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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呼呼扑过来,手里抱着的盒子似乎沉了点。时亭打了个寒颤,胡乱抹去心头涌上的古怪念头,原路走了回去。
进班的时候郝壮就坐在位子上等他,腰板挺得直直的,满脸期盼,视线扫过他手里多的盒子时,小麦色的皮肤上晕开了坨红:“怎么样?还喜欢吗?”
时亭动了动唇,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郝壮啧了一声,凑近闻了闻:“你身上咋这么香?和周芙身上一个味儿,我记得我妈没用过这种香水。”
“不知道。”时亭喉头滚动,心虚地别开眼,“她回来过了吗?”
“回来了一趟,说是家里给送了菜。”郝壮被岔开话头,指了指放在前桌的保温桶,“凳子还没坐热呢人又出去了,问了也不说。刚才点名就她和胡荣不在。”
时亭的眼皮跳了下,默不作声地打开练习册写了起来,心里却乱成了锅粥。
郝壮在旁边嘀咕着,说这香水香得很,没见店里卖过,像定制的。又说上次在土地局门口看到周母从一辆银白宾利上下来,后面还跟了个戴眼镜的男人。见他半天没应,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沉默一直持续到晚课前。
一中没强制上晚自习,下午的课刚上完,不少人就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贺太太一早就叮嘱人把时亭一块儿接回来吃饭,贺云洲抹不开面子,嫌丢脸,非要分开走,让司机直接把车停在西门,等他上了车再让时亭从东门绕过去。
十一月的天透着股寒意,时亭背着书包顶风走过来的时候脸都冻红了,衣襟也被吹得凌乱,碎发下的眼睛却亮晶晶的,刚上车,眸里浓浓的疲倦就涤荡一空。
他摇着尾巴地抱上了贺云洲的小臂,脸贴过去,屁股也紧挨过去,仰着头,小心翼翼地唤着:“云洲。”
贺云洲正打着电话,那头还没接通,闻言只是淡淡暼了他两眼,语气平常:“裤子脱掉,自己爬上来。”
司机会意升起隔板,时亭咽了口唾沫,半是激动半是紧张地脱下了裤子,抬起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贺云洲的腿上。
他没穿内裤,肉逼里的玩具塞得满满当当。见对方仍旧没有动作,又乖乖把上衣撩起来衔在口中,解开挂在肩头将坠不坠的蕾丝肩带,托着一对颤巍巍的嫩乳送到了贺云洲嘴边。
贺云洲倚在窗边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则伸进了他早已泥泞的肉逼里,径直碾上肿胀不堪的内壁。
“喂,妈。”
贺太太温和的嗓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时亭身子一颤,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贺云洲却皱起了眉。
没入甬道的两根手指骤然弯曲,微微凸起的骨节残忍顶起,像是卡在喉咙眼的软刺,不时戳弄着,磨得人头皮发麻。
糊满淫水的软肉顷刻就被撑了开来,隆起不小的弧度,糜烂肉花湿哒哒地覆在指节上,将手指吞得很深。水声咕咚作响,薄而红的媚肉黏着暧昧银丝,表面或粗糙或平滑的纹理似乎都清晰可见。
药用凝胶早就化了没影,顶到深处的跳蛋被夹了出来,随手甩在了车座上。
贺云洲还没尽兴,手指继续往深处探去,谁料没插两下,趴跪在腿上的人就捉住了身下不断作乱的手,眼泪汪汪地看过来,捂着嘴,指缝里却漏出低低泣音。
“呜呜…不要、不要插了…疼……”
贺太太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像是纳闷,嗓音都放轻了些:“云洲,你那儿怎么了?王婶今天休假,不在家,厨房的东西正好换换新。对了,上次让陈秘书给你爸捎去的保温桶里盛了汤……”
眼前的身体又抖起来,大腿根打着颤,脸上没了血色,瞧着却不像是痛的。
贺云洲敷衍地应了两声,说没什么,刚才在路边碰到了只小狗,摸两下就哼哼叫,找不到了待会儿就去买个新的。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下动作却愈发凶狠,捅得很深,直到抽出的指腹沾上了血,才撤回手。
咕叽的水声像是迅速瘪下的泡泡糖,咝咝漏着音,不留神就黏糊糊的缠了人满手,最后被嫌恶地揩在纸上,团成团丢在脚下,再无人问津。
贺太太话里带上笑:“狗?漂亮吗?”
贺云洲的目光在时亭糊满眼泪的脸上定了一下,揪了把掌心肉乎乎的圆屁股,眼神又飘出去:“就这样,全是肉。”
“乖不乖?”
“笨。”
时亭不知道贺太太在那头说了什么,却听得出贺云洲在说他胖,说他笨。
他抿着唇,难为情地垂下了头,蓬松的狗耳朵折成了飞机耳,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不安,慢吞吞地挪动着屁股,试图从贺云洲的掌心逃出去。
“什么颜色呀?”
贺云洲拽住他的乳尖扯了扯,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牛乳一样:“黑黢黢的,土。”
“是吗。”贺太太咯咯笑起来,听上去很是开怀,“喜欢就带回家养吧。”
“不喜欢。”贺云洲想都没想就反驳过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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