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吮吸着少女的乳房,那根肉棒也深深埋在少女湿腻的花径里,激烈抽插着。
似乎觉得这样吃着不爽,李小将军命小美人自己把乳房捏起来,送给他喝。
“呜……”
饶是姜倾的性子再如何冷,要她自己把奶子捏扁了给丈夫喂奶,羞耻使得她咬唇含泪,却不得不照做。
“是,相公…请喝妾的奶……”
少女仰躺着,乳房本来会自由塌下去,现在却被她自己的小手攥着,几乎攥得变了形,捏着乳尖送到男人嘴边。
另一边,可怜姜柔在床边就泄了力,被老将军的大屌撬开宫口,铺天盖地般的刺激让她仰着小脸,流着口水趴在床沿,身子都瘫软下去。
老将军把被操坏的小母狗掀到床上,作为惩罚,大力操弄起来。
鼓胀的冠肉每每碾着敏感的宫口进出,滚烫的龟头都塞进少女的子宫里去了。
本来是供给孩子的温床,现在却成了给男人泄欲的场所,偏偏少女稚嫩的宫房温软懂事,乖乖地含着男人的龟头,裹吸挤压着给他助兴。
翻起眼皮浑身发颤的少女翘着屁股,肥软的臀肉被丈夫掐着,动弹不得,任由那根大屌抵着宫口抽插操弄。
可怜的小美人跪趴在床上,胸前的巨乳都被压圆了,两只小手抓紧了床单,满脸泪痕地承受着丈夫的亵玩。
“呜啊…又进来了…哦噢、不,不行了,小子宫要被操坏了……”
“嗯、啊啊,相公…鸡巴又操进来了……呜、不,不要了……小柔要被你操死了啊啊……”
被操得狠了,姜柔甚至忘记了自称妾身,把一贯和姐妹之间称呼的小名都喊了出来。
姐姐姜倾听见妹妹的哭吟,她被老将军操过,自然知道他那东西有多粗多长。
虽然她有意想要去查看妹妹的情况,却被小将军驴屌一样的肉棒奸得喘不过气,滚烫粗长的肉棒抵在她的宫壁上碾磨,几乎要把她的小子宫都顶破了。
妹妹挨老将军操,姐姐挨小将军操,直到伺候得父子二人射精,滚烫的浓精股股灌进少女们抽搐的子宫,把窄小的宫房注满,让少女们各自挺着撑圆的小肚子。
妹妹还像条小母狗一样跪趴着,小肚子坠坠向下,花穴颤颤无法合拢。
姐姐仰躺着却好不到哪里去,白玉般的美腿如荡妇一般大开着,露出腿心被奸得嫣红的穴口,眼神失焦间忘记把腿合上。
操完了一发,父子决定换着操。
“呼,来,让我再试试儿媳妇的穴,她的骚穴太小,我得把她撑大一点,好给我李家生个大胖小子。”老将军抓着姐姐纤细的脚腕,把失神的美人按到他的胯下。
“正好,儿子奶还没吃够,想吸一吸小娘的乳头。”
李小将军则抱起小晚娘瘫软的身子,一边把肉棒深深埋进她的花径,一边再次含着少女的奶头又吸又咬。
姐妹俩在父子二人的胯下轮换着挨操,小肚子被父子两个人接连射满,甚至浊精多得溢出宫口,只能吐着小舌头舒气,缓解子宫被射满射大的鼓胀感。
最后父子二人也不知道抱着哪个,径直把半软的鸡巴放在少女们温软的花径里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李小将军的肉棒还埋在妻子的花径里,直接嵌在少女的身体深处勃起,抵于宫口上的龟头鼓胀得隐隐撬开了少女的宫口。
“嗯……”姜倾被顶得嘤咛一声,睁眼只见丈夫伏在她胸前嘬吸,才过一整晚刚刚消肿的乳头再次被嘬得发肿。
“我有职务在身,平日里不得归家,你可得仔细伺候父亲。”
“是,妾晓得的。”
哪怕他不说,体贴妹妹的好姐姐也会自愿翘起屁股,求公爹拿她泄欲,不要折腾她可怜的妹妹。
姜倾咬着唇,又被丈夫掐着腰操射一番,绯红着面色被射到了最深处。
只是昨日弄得太厉害,她实在累得不行,转眼又蓄着丈夫的精液阖目睡去,只是睡去前,打起精神看了眼另一边的妹妹。
妹妹白嫩娇小的身子被老将军搂在怀里,两腿微微分开着,因为下体里深深插着根粗长的异物无法合拢。
少女皱着眉眼睫轻颤,昨夜哭得厉害,眼角还都红着,水润樱粉的嘴唇不知在嚅嗫着什么,睡得并不安稳。
老将军搂得紧,和少女的耻骨都紧紧贴在一起不见缝隙,胯下那根肉杵只会嵌得更深更紧。
随着天色大亮,李老将军掀了掀眼皮,好久没像昨夜那么尽兴过,此时一脸餍足。
他摸了摸少女软嫩的腰窝,胯下硬挺的肉物又往少女的身子里送了送,直到把囊袋抵在少女温软的腿心。
“呜……”姜柔娇吟一声,被他弄醒。
她的小腹鼓鼓的,小肚子也涨涨的,还在蓄精的圆滚的小子宫已经被老将军的肉棒捅开了,充盈黏滞的浊精被硕大的龟头堵着,才没有漏出来。
“相公……”
软糯的声音低低唤了一声,姜柔只觉得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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