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流到了另一端,从中诞生的爱神阿芙狄罗忒缓缓升起,轻轻叩响他紧闭的心扉。
啊,爱情。
这是爱情。
十六岁的时亭还没来得及弄清课本上深奥的数学公式,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一头栽进了名为爱情的漩涡。
他圆圆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对狗耳朵,脖子上多出了一个卡得死死的项圈,萝卜丁似的狗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看向贺云洲的眼神热切的更像看到了块肉骨头,就差没张口叫唤。
汪汪,汪汪。
“脸怎么这么红?给你撸个鸡巴还能撸烧起来?”贺云洲撸得正投入,余光瞥见时亭脸上泛着的古怪红潮却吓了一跳,以为他又犯了老毛病,刚想抽回手,手心却碰到了两瓣肉乎乎的东西。
“这什么?”贺云洲心觉不对,抬手一看,掌心赫然多了滩黏黏糊糊的水渍。不像精液,倒像是水,可是凑近了闻却闻出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尿?
尿肯定不是从那儿出来的。
贺云洲挑了挑眉,脑子一抽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琢磨着滋味。咸咸甜甜的,不像尿,也不像精液,更不像是水。
难不成是从屁眼里漏出来的?
贺云洲朝时亭屁股后面打量了两眼,越想越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屁眼里可能漏屎,但是绝对不会漏水。
他没等时亭回过神来就一把将人撂在了床上,掐着腿根强硬地朝两边分开来。可等他彻底看清眼前多出来的陌生器官后却神色大变,猛地松开了手。
“操。”
那是一个属于女人的逼。
7
贺云洲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顿了顿,低下头扫了眼手心舔得一点不剩的水渍。在意识到刚才尝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后,终于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昂起脑袋,像一只愤怒的公鸡嘶鸣起来。
“操!你敢让我喝你逼里的水!”
时亭白了脸,浑身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肌肉记忆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飞快地蹿了出去护住脑袋,睫毛不停地扇动着:“我…我错了…不要打、不要打我……”
本该扇下来的巴掌落了个空,贺云洲沉下脸,阴晴不定地盯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人影。
他气得不是时亭瞒着他长了个女人的b,也不是时亭躲了他扇下来的巴掌,他气得是自己居然舔了口时亭b里的水。
时亭是个什么东西?他贺云洲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是市长家的独子,是c城里横行霸道的土皇帝,想横着走路全城的人就得陪着他横着走路,想躺下吃饭全城的人就得把勺子送到他嘴边。光是他贺云洲三个字的分量就足够被载入史册,立碑纪念。
可就是他贺云洲这样风光的人,居然在误打误撞下舔了一个下等人b里的水!
简直是奇耻大辱。
贺云洲深深吸了口气,沉默着解开了皮带扣,指腹摩挲着磨砂质地的合金,嗓音冷了下去:“滚过来。”
时亭知道,贺云洲是真的生气了。
他咽了口唾沫,光着身子跪在床上朝他脚边爬了过去,一边偷偷瞄着贺云洲的脸色,一边环着贺云洲的腿根轻轻蹭着,又伸出舌头小口舔着他裆部濡湿的布料。
“我错了。”
正如贺云洲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时亭嘴里翻来覆去只有“嗯”“噢”“好”“啊”这几个字一样,时亭也永远弄不懂贺云洲总是突如其来的火气。爆竹一样,一点就着。
“跪好了。”贺云洲直接无视了他的示好,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转了过去。
时亭委屈地吭下了头,规规矩矩地把上半身贴在了床单上,并拢了腿,对着贺云洲的脸高高翘起了浑圆的臀肉。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是贺云洲从小就教他的规矩,只是从前贺云洲好歹还给他留条内裤。
“啪——”
皮带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扇得两瓣臀肉晃起了绵绵肉浪,紧蜷的脚趾也染上羞人粉意。
贺云洲仍不解气,面不改色地将皮带对折起来,抡圆了手,坏心眼地对着翕合不止的肉逼重重甩下了皮带扣。
“啪——”
又是一道脆响。
“呜呜…不、不要了…好疼……”时亭口中猛地溢出一声悲鸣,清瘦脊骨绷成一条细细长长的线,滑入了两瓣湿润阴唇。
所过之处像是涌过细微电流,激得透明淫水失禁般从肉逼里淅淅沥沥漏下来,沿着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纯黑的床单上,很快就洇湿了一小块。
时亭呜咽着转身攀上了贺云洲的腰,讨好地舔着他攥着皮带的手指,仰起头,眼里逐渐酝酿起泛着潮气的沼泽,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贺云洲,疼…不要打了。”
“屁股好痛,下面好烫…鸡巴硬硬的,逼里出了好多水…要蔓出来了…嘴巴干,肚子酸酸的…小狗、小狗想尿尿……”
眼见对方不为所动,时亭又慌忙把脸贴在贺云洲的胸前,牵着他的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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