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如此认真的神色,仿佛那个刁蛮任性的姑娘从来不存在过。
“别这么看着本小姐,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哦,是错觉,还是那个讨人厌的姑娘。柳茯抽出手,白了她一眼,回敬道:“你想多了。”
“喂,小夜夜都跪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让人家起来!”
“他把白芍错放成了桔梗,那一炉药丸算是全废了,记性这般差,不罚如何记得住!”柳茯无奈的解释道,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师妹对自己的徒弟那般关心,送给她她又不要,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师姐的不解她看在眼里,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那小子喜欢的是你吧。师姐有心上人,虽然那个人昏迷在床已经一年,但丝毫不能改变其在师姐心中的地位。
柳夜就是怀着没有任何结果的心情去喜欢的,去在乎的,甚至去爱的,甚至为了得到那一丝丝的正视,他宁愿故意出错求罚,也不想师姐眼里没有一点他的存在。
这些话只能被雨千寻压在心里,如果师姐知道的话,那柳夜断不会被她留在身边了,那时才真是断了柳夜所有的念想。
心思一重就自然不欲在待下去,她拿着书向师姐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却不料回了自家院子,她更后悔了,这都什么事啊?
“又是你?我是不是说过我不想再看见你,是不是说过,是不是说过?!”一个个都听不懂人说话是吗?是她表达能力极差,还是他们压根就没脑子!木苍旭是,这人也是,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
“小姐息怒!属下并非,并非有意违背小姐的命令,只是王爷得知属下错寻伏尸栀子一事后大怒。命令属下定要将山栀子寻来给小姐,属下是来……是来请教二者的区别。”雨千寻的怒气杀伤力极大,他竭力镇定,却还是将话说的磕磕绊绊的。
原来今天木苍旭发怒是因为这个,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关系了,赌局已经输了,那糟老头子已经将赌注赢走了。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若他有心补偿,就换成金子吧,毕竟我还是很俗气的一个人。”她大方的摆了摆手,说着自己俗气,却没有半分贪婪。
“小姐……不,不生气了?”
看着那人问的小心翼翼的,雨千寻又想翻白眼,她很吓人吗?她明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不好!
“你现在立马在我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气了。”雨千寻难得和气的对他说道。
闻言跪着的人连忙谢恩,他压着腿上的刺痛站起,想要按照对方的吩咐立刻消失,可翻涌的气血打破了体内的屏障,他胸腔剧痛,眼前一黑,直往地下栽去。
没有如预料般跌倒在地,反是环住他腰身上的温暖让他一惊,他立刻想控制住身体俯身告罪,终是没抵住伤痛的袭击,整个人昏了过去。
雨千寻无奈的看着已经昏过去的人,想松手任其自生自灭,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手还就是松不开了。好吧,既然是在自家院子里昏过去的,那自己也算有责任不是?
将人打横抱起,她暗自庆幸自己是习武之人,不然以自己院子里不留下人的习惯,还真没法搬动这个男人。
踢开书房的门,将人放在她平时小憩的软塌上,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上已经被血染脏了,她皱眉——这得伤的多重啊。
她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又在他嘴里塞了课镇痛丸,这才去看那人背上的伤势。
衣服已经被血浸透,需要先把衣服去了。她拿起案上的匕首轻轻将衣服划破,动作轻柔的去揭那层黑布,折腾了半天终于将整个后背露出来,那一道道狰狞的鞭痕,却让她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一瓶凝水膏,每瓶一百两黄金,而且每年山栀阁只提供三瓶,这下更是千金难求。就是这种千金难求的伤药,被雨千寻用掉了一瓶。
看着空空的瓶子,雨千寻顿时想哭,她竟然拿凝水救了一个影卫,她是不是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雨千寻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疑惑的眸子,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醒了?”
站起来捶了捶肩膀,昨晚她忙了半宿,又是上药,又是熬药的快累死她了,快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一小会。
将想起身行礼的人按了回去,她拿过案上的药,用勺子搅了搅,然后盛起半勺递到了人嘴边,心里满是对自己如此敬业的感动。
“属下,属下自己来就好。”他当然不敢让小姐来服侍他吃药,急忙想抬手去接药碗,却被喝止了。
“别动!吃药!”将勺子直接抵在了那人唇上,她可不想昨晚刚处理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是……”
一个喂药,一个吃药,一个貌似温柔,一个……战战兢兢,画面总体来看还是很和谐的。
放下药碗,雨千寻习惯性的去探病人的脉,却感觉到那人的身体瞬间紧绷。
“放松!”再一次确定自己的确是找了个麻烦的雨千寻语气中不耐和厌烦都表现的格外明显。已经没有凝水给他疗伤了,伤口再裂开了怎么办。
在这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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