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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攻番外(下)【断腿/捏P股草b/“腿间滑出未成型的死胎】(2 / 3)

叫,他们七手八脚地摁住他的手脚,甩下一个又一个的耳光。他爬到贺云洲的脚边苦苦哀求,贺云洲却缄默不言,默许着这场暴行。

次日他撑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学校,没等走到座位就被人捏着屁股掐着腰轮流干起来,干完了又被随意扔在地上。

他擦干屁股上沾着的精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拄着拐杖走上了天台。

那天是个很寻常的日子,和往常一样,平淡的让人挑不出错,似乎只是人生无数个相扣的环节里毫不起眼的一点。

贺云洲在那儿等了有一会儿,神色很是不耐,冷着脸问时亭找他干什么。

时亭走到他跟前,盯着那张脸看了好一会儿,看到眼睛发干发涩,才开口问贺云洲究竟喜不喜欢他。

贺云洲怔了怔,继而笑起来,脸上浮现出了然神色,笑里却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说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天台上突然刮起了风,时亭揉了揉眼睛,眼皮下的水光一闪而过,只是很轻地嗯了一声,接着伸手将对方推了下去。

在注意到贺云洲不可置信的目光后,又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笑着动了动唇。

不爱我,就去死。

贺云洲毫无意义摔了个稀巴烂,连骨头都碎成了几截。听收拾的工人说死的时候眼睛还瞪得多大,怨气重得很。

时亭听了只是笑笑,目送着工人把残肢送上了运往养猪场的卡车,心里却暗暗可惜没能提前把他的鸡巴割下来收藏。

男人的阴茎总是和脸面一样值钱,阴茎是吹嘘的资本,捅破所谓的膜为他们挣得了脸面,脸面也变得和膜一样薄,一戳就破,却容忍不了任何人踩在他们之上。

贺云洲的阴茎捅进他的阴道,将他的脑袋牢牢钉在地上,脸面则高高昂起,倨傲地俯视着身下的卑贱骨头。

他注视着清理过后的地面,不受控制地想贺云洲的尸体会让哪些猪得以果腹,那些猪最后又会上了谁的餐桌,进了谁的肚子。他想把贺云洲的皮肉吃下去,永远留在身体里,只有他们两个,永永远远,再也不分开。

贺云洲死后的第一天,时亭耳边不时响起窸窣轻笑,回过头周围却不见人影。他听见利器刺入皮肉的噗嗤脆响,鲜血从口鼻溢出的咕噜水声。

贺云洲死后的第二天,时亭毫无征兆地流下了鼻血,剧烈的绞痛自颅骨向下蔓延,身体仿佛被扯成数截散落各处。

贺云洲死后的第三天,时亭的眼前多了些陌生的鬼影。乌黑细长的头发从上方垂下,接着是朝外吐着血泡的空荡眼眶。

他们有时盘在梁上,有时慢悠悠地从桌洞里探出半个西瓜瓤似的脑袋,绵沙沙的,红艳极了,正啪嗒啪嗒往下淌着血水,仔细一看却只剩下半个。

他们咧开嘴,干瘪的皮肉掀到耳根,露出红彤彤的舌头,舌头绞在一起,化作一条长长的红绳勾住了他的脖子。

时亭怔了怔,下意识伸手去够,伸出的指尖却顿在了半空,摸了个空。

身体逐渐轻盈起来,像是有什么在托着他朝上飘。他愣愣朝下看去,看见的却是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和不知何时套在身上的大红喜服。

地面忽然涌现出许多血洞,漏了气般往外喷着血,很快眼前就成了一片血池。

血池中央缓缓现出一顶喜轿,青面獠牙的鬼使弓着身子抬上来。匍匐在地的小鬼们纷纷朝他的方向跪拜着,扯着嗓子高声道喜,恭迎鬼王娶亲。

锦帘内探出一只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在窗边叩了两下,接着一张死灰色的,依旧漂亮得出奇的脸便映入眼帘。

那是他未过门的夫主。

贺云洲是一只坏脾气的小猫。

他有着光滑美丽的红褐皮毛,尖尖的耳朵,身体轻盈的像是一片叶子,倒三角的猫猫头上则嵌着一双大而明亮的金色眼睛,漂亮的近乎锋利。

他是血统高贵的阿比西尼亚猫,每天撅着腚来找它的猫猫都排起了长队。退一万步来讲,在这个猫尊人卑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在他堪称完美的猫生里,几乎没有任何污点,他的一切都闪耀逼人,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却改变了他的猫生。

那天的天气很是不错,他正翻着肚皮,戴着墨镜躺在价值不菲的沙滩椅上晒太阳,从天而降的一双巨手却将他拦腰抱起塞进了猫包。等他反应过来,他的猫名已经登上了失踪猫口的名单。

这简直就是一场性质恶劣的拐卖,贺云洲恨恨地想。

把他抢回来的人类叫时亭,是一个没有任何皮毛的丑陋人类。

他曾示威般地在对方面前展示他强健的肌肉,伏下身愤怒地咕噜,得到的却是时亭怜爱的目光和安抚的拍拍。

他亮出爪子想挠时亭的脸,时亭却以为他是想和自己击掌,于是先一步亲上他粉粉的肉垫;他张开嘴巴想咬时亭的手,时亭却以为他是在撒娇,抱着他的猫猫头又亲又揉,气得他羞愤欲死;他在客厅探查走动,思考着逃脱的途径,时亭却以为他是太过寂寞,伸手把他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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