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bug的能力也有限制性,和六眼类似,使用过度后会烧坏脑子,不过飞鸟会反转术式,虽然和他一样,只能够治疗自己,这点限制就无所谓了。还有,上面的那些似乎只是那双眼睛自带的能力,这孩子真正的术式……五条悟若有所思地想着那突然觉醒的将咒力变为雷电的能力,对结界术惊人的掌握速度,甚至比术式天生就是结界的术师都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死亡”相关的眼睛模糊了这这孩子对死亡的概念,又仗着有反转术式兜底,她战斗起来完全是不顾自己,以命搏命的打法,无论对手比她强多少,无论怎么纠正,就算是定下束缚不准使用反转术式都不管用,定了几次束缚后,了解本质的飞鸟还能够“杀死”束缚了。五条悟相当烦恼,惠是这样,飞鸟也是这样,不,还更麻烦,惠对战斗和变强没飞鸟这样过分的渴望。虽然也很愁人,但至少遇到致命危险的概率低了不少,纠正也可以慢慢来。果然,叛逆都是天才的标配么?以前也是个问题学生,天天整得夜蛾脑溢血的五条悟难得地共情了一下校长先生。在五条悟露出那种眼神后,我就熟练地用手臂遮住眼睛,全身上下都表达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意思。然而,某只猫意外地没反应了。我有些迟疑地挪开手臂,转头往不知道又搞什么幺蛾子的五条悟看去。下一秒,我就恢复了面无表情,啊,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五条猫跟个jk似地翻滚来翻滚去,声音诡异得有种娇俏感,最后侧对着我,嘟起不知道涂了什么牌子的唇膏,显得格外粉嫩的嘴唇,蓝汪汪的眼睛幽怨地看着我。“飞鸟酱,要怎么办才好呢?”五条悟的脸和他那鸡掰的性格完全不符,是一种带着少年气与可爱感的漂亮,当他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拖长音调撒娇时,深喑此道如我都忍不住晃了一下神。打住,我立刻回想这家伙做的鸡掰事,很好,大脑瞬间冷静,甚至还有刀了他的冲动。“五条老师,少杞人忧天一点才不会少年白头。”我手臂一撑站了起来,蹭上五条悟给我买的猫咪拖鞋,抻了抻酸痛的腰。游戏感官太真实,身上汗乎乎黏黏腻腻的感觉难受死了。有点洁癖的我头也不回地向浴室走去,手掌赶猫似地随意挥了挥。“我等会还有事要回家一趟,桌上的手提袋里有做好的蛋糕,五条老师自己随便吧。”“飞鸟酱,转移话题太生硬了吧!”五条悟语气幽幽。我叹了口气,停住脚步,无奈地转过身。“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这个呢?明明五条老师也差不多吧。”这家伙自己就够疯的。
“这不一样,老师我可是最强的。”五条悟想都没想地回到,一脸地理由当然。“那么,我的答案也一样。”我有绝对的自信,超过五条悟只是时间的问题。雪发青年愣在了原地,满身汗水的女孩子漫不经心地说着,那双眼睛里的自信与笃定,仿佛她说的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梦想,而是必然发生的事。“哈哈……”五条悟单手捂着脸,越笑越大声,眼睛里居高临下似地傲慢终于褪去,露出了咒术师的疯狂。“这是挑战宣言吗?飞鸟酱,不过,好哦,老师等着你。”我……很好,发病了。那天的谈话过后,五条悟的辅助监督开始联系我,询问是否愿意接袚除咒灵的任务,报酬从两百万到一千万日元不等,我没有拒绝。为什么没有星石我还愿意呢,因为那该死的游戏系统终于进一步暴露了自己的嘴脸,新开的锻造系统简直就是烧钱大户,一次强化就需要二百万日元起,而且还有强化概率,如果强化失败,钱和材料都打水漂了,武器图纸就更坑了,需要数额不低的星石购买。还有两星以上加攻击,速度之类的特殊料理除了凭运气开箱,就只能通过商城用日元购买,价格后面的那高达八位数的零让我现在对赚钱如饥似渴。在我开始从伊地知那接任务后,系统面板也象征性地刷出了一个长期任务:最强的教导,是每周袚除一次咒灵。我发现每次袚除的咒灵都刚好卡在我的能力上限,既能够得到锻炼,又不至于用到复活功能,很显然某只鸡掰猫足够用心良苦了。不,我收回这句话,五条悟你大可不必如此用心良苦。我冷着脸站在镜子前,嘴里叼着一片面包啃啃啃,手上麻利地套上白色丝袜,整理好后,一手抄起沙发上的外套,书包一甩,紧赶慢赶地出了门。距离我的国文老师给我打电话已经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忙得不亦乐乎,每天都在做日常任务,开地图和触发随机任务,顺便在五条悟有空的时候吃小灶,等级也突破到了lv35。攒下的星石则买下了武器千本樱的图纸,只等攒齐材料就能补上短板。毕竟,能攻能防,可近可远的武器对我的加成可太大了。这么一通忙下来,上学读书都被我忘到脑后去了,井上老师也打过电话来,可惜我作息日夜颠倒,在家的时间又不多,还没有查看未接电话的习惯,正好完美错过。直到五条悟在伊地知的提醒下终于发现我没去上学。自己上学逃了一堆课的五条猫强烈谴责了我的逃课行为,义正言辞地表示绝不接受飞鸟酱当个文盲,强行抓着我定下了要去上课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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