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
他撕碎了贺云洲的练习册,把贺云洲打的饭倒扣在他头上,划掉了贫困补助上贺云洲的名字,甚至暗中雇人把贺云洲拖到小巷里毒打一顿,等人被打得奄奄一息时再突然现身,装作救世主的模样将对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几番下来贺云洲看向他的目光又多了抹沉甸甸的恨,像是恨不得活剐了他。
时亭让秘书查了贺家的资料,贺父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懒汉,和贺母结婚没几年就美美包上了情妇,换了一个又一个,贺母撞见后和他起了争执,谁料反被推下楼丢了性命。贺父心虚之下销声匿迹,贺云洲也因此性情大变鲜少同人来往,连学费都是自己打零工攒下来的。
贺母祭日那天时亭在墓园找到了贺云洲,他将手中的白菊放在墓碑前,问贺母死了要不要接受他的包养。他会给贺云洲钱,很多很多的钱,贺云洲可以把他当成一条狗,一个泄欲的玩具,可以插他的嘴,也可以干他的逼,可他最后却只得到了一记来自贺云洲的耳光。
送出去的花被狠狠砸在身上,砸得他头脑发蒙。雨点般的拳脚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暴怒之下的斥骂。贺云洲骂他贱,骂他骚,骂他不知廉耻,更勒令他从此消失在自己眼前。
时亭垂下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花,宛如丧家之犬夹起尾巴失落地离开。
他重新缩回了教室的角落,坐在窗边对着贺云洲的背影自慰,苦等着对方心回意转的那天。
在长达数年的漫长的等待后,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
他用肉逼强奸了贺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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