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鹤清瘫软在地上,樱红的唇咬住虎口,浑身爽的颤抖,赵梅站在一旁贪婪地看着他骚贱的模样,“清清宝宝,你得了只有让我干你才能治好的骚病,你非常想治好,为了能让我干你的肉棒所以以后你会听我的每一句话。听懂了就重复一遍”。
“得了骚病……要赵姨干…我听话”,男人慢慢从一地污秽中爬起来,乖乖地跪在女人脚边,抬起五官凌厉地脸蛋,眼神乖巧地看着眼前这个肥胖的老女人。看着眼前的男人,赵梅满怀恶意的笑了起来。
凌晨一点,a市的高级楼盘中,有一层楼仍亮着光,隔着若隐若现的纱质窗帘能看到两个人影相互纠缠在一起。赵梅以方便治病为由,离开了自己那个脏兮兮又狭小的屋子,故作无奈地被蔺鹤清邀请到了他家来住。极简风装修的客厅内,这所房子原本的主人被赵梅以这种姿势对治病有好处的理由,要求男人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蹲坐在地,在男人雄伟的公狗肉棒根部上用白色蕾丝绑紧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女人带着一身脏污侵略了这片整洁宁静的小天地,在环视了整所房子后,放肆地张开双臂坐在灰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眼前被暗示骚病发作的男人。
蔺鹤清蹲坐在女人面前,壮硕的胸肌也因为这难堪的动作被双臂夹在一起挤出了乳沟,蔺鹤清神情羞耻又难耐的看着赵梅,再也没有了在公司时凌厉的气势,“麻烦蔺总打开腿让我看看你病发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呢?”女人猥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男人,男人有些羞涩但还是迫于无奈保持蹲坐的姿势对着赵梅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腿,深红的乳头热情的挺立在空气中,双腿打开露出了被蕾丝绑住涨得通红的肉棒,马眼中溢出的液体也在女人的目光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别…哈啊…别这样看我啊……”,蔺鹤清沙哑的低吼失去了往日的威力,充满着情欲的身体好似故意勾引着眼前的这个老女人来侵犯自己。肥短的手指用力捏住男人暗红色的乳头揉弄,粗糙的手像砂纸一样打磨着男人发痒的乳头,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劲瘦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挺动着,肥硕的肉棒弹跳几下,“想射吗?骚货”大手重重击打在蔺鹤清软软的大胸脯上,红艳的痕迹即刻占领了这片雪白,女人张开臭嘴含住男人柔韧的乳头啃咬着,“我…不是…不是骚货,让我射…”,男人的话伴随着呻吟磕磕绊绊地从粉润的唇瓣中吐出。赵梅的手向下滑动,握住了蔺鹤清的睾丸,涨满精液的睾丸在轻轻捏动下是弹弹的,女人动作熟练地快速撸动着这根流水的大肉棒,没过多久,男人又将腰高高地向上挺起,拱成一座小桥,赵梅伸手拉紧了肉棒根部的蕾丝绳,蓄势待发地可怜精液又被堵了回去,精液冲回睾丸的感觉让蔺鹤清眼眶泛红。
“想要治好骚病就得要正视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不然怎么治好骚病呢?蔺大总裁,你说是吧?”,赵梅看着男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蔺鹤清面色苍白用力咬住唇,女人不耐烦地用力握住手中男人脆弱的睾丸,“蔺鹤清是不是骚货?”“啊!啊啊啊!是!我是骚货!蔺鹤清是个骚货!”下体传来的过强刺激让男人尖声叫了起来,难以忍受这种刺痛,龟头喷出了大股尿液。“看来蔺总现在已经病到连排泄都管不好了”,听到这话,蔺鹤清一时失了神智,不顾还流着尿液的下体,慌乱地膝行几步伸手想抱住女人的大腿,被女人一脚踹在脸上,病急乱投医似的双手按住女人踹在自己脸上的脚,用自己白皙柔软的脸颊讨好地蹭着女人的脚底,“赵妈妈救我,我不要到处失禁”。
赵梅脱掉衣服,叉开腿躺在沙发上,露出自己丰满下垂的乳房和被乌黑毛发覆盖的屄,蔺鹤清双眼发亮冲着赵梅带了些撒娇语气道,“妈咪~骚货肉棒好湿,肉棒想回到妈咪的屄里,求求妈咪了”。赵梅扯开男人肉棒上的蕾丝,得到女人无声的应允后,蔺鹤清紧紧抱住赵梅肥硕的腰挺身将肉棒挤进梦寐以求的老屄里,软肉松松地包裹住吮吸着柱身,蔺鹤清着迷般的大力抽动。男人覆在赵梅身上,俊朗的脸吻上女人肥腻的脸,嫩红的舌头急迫地进入赵梅的唇,吸吮着女人臭烘烘的唾液。蔺鹤清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过女人的眉毛、眼皮、脸颊,又俯首在赵梅颈侧大口呼吸着女人的气息,向下将自己闷在赵梅的胸中,舔吮女人乳沟内腥臭的汗液和泥垢。随着几次大力抽插,男人深深地将肉棒送进阴道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射了!骚货的精液要射进到老屄里了!”
就这样,赵梅枯燥乏味的日子在玩弄蔺鹤清的肉体和精神中很快度过。然而,在催眠时间之外的蔺鹤清也逐渐发现自己身体变得让自己陌生,原本因为锻炼而结实紧致的胸变得肥软硕大,像是被玩弄很久似的,变成红褐色的大乳晕里的乳头总是硬邦邦的挺立着,在胸前突出令人侧目的诱惑痕迹,每次不经意的摩擦碰撞几乎都会让男人失态的呻吟出声,下体肉棒的颜色也变得暗沉,成了被过度使用的深红色,身上也总是出现奇怪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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