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了全身,几乎让美人失智。
宾客看见那小美人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后绷紧了,定住了一般微微痉挛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吟,尾音如崩断的弦一般骤然消弭。
含着玉球的小嘴溢出涎水,红纱下的眼睛已经翻白,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接连滑落,小脸上新旧泪痕交错。
胸大的小美人被长屌顶得失了声,宾客看得津津有味,硬得不行。
李小将军把胯下阳具堵在少女稚嫩的小子宫里,随后极快地耸动着腰腹,囊袋啪啪撞响少女的臀瓣,肉棒则接连顶撞碾磨痉挛中的子宫内壁。
小美人尚未生育过的稚嫩宫房,被他的大肉棒顶进碾出,都要捣得变了形。
“呜…嗯…嗯啊啊……”
被快速抽插的快感很快淹没了痛楚,小美人的身子软下来,被操得呻吟阵阵,汁水四溅,流了一地。
父子二人各自搂着一个赤裸的小美人从后操射,少女们白皙圆润的小屁股和他们的胯腹紧紧贴合,粗黑的异物在白皙的腿心进进出出。
啪啪操逼的声音一声响过一声,伴着少女们的呻吟啜泣交错起伏,场面一时淫荡又香艳。
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妹俩的小逼都被操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父子二人才有了射精的意思。
他二人如出一辙,都把鼓胀的龟头塞到少女们的子宫里,然后在宫心喷射,抖动着灌进去股股滚烫浓精。
射得姐妹花都娇喘不止,直到射满了少女们娇小稚嫩的宫房,才意犹未尽地抽出粗长的肉棒。
肉棒啵一声拔出去,被堵住的水儿从少女们的腿心汩汩外流,滴了一地,却都是清亮的淫水,不见得白花的精液。
少女们的身子居然也出奇一致,将父子二人射进去的浊精一滴不漏,紧紧地蓄在子宫里。
李老将军和李小将军早就有数。
腰细的小美人被顶进宫口才哭了出来,胸大的小美人从头到尾哭个不停。
李小将军摸了摸鼻子:“儿子似乎操到小娘穴里去了。”
李老将军故作遗憾:“没想到儿媳妇腰这么细。”
两个人看似将错就错地射了精,其实都被伺候得满意无比。
红盖头摘下之后,姐妹花都挺着小肚子眼睛翻白,不住地流着口水。
右边腰细的小美人是姐姐姜倾,被老将军操得两腿颤颤,脚尖内扣,无论是腿还是穴一时都合不拢,鼓胀的小肚子坠坠向下,余悸中还撅着屁股流水。
左边胸大的小美人是妹妹姜柔,被小将军的长屌操哭了,现在也没止住泪,挺着小肚子两腿打颤,花穴弹缩成一张小口,颤巍巍地吐蜜。
新婚开席,席面却是新娘子,一旁看得心痒难耐的宾客们终于围了上来。
“先喝喜酒。”
只是他们说喝酒,却径直把酒水浇淋在两个美人身上。
温热的黄酒从白皙可人的锁骨上滑落,在雪白的乳肉上勾勒出蜿蜒水渍,或从乳尖尖儿滴落,或淅淅沥沥流过乳沟,一直流到少女阴阜,从腿间滴落下去。
少女们被浇淋得微微呻吟,随着水渍蔓延轻轻喘息战栗,被父子俩玩得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尽。
“得就着美人的乳头才好喝。”
宾客们嬉笑,几人上前来吃酒,顺便吃奶。
并无什么先后,姜倾和姜柔的乳尖几乎同时被男人吃进嘴里。
“嗯……”
姜倾的喉咙里溢出发颤的呻吟,为陌生的宾客奉上双乳,实在让她羞臊。
男人炙热的鼻息吹上她胸口,温热的嘴唇含着她敏感的乳头又亲又舔又吸,嘴里吃着一个,手里则把玩搓揉着另一只。
姜倾仰着小脸微微阖目,忍着泪意,不愿去看自己被男人蹂躏的双乳。
比起姐姐的倔强清傲,妹妹姜柔则软得多,见自己一对浑圆的硕乳任由男人们搓圆捏扁,已经羞臊地啜泣。
“呜……”
只是她的呜咽却让宾客更加兴奋,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各捧着她的一只乳房在吸。
妹妹居然要同时奉乳伺候两个客人喝奶。
两位宾客吃奶的节奏并不相同,时而狠时而慢,两粒敏感的乳头上同时传来或轻或重的刺激,害得她小脸羞红,泪光点点。
“好喝,真好喝。”宾客嘬吸得啧啧有声,唇齿间还不忘说几句荤话,“这兑了奶的酒水就是不一样。”
若只靠姐妹俩的双乳,只怕伺候不完这些客人,不馋那口奶味的客人径直站到姐妹俩身后,身下的肉杵已然硬挺。
少女们才被父子奸弄过,腿心仍旧湿腻一片,倒是方便了客人们轮流奸淫。
姐姐的细腰被客人掐着,只见少女忽地一拱腰肢,不住吟哦,向下看去,原来是腿心突然没入了一整根异物。
宾客胯下粗黑的肉棒猛地捣进新娘子的腿心,狠狠碾过花径里敏感的肉褶,一直深深嵌进新娘子的身体深处。
抵着痉挛不止的宫口,那里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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