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喜欢,太太要让你穿呢?平时穿着去见客人也好,这一件衣裳,加上绣工,要几十两银呢。”云舒伤脑经道:“那也没法儿啊,已经坏了的东西,没法儿边回原样的。要不然你看看能不能补一补?”月儿抿了抿唇,说道:“这绣工是上好的,我平时缝缝补补还好说,要绣这个,还不如咱们姑娘呢。这会儿到哪儿找绣娘啊?”云舒说道:“那让你四姑娘帮帮忙。”月儿为难道:“这不就跟告诉太太一样么?况且四姑娘跟大姑娘说好了,下次再见要送她一副修好的图,如今还绣着那个呢,必定没有功夫做这个。”“那就算了吧。”他实在不想管了。月儿摇头道:“不成,要不然我去找幼鱼帮帮忙。”“她什么时候会这个了?”对于幼鱼会绣花这一点,云舒还是比较吃惊的。月儿笑着云舒对家事儿不关心:“早的事儿呢,她有一段时间可沉迷了。下了老大的功夫,如今绣得比姑娘还好。家里若连她也补不好这衣服,怕是没人有这个本事了。”云舒想了想,这才说道:“那你叫她试试好了,也别给她压力。这本是我错了,倒叫你们受累。”“我们都是奴才,有什么好受累的。”月儿心里虽然乐意见到云舒体谅自己,然而嘴上还保留着几分身份上的卑微。之后月儿给云舒换上了家里别的衣裳,云舒这才去见了太太。晚间大家一起吃饭,顾淼问起打仗的事情,云舒将目前局势乐观的事情都说了。一旁顾腾霄心里暗想云舒这个叔叔真是奇怪,居然同女人们也聊这些。吃过晚饭,丫鬟们上茶。顾淼见一切都朝好的地方发展,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这下局势稳定了,可算是好了。我早想着回京都了,住在这里一点儿也不好,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林氏见女儿小孩儿作态,笑道:“自然哪儿都不如家里好,你再忍耐着些,过段时间等京都回来了,咱们立马就回家。”云舒在一旁喝着茶,忍不住打碎她们的幻想:“哪儿那么快啊。”况且听说北边儿烧杀抢掠的事儿做了不少,如今回去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想到京都云舒这会儿也实在笑不出来,不知道那些没逃走的人有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留下来的老弱们究竟还有多少是活着的。京都的天空的颜色,必定不如他们在这里见到的那般清澈。去年的那一场战争,几乎让全国的百姓都意识到一件事儿,那就是和平原来是这么的重要。往年身在和平中,也赞美盛世祈祷和平,然而这次的战争,让他们过分地了解了和平的重要性。云舒扫兴,被母亲跟妹妹看了一眼。随后大家也不再聊京都的事儿了,改了话题说了一会儿笙歌,然后放散了。主人们用过了晚饭,月儿就过来,把幼鱼叫过去说话。到晚间,云舒问起来,月儿只说幼鱼已经将事情答应下来了。宽衣睡下,之后只见太子殿下久久没有给出回应。那大臣于是又叫了一声:“殿下!”这声音就好像一个老师在尽力挽救他走入歧途的学生, 语气中藏着几分担心、几分急切。太子停顿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对那老臣说道:“本宫知道了。”云舒见里面沉默了一会儿,自己这才进去了。大家见他来,于是换了话题, 开始讨论起收复失地的问题。云舒主张速战速决, 有些大臣则认为应该停下继续整顿。大家就这一点讨论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太子殿下拍板, 认为云舒速战速决的想法更好。等到大家散会, 太子殿下却忽然将云舒叫住了。一开始云舒还以为时太子对他还有什么话要嘱咐, 谁想并不是这样, 太子殿下让他留下后, 马上就让下人去备马, 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了。云舒也莫名其妙地跟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反正他简单过了下脑子, 想着太子殿下肯定不是为了害他,因此没有多问就一直跟着。到了车上,云舒跟太子共坐,自然主位他是不敢坐的, 只是坐在侧面。太子上车坐定后,才对云舒问道:“怎么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里?”云舒恭敬回答道:“殿下想说时自然会说,若不说,定然也是有自己的深意在。”秦承业浅浅一笑, 说道:“正是这样了。”云舒得他得眼缘,从一开始秦承业就很喜爱云舒这个晚辈、臣子。最近同云舒相处下来, 越发觉得他自己的眼光不错, 并没有看错了人。车马缓缓行驶, 也并不着急,想必也不是去什么重要的地方。车轱辘差不多转了两刻钟左右,云舒在车里计算着,感觉这几乎就是太子府到城门口的距离了。
车子停下,二人下车。云舒从车里出来,发现果然马车就停在了城门边上。“殿下?”云舒有些疑惑,好端端花这个精力带他来这儿做什么?太子殿下见云舒疑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陪本宫上去走走。”太子说要人陪,云舒自然配合。二人于是到了城墙上头去,上边有军队把守,见太子来了,纷纷行礼。太子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勉励慰问了他们几句,然后就让大家自便了。太子一路在前面走,云舒一路跟在他后头。走了好一会儿,云舒才听见秦承业感叹了一句:“这江山,真是无限美丽,叫人如何都看不够的。”这话虽然在感慨江山多娇,然而细细听去,又仿佛在叹息着什么。云舒也不敢接话,免得打扰太子殿下的思绪。之后,只听太子问道:“你家里几个兄弟?”云舒闻言,这才开口说话:“回殿下,兄弟共有我们两个,另外一个笙歌算我半个兄弟,还没有真正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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