梦都想能无所顾忌的站在你身边。”
她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又哭又笑,眼泪从眼眶跌落很快被她用手擦去。
她不该哭的,是该高兴才对。
池晏清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被泪花打湿的眼睫上落下浅浅一吻,“禾禾,我也很高兴。”
他又何尝不是,做梦都想把她娶回家,做她丈夫。
好在用不了太久,美梦就会成真。
穗禾长睫轻颤,感受着他的气息拂在她额头,小手搂紧了男人的腰,情不自禁的凑过脸去,红唇轻轻落在他的下巴上。
也不知怎了,她这会儿很想要他,想他疼爱自己。
她高兴过后又隐隐担心自己会不会高兴的太早,害怕会有变数,心里有些不够踏实,患得患失。
她闭着眼,润红的唇摩挲着,一啄一啄吮吻着来到他的薄唇上。
含住他的下唇吸几下,转而又舔,粉嫩的小舌沿着他的唇缝,来回的轻撩。
直到惹得他呼吸都重了,掐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她这才见好就收的停下。
穗禾弯了唇角,嫩葱般的长指抚上他的喉结,指尖轻轻刮磨,眼波流转间跟妖精似的带着撩拨人心的妩媚。
池晏清眸色暗了暗,大手抚上她的后颈,将她往前一压,狠狠欺上了她的嫩唇。
穗禾这次没有叫停,身体被男人放倒在身下的大床里,彼此唇舌热烈的勾缠在一块儿,发出黏润的口水交换声。
小手灵活的钻进男人睡衣里,流连着摸他腹肌,沿着那块块微鼓的轮廓,一寸寸的往下探去。
从宽松的裤腰摸了进去,隔着内裤去抓他鼓起的阴茎。
池晏清喉咙发紧,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警告般的在她唇上重重咬了口。
“唔……”穗禾轻呼,对上男人那泛着危险幽光的黑眸,她讨好的舔他薄唇,嗓音黏黏糊糊的,“爸爸……我好爱你啊……”
因着即将要离婚的缘故,穗禾没在老宅多住。
宋文姝和池羁去宋家后,穗禾也回了穗家。
大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早在前一天晚上,穗母就打电话过来了。
话里挺希望她能把池羁一块带回去的。
大概是华盛年会上的事也传到他们耳朵里了,知道他们这个女婿很快能接手公司,迫不及待的想要讨好。
穗禾好笑,结婚一年半,池羁就未曾陪她回过娘家,是哪来的自信觉得现在的池羁会陪她回去?
更别提,他们就快要离婚了。
当然,她暂时也没打算告诉他们她要离婚的事。
他们从未替她考虑过,知道她要离婚的事,肯定会劝她去挽回,不准她离。
他们最重视的是利益,看到的是这段婚姻能带给他们的好处,至于她过的如何,从来不是他们会考虑的。
穗父虽对她没能带池羁过来,心里有些不满,但态度还是好的。
当初这事,多少是让这个女儿跟他们离了心。
但现在公司还要仰仗着池家,就不能跟穗禾处的太僵。
他盘算着,他的女婿是华盛的继承人,光是这点姻亲关系,何愁没有好处送上门。
于是对待穗禾,还是挺和颜悦色的,关心了几句她的近况。
穗禾能大概猜到他的态度变化,没有戳破,只是淡淡笑着回了几句。
穗母仍旧是那副老生常谈,让她趁早跟池羁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傍身比什么都重要。
池家这种豪门,最看中的便是子嗣了,到了这代只有池羁一根独苗,只要她多为池羁生几个孩子,池家不会亏待了她的。
连着一旁的穗明嫣也笑吟吟的跟着搭腔,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禾禾,妈说的很对。池少这个情况,哪怕是做试管也是可以的。只要怀了孩子,什么都好说。”
穗母听完,很是赞同的点头,池羁的情况他们知道的不多,若是真的碰不得女人的话,试管也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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