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般水光淋漓淌着滴落,无法想象正是如此狭窄的甬道刚才吞食未来自己如此勃然的欲望,他的呼吸随绮丽艳色而停滞,缓缓才吐出一口气,他想着,公输先生好像变了,是他,墨翟,那位未来的自己,发生着许多他尚不曾知道的缱绻故事。
白日中往日似凛冽松雪般冷淡傲然,只有与同好谈到兴趣所在才见雪色消融笑意浮现,公输班于今夜却像被情欲滋养中生出鲜活春色,唯有夜晚间有情人无数次缠绵、交融才能得此漾漾春色粼粼春潮。
他义无反顾投身于风霜雨雪且无悔为苍生赴火蹈刃奔走呼告,只是于此地此刻忽有些许羡慕。
因提前窥见忘川一角,而羡慕着那些因生逢乱世而不可得的安宁和尚未发生而不可知的情谊。
突然间,公输班抬腿挡住墨翟于身侧正欲探入清理的手指,反而轻轻点踩在墨子汗津津的胸膛,不见光的脚踝白润得令人晃神,虚虚踩在深色肌肤之上更显衬着莹玉雪色,感受着瞬间僵住的赤裸身体,缓缓向下于他紧绷的腹肌处摩挲挑逗,墨子伸手扶握住了这愈发朝下作乱的脚踝,忍不住用指腹悄悄抚摸温润细腻的触感,似是预料随后之事般,好不容易恢复平稳的呼吸忽而错乱了一拍,所幸黝黑肤色掩盖住涨红而显得不那么窘迫,勾得他喉间发紧热意滚滚再度席卷而来,抬眼望进前辈意味不明的眼眸,里面完全映着是他的身影,公输班眉眼浅浅弯着,语调轻柔而又带着莫名的愉悦,“墨翟,你帮我清理吧。”
他从来都只唤他们墨翟,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称呼,可他们都分得清,他在呼唤着谁。
动作生涩着,墨子侧首吻住公输班的小腿,无声回应着他的呼唤,学着墨翟的样子细细亲昵舔吻,绵密的吻亲过敏感的膝盖内侧,故意般咬弄吮吻留下属于自己的濡湿水痕,唇间呼出热气扑在其上打得人一哆嗦,他的胡茬疏于打理而长起来,于肌肤上缓缓蹭过,些微扎疼反而使人心痒酥麻难耐,明明是前辈,却选得如此一副稚嫩相貌,总让墨子他忍不住回忆起些什么,恍惚间,只觉就好像鲁地的日子如溪流分岔,走向一条未知的河道奔流入海。
公输班舒服得眯起眼睛,思绪飘向忘川第一次温存的夜晚,因初次不舒服于别扭怪异的进入感,他抬起腿轻踹在墨翟肩头阻止着他的动作以求片刻缓息,墨翟握住了他的脚踝,彼时恰如此时,他也是这样耐心安抚着他,就像封沉于幽暗水底的记忆翻涌而上,催促着、驱使着他理应如此欢爱抚慰心悦之人。
焉能飞鸿踏雪留无痕,纵使仙术忘却,今晚的情欲于墨翟体内终将悄然刻下永恒的踪迹,等待日后倾巢宣泄而出。
将手插入墨子粗硬的发间,奖励般轻抚捏揉着发烫的耳垂后放开,把他散落的杂乱发丝整理于耳后,公输班真心实意地感叹夸赞道。
“墨翟,你在今晚真的学得很好啊。”
闻言,隐秘的欢喜于墨子胸腔中诞生,荡漾着满溢着,如山雾氤氲弥漫充斥着整个心房,他用脸颊蹭着公输班尚未收走的手腕,想膝行着向前俯身,去追寻前辈柔软湿润的唇作亲吻以换得一点今晚微乎其微而又理所应当的奖励,却见墨翟预判般先行一步强势半抱半搂着公输班裸露的肩靠于自己身上,低头同他接吻纠缠,唇齿相依呼吸交融间,只有墨翟和公输班心知肚明,这是独属于两人的秘密,他们不仅于此地谈论此刻,更在提及忘川初次贪欢的夜晚。墨翟想,他费心教学过去的自己,这也应该是属于他的奖励和报酬。
“公输先生……”
“依智……”
得不到应有的奖励,墨子仅微微失落,只低声唤着前辈的名,换得的却是墨翟更拥紧的亲吻和公输班顺着环抱着他的手臂的安抚,今夜本就似缥缈幻梦一场,他拥有和体验的已足够多,幸福如春芽般降落于胸膛生根发芽蓬勃成蔽日巨树,他转而摁住前辈白玉脂膏般柔韧弹性的大腿根,缓缓流滴的粘稠是墨翟的、也有先前他于股缝中蹭上的。
可谓完全是初次的陌生体验经历,他求助地看向同墨翟拥吻的公输班,却没有丝毫施以援手的意味,只得按照往日清理器物的经验,生疏僵硬地试图将手指缓缓探进一个指节,陌生的柔滑软热将他亲昵地迎入吞食,似一汪温暖的泉眼沁湿着手指,又如破晓时刻的花苞蕴满晨露,指尖朝着绵软蕊芯按压破开后摇落满手淋漓清液,挤挤攘攘地裹住缠绕着指腹,白浊被推挤而出滴落于床铺,是墨翟留下的,是未来的他留下的。
“呃!墨翟,你先住手……”
无意识作恶般屈起指节,似是刮蹭到何处肉褶,公输班忍不住闷哼呜咽出声咬在墨翟唇畔,恨恨瞪了他一眼,见此情景,墨子粗糙厚实的手茧更是忍不住摩挲着那敏感之处,逼得前辈如离水之鱼在颤抖挣扎着急促喘息,双腿乱蹬着结实的腿肉紧紧夹住墨子故意作乱的手腕,指节因用力抓住墨翟的小臂而泛白,原本疲软的事物也缓缓半硬着立起,往后贴靠在墨翟怀中蜷缩着抗拒过于突兀的刺激,墨子刚发泄过的欲望于公输班原本略带埋怨又转而变得了然的目光中傲然挺立,有些羞赧着试图弯腰掩饰,他不愿落得个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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