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渊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身下一沉便肏进了他的后穴。
支岭渊昨日刚被开苞,后穴同时吃进了两根巨物,本就受伤的小穴还没能养好,如今又被凤九宵用蛮力破开直插到底,他痛得脸色发白,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但是那三包药粉逐渐发挥作用,后穴的疼痛感觉不到了,随着凤九宵的肏干,支岭渊的身体竟然得到了乐趣。
他身子瘫软酥麻,使不上一点力气,被娇小的少年压在身下奋力肏干,竟然开始收缩后穴,肠道自动分泌淫液。
支岭渊浑身燥热,神智渐渐匮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被凤九宵这样粗暴的抽插,他竟然还能得到快感。
支岭渊唾弃自己的淫荡,却无力反抗身体的本能。
渐渐的他后穴被肏软,凤九宵那根淫物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好几次都擦过了他凸起的敏感点。
“唔嗯……哈啊……”
凤九宵听见他隐忍的呻吟觉得有趣,支岭渊刚才还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被他肏得开始浪叫了。
他伸手去捏男人那扁平的乳尖,虽然他喜欢舅舅的大奶子,可是摄政王这小小一粒红豆也别有生趣。
凤九宵用指甲掐弄支岭渊胸前的茱萸,原本该是疼的,可因为支岭渊被用了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只觉得浑身骚痒难耐,哪里还能感知到痛呢。
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身上的人是他心爱的那个少年就足够了,无论凤九宵为什么如此恨他,他也心甘情愿被凤九宵如此玩弄。
支岭渊不想再挣扎了,他的痛苦隐忍挣扎都不会引来对方一丝一毫的怜惜,那么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索性放任自己沉浸在淫欲之中吧。
凤九宵低下头一边肏他后穴一边笑道:“皇父,方才朕在朝上与众爱卿说,下月朕便要大婚亲政,不过朕尚未决定皇后的人选,不如皇父帮着出出主意如何?”
支岭渊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只觉得体内那根肉棒磨蹭过身体的敏感点时非常舒服,但是凤九宵并没能次次都准备碰到那一点,支岭渊正觉得不满足,突然听见凤九宵说什么大婚。
“大、大婚?……呼……那就……”
他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脑子里的思绪全部都系在凤九宵那根鸡巴上。
凤九宵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
“骚货,扭什么,朕的鸡巴都被你扭出去了!”
支岭渊含糊道:“九宵……唔嗯……啊哈……那里、再碰碰……”
凤九宵到底经验不足,不知道支岭渊含糊其辞的在说什么。
支岭渊急切地想要体内那根肉棒能肏到他的痒处,偏偏凤九宵不能领会其意。
他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夹紧屁眼,摆动腰肢,自己调整角度。
凤九宵被他夹得舒爽不已,身下力度没了分寸,埋在骚穴里胡乱顶弄冲撞。
这一下倒是歪打正着,龟头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凸起。
凤九宵一愣,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这就是支岭渊的骚点。
他朝着那块凸起不断冲撞摩擦,把支岭渊隐忍许久的浪叫终于逼了出来。
“啊啊啊……啊哈……好爽!九宵,你好会操!”
凤九宵听了这话心中得意,身下怒张的肉棒更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猛干。
摄政王被肏得娇喘连连,男人健康小麦色的肌肤上潮红一片。
“啊……好刺激……爽……爽死了……”
因为催情淫药的作用,加上凤九宵对着他那处骚点的不断顶弄,支岭渊眼看着即将高潮。
凤九宵察觉到后又不乐意了,这狗奴怎么可以比他先射精呢。
他又想用藤条去锁支岭渊的精,可是想起这样做万一真把支岭渊弄废了,舅舅会不高兴的。
他只能用拇指的指腹按住支岭渊肉棒的铃口,不让他发泄出来。
支岭渊在喷发的临界点上突然被凤九宵堵住,难受极了。
这一次他不得不放下尊严开口求饶。
“九宵,求你……让我、我射吧……好难受……”
凤九宵堵着出口笑眯眯道:“你求朕啊?那应该怎么求呢?”
“……贱奴求主人允许贱奴射精……”
支岭渊忍着心中的痛苦,说出了一辈子都不可能说的淫贱之语。
凤九宵通体舒畅,多年来装傻装白痴的委屈终于发泄了出来。
“好,小淫奴挺懂事,不过要想主人允许你射精,先学会潮吹!”
支岭渊摇着头,他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潮吹!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柔地说:“你这个贱货,连潮吹都不会,你拿什么跟我舅舅争我?舅舅的小淫屄水好多,就你这干巴巴的屁股朕都肏腻了!”
支岭渊蓦然想起昨日看见的固吹白的那具阴阳相合的胴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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