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明明是贱公狗。贱狗,你的骚鸡巴又翘起来了。”
影帝喘息着,讨好的舔了舔捉弄自己的手指:“是、是,骚公狗的贱鸡巴又不乖了,严先生快教训它吧,严先生,严先生狠狠教训贱狗吧……”
严峋用力的掐了影帝的舌头一下,颇有些嫌弃的看着手上唾液留下的水痕,涂抹在影帝兴奋潮红的脸上。然后突然抬手扇下。
“哈——”影帝的头猛然扬起,连白眼都翻起,被“爱抚”的鸡巴弹动着要喷射出反馈,却被刚刚给它疼痛和快感的那只手狠狠攥住。
手的主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谁允许贱狗高潮了。”
被迫卡在喷发的边缘,影帝挣扎着摇头,严峋却并不管,他似乎把手里抓着的鸡巴当作了这只骚狗的牵引绳,拽着这根“绳子”将屁穴来回套弄自己的性器,完全不顾他抓握的力道会不会对这脆弱敏感的器官造成伤害。
影帝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被收服的骚鸡巴除了疼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可身后的骚穴却带来全然的快感。
手机震动了一下,严峋用空着的手拿起看了一眼,是好友发的消息。
“如果来姜家早点来,东郊堵得跟鬼一样,起码多花一个小时。”
还附带了一张红灯长龙的照片。
严峋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然后毫无预兆的将影帝翻身摁伏在马桶上,任由对方红肿的鸡巴贴在不知道多少人用手碰过的马桶盖上,跟着操弄的动作,憋了许久精液溢出涂满。
影帝沉浸在高潮中胡乱的叫着,严峋也加快动作,大开大合的贯穿几十下之后,又顶在穴心小幅度但迅猛用力的操干着,将精液射在了最里面。
等射精的欲望消遣完毕后,某种更为急切的喷射欲望又浮现上来,他又看了眼时间,嘴里喃喃道:“真的来不及了啊。”
影帝艰难的拾回理智回头看严峋:“什么来不及?严先生有事要忙吗?”
严峋古怪的笑了一声:“所以你想帮我吗?”
影帝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到屁穴里刚刚软了点的肉棒又重新抬起头,满心欢喜的等待新一轮的冲刺。
下一秒,滚烫的液体对准被蹂躏到极度敏感的穴心凶猛激射下来。
影帝的瞳孔猛然放大,屁穴得到恩赐急切的将赐予者吞得更深更紧密,手却下意识的挥向严峋想逼开对方。
严峋再次轻而易举的制住,顺手又给兴奋到翘起的骚鸡巴一巴掌:“贱狗不喜欢我的标记吗?”
影帝的手还挣扎着,大脑却迷乱的给出反馈:“喜欢……好喜欢……严先生尿在贱狗的穴里,贱狗的骚穴是严先生的领地了……好棒啊严先生……”
严峋尿完,拔出得到各种满足的肉棒,抽了几张纸随意清理了一下,拉起裤链,扣好皮带,立刻人模狗样了。
而影帝却是彻底瘫软在马桶上,除了尚且算整齐的上半身,脸上糊着眼泪和口水,松弛了的屁穴哪怕拼命挽留,也兜不住深处的精液和尿液,各种骚乱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
严峋最后看了一眼时间,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好心提醒道:“大影帝,你的电影快要放完了,别缺席采访。作为投资人,我可不希望首映礼出现什么意外事故啊。”
说完,打开隔间的门,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
十分钟后,消失了半场的男主演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导演虽然不满,但还是给大功臣一个解释的机会:“怎么出去那么久。”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还带着湿红的眼是最好的证明。
导演瞬间原谅,忍痛抉择:“急吗?特别紧急的话先回去也没事。”
影帝提了提唇:“不急,先把首映礼结束掉。”
刚好电影结束,灯光亮起,掌声和欢呼雷鸣。后排甚至有粉丝尖叫道:“阿珂我爱你——”
导演笑着拍了拍林珂的肩膀,转过身揽着他和男二的肩膀,带着全体工作人员深深鞠躬。
“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我的小儿子,庆祝他的20岁生日……”
在新闻里向来不苟言笑的姜父慈爱的像换了个人,他将自家幺儿护在身后,带着他去结识一些需要认脸的合作伙伴。姜杬也乖乖的跟在后面,喊了无数声叔叔伯伯姨姨。
单看这听话无害的表象倒是欺骗了不少长辈,他们拍拍自家孩子:看,多优质的大白菜,快去拱他。
于是在后半场,姜杬被彻底包围在人群中间。
这种场合李叙是插不进来的,他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找准一个话题转场的时机和姜杬说上话。他想问少爷有认识新的朋友吗,他想说少爷你可以回房休息一下,不用那么累。
但姜杬像是完全对他失去了兴趣,只随手接过项链和手表,塞进西装外套的内袋,转头就重新回到由他引领的交际场。
新的话题中心已经切换到刚走过来的高大男人身上。
“严先生投资的那部电影首映反响很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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