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这时方衍也来了, 他家也要办宴席,不过比王奔晚一日。见王奔饮酒,方衍有些担心地过来说道:“这太伤身体了,还是少喝些。”王奔笑着看了看坐了一院子的宾客, 笑道:“这么多人来, 我想要少喝也难。”方衍摇头道:“前儿在船上犯了痢疾,上吐下泻的才好, 回来就染了风寒, 如今又这么喝, 亏你扛得住。”王奔拍了拍同窗的肩膀:“这便是年轻力壮的好处。”方衍继续劝道:“那也是人, 又不是石头, 况且滴水还要穿石呢, 更不要说是食五谷的人了。怎么不见弟妹管管你?看你这样子,她岂不心疼?”王奔一听说到妻子, 这才说道:“好了好了, 我少喝两杯便是。叫她出来瞧见我这样,其实只有三分病,在她眼里也成了十分的了。”方衍笑道:“这还差不多。”一边说着,一边看到了坐在桌前的云舒。方衍见过云舒两次, 二人聊得不错,连明日的酒席也请了云舒,因此过来跟云舒打了招呼:“舒哥儿,明日我家摆酒, 可不许不来啊。”云舒点头说道:“自然要去的。”相熟的人还有许多,方衍跟王奔只简单说了会儿话, 便很快就从云舒他们这桌离开了。宴席闹到了晚间, 大家这才回去了。回家的时候, 顾淼还被姐姐塞了许多糖。顾淼到王家门口,准备上马车时,一边牵着云舒的手,一边注意力还全放在自己的糖果上。云舒提醒她:“走路要看路,一会儿摔了,哥哥可牵不住你。”云舒他们家已经买了马车,笙歌跟吉祥都已经会赶车了。自从上次林氏她们差点儿出事,云舒便一直惦记着买一辆马车。只是学堂放假时间少,一放假又有各处田地的事情要管理,忙碌得都没时间去选马,挂念了几个月,最近才总算买了一辆。有了马车,出门就方便了。林氏想要出去,只要叫吉祥或是笙歌驾着马车送她去便是,这样一来,安全也能得到保障。一家子人上了马车,杨嬷嬷跟他们一起进马车,笙歌跟吉祥则是在外头驾车。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林氏一进车就表现得挺开心,跟她出门那会儿是完全不同的神态。光是看她的表情,云舒都能猜到,一定是林氏用了什么办法,让王奔暂时不用纳妾了。云舒见林氏高兴,便顺着她的情绪问了一句:“姐夫纳妾的事儿,是怎么说呢?”“不纳了。方才这么多女眷都在,我当面儿问的亲家母。我也没说不让姑爷纳妾,只拿话儿问她‘姑爷如今显贵了,将来坐了高官,应该不会忘了家里的糟糠之妻吧?’。这话亲家也答不出来。我又继续说‘我们姑娘嫁到你们家,去年才生完丹姐儿,如今也该预备着再要一个孩子了。听说你们王家准备纳妾,也不知道是姑爷想要个小老婆,还是亲家公。我只知道将来姑爷是要做官的,圣人重礼,咱们这个礼数不能丢。将来要是叫别人知道长子不是嫡出的,若是官场上遇上个对头,难免叫人扣上个宠妾灭妻的名头。’”云舒闻言,也觉得林氏厉害,居然知道用这些来压王家的长辈们。接着,林氏继续说道:“我说到这里,亲家母才连忙说纳妾是没有的事儿。”“那这事儿是算过去了吧?”云舒问道。林氏叹出一口气,“算是吧。”参加王奔家的宴席,云舒他们兄弟两个是请了假的,这之后第二日便是休息的日子。学堂每月放假两天,月初一跟月中十五放假,这一点王奔也是知道的。原本他们家办酒是准备在十五,但是王奔的父母有些着急,就提早了一日。而云舒他们家是王家的姻亲,最终还是决定请半日假去。这天从王家回来之后,云舒便打算第二日去方家参加宴席。方衍对顾家其他人并不熟悉,他只认识云舒,因此只请了云舒。方家家境没有王家宽裕,更没有个会管家的妻子,请的人多了也照应不来。因此除了乡绅外,他们家就只请了这些跟方衍本人交好的亲朋,桌数都要比王家少许多。王家的宴席到傍晚才散的,云舒他们吃得都饱,因此晚上回家后吃了点儿清淡的细粥,然后很快就休息下了。第二日云舒去参加方家的宴席,本来想要在宴席上跟姐夫坐一桌的,只是听说是王奔昨日病了,并没能够过来。云舒在席上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因此坐坐也就回去了,顺路还去看了姐夫。他去的时候姐夫才吃了药睡下,也就没能进屋看看姐夫,只在外头跟姐姐坐了一会儿,听说姐夫是那日风寒又发作了,晚上便发烧然后咳嗽起来。云舒听着也就是感冒发烧的症状,这会儿在古代没有现代医疗发达,一个治不好,真的可能就嗝儿屁了,所以得病了就得好好静养。不过就像王奔自己说的,他年轻,对于体格挺好的年轻人来说,这些病还是容易熬过去的。因此云舒便没怎么将姐夫的病放在心上。不止云舒,连他姐姐还有王家的老爷太太都没怎么将这事儿当作什么大事儿,都以为姐夫的病不过几日便能养好的。
于是云舒简单向姐姐慰问了一下姐夫,然后就从王家回去了。谁曾想到,不过是一场小病,最后竟然越酿越大。从九月中旬开始,王奔一直连病了两个月,到十月份的时候,天气一下冷起来,王奔的病情居然加重了不少。再等到十一月的时候换了两个大夫来看,居然都说王奔熬不过这一个冬天了!这还是王家派人来顾家求难得的药材的时候,他们家才知道王奔居然病得这么重的。顾家得到这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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