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再整天往她房间里塞人了吧,她才十八岁未经人事不应该很正常吗?怎么一个个比她都着急!
不过有她和雨千陌这两个子女,她爹也算倒霉,一个性子古怪,另一个有龙阳之好,得,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自从那天黎十九表明心迹后,雨千寻调戏起人来就更加顺手了。看着那人想躲又不敢躲,明明脸通红却不得不顺从的眼神,她就越发想逗弄。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她用来逗十九了,期间花音蓉来过几次,但都是神色匆匆,逗留不久。
直到万宝大会前一天晚上,两人在内室交谈了好久,再次出来后,花音蓉终于有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懒洋洋的挂在雨千寻身上,笑颜如花:“奴家这般帮忙,爷打算怎么感谢奴家呢?”
手中扇子一抖,扇面上的天下第一四个字飞扬刚劲,霸道洒脱。
“爷赏你几个男人怎么样?”挑眉。
“奴家只想要爷一个呢~”娇羞的依偎进怀,从声音和容貌上,真让人无法想象这个美人已经三十岁了。
雨千寻笑了笑,抬手将人从怀里拉出来:“时间不早了,明天你会很忙,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算是过河拆桥喽,花音蓉斜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坐上主位,雨千寻似笑非笑,她好像一向是过河拆桥。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十九,她开口:“今天没去看你师父?”
黎十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呦,雨千寻勾唇:“这是有脾气了是吧,连话都不回了?!”
站着的人抖了一下,然后迅速跪了下去,但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抬手勾上那人在一身黑衣下衬的更加红艳的下巴,将他的隐忍与痛苦尽收眼底,感受到手上有些灼人的温度,雨千寻笑容深了两分。
“说话!”
“属下……嗯~嗯……”就算开口,他也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咬住下唇,忍着体内一波波热浪翻涌,身体上的煎熬若是独自一人自然能撑过,可……现在……
看了眼摆在旁边的香,雨千寻俯身在他耳边说道:“还有一刻钟,忍过了今天就算结束了。”
这两天她一直故意逗弄十九,让人服下春药后默默隐忍,直到逼出哭腔苦苦哀求,才准认释放。
主人的玉肌尽在眼前,只要他微微低头,就能触碰到,但他强忍着渔网,一动不敢动的等待着香燃烧完。
此前她并未打算在这里将人要了,想等会阁再说,但美色在前总是让人心痒难耐的时候——人都是自己的,做什么不行!直接将人抱进了内室。
内室之中,香炉轻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雨千寻轻轻放下黎十九,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中交汇,她轻笑着解开十九的腰带,取出枕边锦盒里的玉势带上,压上去轻吻着这张因为紧张而略显紧绷的脸,“害怕?”
十九疯狂摇头,试探着,小心翼翼的回应着吻了一下她的下巴。只一下,浅尝辄止后就飞快逃开了。
雨千寻哪里肯放过他,掐着他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霎那间开始攻城略地,将人吻得轻微颤抖起来。
拥吻中,雨千寻手上动作未停,她不由分说地分开十九的双腿,手指探上了那早已湿润的幽穴。
“嗯啊主人唔——”
手指伸进了那个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仅一根就让身下的男人疯狂战栗起来,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打开身体,来迎接主人的怜爱。
这种如同献祭一般的臣服姿态,让雨千寻欲火更盛,她草草扩张了几下,用力抵上那狭窄的洞口,挺腰一动,直捣黄龙。
“啊——嗯!”
十九死死咬住下唇,下身被认狠狠破开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手下的床单都快被抓裂了,双腿却依旧分得很开,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
雨千寻安抚似的吻着他的唇下,动作轻柔,身下的撞击却格外蛮横,她也想怜香惜玉,可她身下的人实在是太好欺负了,明明疼得五官都要扭曲了,却还是用那双水吟吟的眸子乖顺地望着她,隐忍着嘴里的呻吟与哀叫,努力迎合着她的侵略与征挞。
真是让人越发想要玩坏他!
雨千寻大开大合的律动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只留一点玉柱在立面,然后再用力一捅到底。
“啊啊啊——”十九到底还是被逼出了惊呼,这次雨千寻没有再给他隐忍的机会,她把手指插近了十九嘴里,阻止了对方咬唇的动作。
瞬间断断续续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不停往外溢出,十九瞪大了眼睛,简直不能相信这种靡靡之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脸颊烧得通红。
雨千寻玩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便将人翻了过来,让人趴跪在床上,从后面大干起来。
十九无师自通地塌腰撅臀,试图让主人玩得更舒服一些,全然不顾自己身后已经裂开了,血顺着玉柱滴在了穿上。
被欲火催红了眼的雨千寻显然也没注意到,压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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