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谭睦洲手气不好,一双牌抓得稀烂,梁闻跟他是一家,偶尔帮着看一眼,伸手抽出一张,“打这个。”
“哦。”
梁闻一带一,靠大学宿舍磨练出的牌技赢了三盒避孕套。
陆安楠在对面偷笑,“有能耐你今天晚上都用掉。”
“拿我当炮机啊?”梁闻耷着眼皮,把牌洗得乱七八糟。
晚上自己烤的海鲜,谭睦洲总算把墨镜摘了,脸确实长得不错,反正比选秀时好看,可能是后期做了点小项目。
“梁闻,你多大啊。”谭睦洲坐到他对面,递给他一把烤鱿鱼。
梁闻说二十二。
“啊,这么小,”谭睦洲问:“那你没上大学啊?”
“怎么着,你们男同性恋现在也挑学历?”梁闻瞥他一眼,“我跳级了,华美雕塑系的。”
谭睦洲摇头说不信,华美是国内美院之首,但梁闻看着像中专毕业的。
“不信我给你画一个。”梁闻捡了块石头,蹲在在沙滩上画起来。
难为谭睦洲看得挺认真,最后发现他画了个鸡儿。
“你真有病。”谭睦洲气道。
梁闻笑起来,抬眼看着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头发飞扬,背后是暗蓝色的大海。
谭睦洲看得心动,忽然俯下身子,和他简单的碰了下嘴唇,然后又迅速地撤开了。
梁闻愣了愣,看着谭睦洲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沙滩上的大作。
莫名其妙的。
晚上,五个人消完食,在别墅里喝酒,陆安楠先醉了,按着新男朋友接吻,然后又转过来亲梁闻,反正两个都是“wenwen”,喝多了也没人分得清他在喊谁。
梁闻把他推开,低头接着喝酒,旁边虞奇却跟谭睦洲亲上了,还边亲边脱,很快虞奇就骑在了谭睦洲身上。
梁闻觉得过于惊世骇俗了,“你能做1啊?”
虞奇把鸡巴插进谭睦洲屁股里,转头喊他,“老公快来。”
梁闻不想玩3p,但眼下也没别的洞留给他了,不操虞奇只能去操那个赵文,他只好扔下酒瓶,到虞奇的身后。
谭睦洲被虞奇操得直哼哼,他声音好听,梁闻听的立刻硬了,撸了几下,戴上套子扶住虞奇的腰,下午俩人刚做过,很轻松就插了进去。
“嗯……”
“老公…”
仨人叠在一起,梁闻一个人动,两个人一块儿喘,操了二十分钟,虞奇先射了,从谭睦洲里面退出来,专心的让梁闻操。
另一边陆安楠和赵文也完事了,赵文稍微过了不应期,又过来拉谭睦洲。
被欲望支配的人就像禽兽一样。梁闻把虞奇紧紧抱在怀里操,亲他的后背,在他耳边气声叫“老婆”。
虞奇身体抖了一下,转头望着他,眉眼含情,拍拍他的脸,说别叫了,以后你老婆是别人了。
一盆冷水泼下来,梁闻头一回觉得没了性欲。
他看着虞奇,心里很委屈。想说按摩棒都不能借来借去的,怎么他就混成共享的了。
“别哭啊,”虞奇从他鸡巴上起来,转身抱住他,把他搂在怀里吃奶,“乖狗狗,听话。”
梁闻忽然暴躁起来,一把将他推倒,大手卡着他的脖子,一边收紧一边狠操。
虞奇很快被掐得窒息,双眼翻白,青筋顺着憋红的脖颈爬上下巴,梁闻快速地抽插,包裹着阴茎的肠道越收越紧,爽得他更加用力,低吼一声,终于松开手,虞奇来不及吸取氧气,立刻又被扇了两耳光,他剧烈的颤抖起来,偏头呕出一滩酒,梁闻也不嫌弃,又抓着他的头发亲上去。
虞奇痛苦得挣扎,下面却兴奋的射了,梁闻骂他,说骚逼,喜欢吗,只有老子能把你搞成这样,以后你他妈都爽不了了。
虞奇用胳膊挡着脸,无声的流下泪,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爽的。
别墅的第一晚之后虞奇就没在和梁闻做过,陆安楠大方地把赵文分享给他,仨人住在一个屋,梁闻和谭睦洲住另一个。
啪啪啪。拍打声在平稳的海浪声中格外突兀,谭睦洲被梁闻按在墙边肏,他跟经纪人要了三天假,本来想玩几天水,结果几乎所有时间都在房间里做爱。
“啊啊……”谭睦洲恨不得长在梁闻的鸡巴上,想让梁闻把他干烂,或者直接把他干死。
他和虞奇他们不一样,虞奇和陆安楠没钱没背景,靠卖屁股上位。而谭睦洲家世好,他交男朋友的标准只看合不合心意。
以前那几个对象也算器大活好的,但都不如梁闻,梁闻在床上就像条得了狂犬病的野狗,经常性的粗暴,又间歇性地温柔,如此就显得那一分厮磨格外珍贵,放大了八百倍,把谭睦洲迷得七荤八素。
“嗯…你射里面……”谭睦洲缠着梁闻接吻,让他直接内射。
早就不戴套了,谭睦洲偶尔清醒时会想梁闻有没有病,但很快理智又被欲望淹没,迅速地沉沦。
梁闻揉着他的屁股,下身不断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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