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发骚了,问他是不是馋郝壮的鸡巴了,问他为什么要背着主人偷偷朝别人摇尾巴。
不光是郝壮,连周芙也受了牵连。
时亭曾在饭桌上无意和贺太太提了周芙一嘴,贺云洲当场就掀了桌子,仿佛耳朵里根本就听不得周字,飞起一脚就把时亭踹进了医院。
可怜时亭下午才从医院回来,晚上就被贺云洲绑在了床柱上。贺云洲冷眼看着他,从医药盒里拿出一管针剂,针头对着他的乳尖就刺了进去。
针剂是胡荣给的,说是好东西,给的时候时亭也在。
饭店是胡家的,打了声招呼就提早清了场。时亭没见过这场面,被唬得不敢说话,看了眼桌上的刀叉半天都弄不懂要怎么用,饿得肚子咕咕叫。
贺云洲嫌他笨,抬手就切了几块肉扔进他盘子里。
胡荣看了他一眼,笑着打趣:“这养狗啊,开头再不喜欢,在身边待久了也难免养出点感情。”
时亭没听懂,转头看向身旁的贺云洲。贺云洲没接话岔,眼里透出几分警告意味:“我心里有数。”
“也是,有分寸就好。”胡荣笑笑没计较,装模作样地敬了两人一杯,让人拿了一盒东西过来,打开一看,是几管针剂。
“这什么?”贺云洲问。
“下面孝敬的好东西,紧俏货。”胡荣卖了个关子,盯着时亭的胸前眯起眼,语气耐人寻味,“这东西——补啊!”
贺云洲不置可否,吃完饭就把喝得醉醺醺的傻瓜时亭拎了回来。
东西收是收了,可转手就扔到了不知哪个角落。有回他难得起了兴致,把人摁在腿上就要打,打到一半时亭实在痛得厉害,哭昏过去好几次,又是给插嘴又是跪下来舔他鸡巴,他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眼下却特地找了出来,抬手就朝人奶尖上打了两支。
胸前熟悉的胀痛感再次涌上,略显贫瘠的乳房在药物作用下很快就鼓了起来,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殷红的乳尖却硬得像石子,下一秒就要溢出奶水。
眼泪争先恐后地流出了眼眶,违背常理的巨大荒谬感在心口翻腾。时亭拼命地摇着头,挣扎着想躲开,两个鼓囊囊的奶包却迎上了火辣辣的巴掌。
贺云洲骂他贱,骂他骚货,骂他是个只会摇奶子吃鸡巴没人要的野种,骂了他很多很多,比那些骂他的人骂得还难听。
时亭说他不是贱人,不是骚货,却被抓住奶子揉得很痛。
奶汁挤出来的时候飙了贺云洲一脸,和时亭的眼泪一样多。通了乳胸口还是很胀,胀得时亭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哭得眼睛都肿。下面塞的药栓凉飕飕的,血还是在流,好像流不尽。
时亭在房间里哭个不停,站在走廊里哭个不停,坐在院子里哭个不停,眼里跳动的粉红爱心不断缩小。贺太太跑过来问怎么了,家里阿姨跑过来问怎么了,时亭只是摇摇头抹干眼泪不说话。
他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看着池塘,坐在月光下闭上眼虔诚地许下心愿,希望一睁眼就能看见贺云洲。
可他注定什么也无法得到。
12
贺云洲被时亭吵了几个晚上,最后实在拗不过贺太太的唠叨,硬着头皮把时亭从院子里拖了回来,又给他请了两天假在家好好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是锁在身边当奶奴。
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条锁链,两根手指宽。一头连着项圈,箍在时亭脖子上,一头则栓着床柱,强行把时亭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房间内。
时亭被套上项圈的时候还没回过神,被扒光衣服的时候稍微回过了神,被叼住乳尖的时候终于完全回过了神。
哦,贺云洲爱上了他的奶。
原本胀痛的乳房逐渐软和下来,出奇的绵软,弧度瞧着也比原来圆润了不少。乳尖是粉红色的,一挤就溢出奶,淅淅沥沥沿着皮肉淌下来,盈在浅浅的肚脐里,像一勺奶冻。
贺云洲高兴的时候要吸他的奶,不高兴的时候要咬他的乳头。
乳头被放在口中反复含吮,被咬破了皮又结痂,乳晕越来越深,从薄薄的浅色变成略深的粉。奶汁从时亭微鼓的乳房滑进了贺云洲的喉管,贺云洲吸着奶,却像是剖开他的身体汲取着血液。
喂奶的时候时亭会骄傲地挺起胸脯,像成熟的妇人一样,怜爱地把奶头送往口腔深处。他的眼里蒙上了层神圣的光辉,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姿态是那么美好,像是温顺的妻子默默注视着阳痿的丈夫。
贺云洲嚼着口中鼓胀的乳头,感受着涌上心头的片刻宁静。无法宣之于口的焦灼不安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从时亭的怀抱里得到了无条件的包容,在时亭的乳汁里获得了镇定因子。
时亭也在这场血淋淋的哺乳中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想,贺云洲爱上他的乳汁就是爱上了他的身体,爱上了他的身体就等同于爱上了他。贺云洲需要他,贺云洲喜欢他,贺云洲终于爱上了他。
爱情,爱情,让人沉醉其中的爱情,多么美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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