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个傻子,竟然被阿诚强迫做出“叫爸爸”这样羞耻的事,阿诚怎么可能放过他,给他堵上屁眼也不过是为了进一步羞辱他玩弄他。
男孩的叫骂声不断,可渐渐的,在阿诚长腿大脚的踢踹下,骂声渐渐消失,只剩下男孩的哭喊声。
肠道像是个巨大的容器,其中的水和屎混合着,从里面挤压着男孩的身体。
球鞋踹着男孩的股间,也开始朝两腿间踢去,男孩下午被踢肿的生殖器再一次遭受重击,两颗圆滚的囊球被球鞋踢得上上下下,疼得庄小伟的哭声都变了调。
旁边的冯博皱着眉,不忍看庄小伟受到这样的凌虐,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提示阿诚再不下去就没饭吃了。
“行,一会就去。”阿诚边说边从庄小伟身后揪起男孩的头发,强迫男孩微微仰头,然后俯下身子,手从两腿间伸进去,握住男孩的阴茎,反复套弄起来。
“乖儿子的鸡巴挺硬啊,喜欢被爸爸踹是不是,哈,来呀,射给爸爸看看,傻逼,赶紧给我射,不然我踹死你,妈的。”
庄小伟的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虽然小时候也经常打架,可顶多是身上脸上挨几拳,谁还能对着别人的私处下这种狠手。
下午被踹那六脚已经让他的下身疼得要死,现在在又经历过踢打后,阿诚强撸着他的阴茎,强迫他射精,屁股火辣辣的疼,阴茎上更是被大手搓弄得难受,庄小伟只觉得身体和精神都在垮塌,根本没有射精的感觉。
男孩的阴茎虽然半硬,可是阿诚撸了半天也不见男孩进一步有感觉,他下手越来越重,可前面的男孩依然只是呜咽,并不射精。
阿诚逐渐没了耐心,他甩开男孩的头,左手摸到前面,捏住男孩左胸上的乳头,右手则是套住男孩的龟头,狠狠套弄起来,他听到庄小伟被揪住乳头而发出痛苦的哭泣,可依然见不到庄小伟射精。
这回阿诚起了狠心,他干脆左手从身后把男孩的阴囊用虎口团住,对着那团肿胀发紫的囊肉,抬手扇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脆弱的阴囊被直接扇打,庄小伟发出长长的吼声。
“啊哈~疼吗?傻逼,你他妈叫啊,叫啊!叫爸爸!给我,叫爸爸!快叫!妈的,还他妈骂我,老子扇死你的狗鸡巴蛋!”阿诚继续发狠地对着男孩的囊袋猛扇。
“啊啊啊啊……不……求你……求……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吧……呜呜……爸……爸爸……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哇……呜哇哇……爸爸……爸爸……爸爸……疼……好疼……啊啊啊……不……求你……呜呜呜呜呜……”
庄小伟泣不成声,他在阴囊的剧痛下不断喊着爸爸,喊着求饶的话。
男生最脆弱的部位被人紧紧攥着,那大手虽然不再扇打,但依然团着男孩的阴囊,用手指朝里面的睾丸挤捏着。
“呃呃呃呃呃呃……爸……爸爸……饶命……饶……呃呃……呃呃呃……”
睾丸被手指不断碾压,庄小伟疼到牙齿打颤,根本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他的屁股像筛糠一样抖着,阴茎在腹前不断摆动,居然在阿诚又一次用手指狠按睾丸的时候,阴茎一抖,白色的精液狂喷而出。
“哎呀我操,射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操你妈,儿子,你射了呀,哈哈哈,爸爸玩你鸡巴你不射,捏你蛋你居然射这么多?哈哈哈,儿子,你真他妈贱啊,受虐体质吧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诚的话让庄小伟无地自容,可他却掩饰不了阴茎仍在吐精的事实。
庄小伟心里极度羞耻,他死死瘪着嘴,对阿诚又恨又怕,毕竟他的睾丸还被阿诚捏在手里,只要阿诚动动手指,就会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疼痛。
旁边的冯博震惊地看着阿诚,却什么都没敢说。
二队那个猛男保镖把庄氏兄弟击晕后,李龙宇就让人把庄大伟带到五层,而走时只是吩咐阿诚明早之前把庄小伟收拾干净,并没让阿诚这样去虐待他。
看着被绑着一动不能动,只能哭泣着浑身发抖的男孩,又看着捏着男孩阴囊一脸坏笑的阿诚,冯博替庄小伟难过,也气阿诚的凶残。
他们都是李龙宇的玩物,已经足够悲惨,为什么不能彼此照顾,却要这样伤害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阿诚和冯博去吃饭了,只剩庄小伟仍被绑在房里。
此时的男孩已经完全没了气势,肠道里的水鼓鼓胀胀,肛门处被肛塞撑着,丝丝拉拉疼,被踢打的生殖器隐隐作痛,尤其是最脆弱的阴囊竟然被揪住遭受直接扇击,庄小伟整个人都蔫了,他不过是想好好打球,也知道球场有球霸,打红眼了谁都会抡拳头,可他哪能想到这个腾飞队里竟然会这么对待一个人。
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感受着身体的痛苦,他又疼又后悔,而且他不知道现在哥哥在哪里,哥哥又怎么样了呢?
想到这,庄小伟眼圈又红了,若不是因为他朝阿诚动武,哥哥和他怎么能被他们这么对待呢,他非常后悔自己没听哥哥的话,太幼稚,太冲动。
可现在,还能不能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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