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了。梁闻听了一会儿才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节目效果。
于是他也不再说话,最后靠龙哥的卖蠢,俩人成功被冤枉成了凶手,投票失败,在一段感人的bg中,其他嘉宾开始反省自己犯下的错误,把一个无聊的游戏升华成了一个具有教育意义的无聊游戏。
工作结束,梁闻跟郝佳回了京市,照例上着表演班,结果之前勾搭的对象已经和段子坤好上了。
梁闻觉得段子坤这人不地道,逼着他请自己吃了顿饭。
段子坤也觉得心中有愧,主动提出给梁闻介绍他的师妹,梁闻低头看着碗里的小馄饨,鬼使神差地拒绝了。
两周后,表演课告一段落,有几个学生签进了老师的公司,梁闻已经有公司了,老师一般不会给这种学生资源,但还是留了他的名片。
之后梁闻再次恢复到了无所事事的状态,郝佳看他和石中玉关系不错,又半求半胁迫的让他去石中玉的女团综艺里飞行了一期。
从那里回来的第一天,梁闻正在宿舍补觉,忽然郝佳找上门来,激动地拉着他一起看热搜。
梁闻至少飞行的那期推理综艺播出了,出人意料的,女杀手火了。
广场全是梁闻女装的截图,叠了八百个滤镜,把他修得楚楚动人,连扯睫毛的动图都被曲解成了擦眼泪。
梁闻问郝佳:“这是不是公司买的营销?”
郝佳说不是,但公司接下来准备买点。
因为梁闻的黑历史很快就被扒了出来,关于约炮和游戏操作太烂的。
操作太烂这个无所谓,但约炮这方面着实需要动动手脚。好在郝佳早有准备,从决定签下梁闻那一刻他就准备好了公关手段,眼下正一边联系水军,一边跟老板汇报。
梁闻躺在床上走神,粉丝数在不停地疯涨。他看着看着,忽有种不切实际的空虚。
郝佳一直在他这待到半夜,舆论还在发酵,如果梁闻之前的黑历史能被压下去,那将来就一马平川。但如果折在这里,日后恐怕就不好翻身了。
总之,成败在此一举。
郝佳拟定洗白的方式是模糊黑料加立浪子回头的人设,通常有黑料的艺人都会这么处理,网友的记性是最差的,只要这段熬过去,再来个小爆剧吸波粉,那梁闻立马就能脱素入糊,跻身十八线小明星。
他这边紧张地关注着事态发展,然后就忽然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论坛上,有些人详细地扒出了梁闻的各种情史,甚至还有他大学时的经历。
这些帖子表面看是在黑,实则是在暗搓搓地舞另一种人设。
郝佳突然把梁闻推醒,问:“你是特招考进华美的?”
梁闻半梦半醒,不耐烦地应了一声。郝佳立刻兴奋起来,摇晃他:“快快,跟我详细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梁闻用枕头把脑袋捂住,“不想提,妈的,别说我上学的事儿。”
梁闻不配合,郝佳也没强求,出去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联系到了另一拨人。
第二天梁闻醒来,再连上网,发现自己忽然成了游戏人间的天才薄情美少年。
“……什么玩意儿。”梁闻懵逼地刷着微博。
之前他和他搞过的那些小网红忽然都出来爆料了,这个说他个性凉薄人易碎,那个说他生人勿近自闭症。
反正话里话外意思都是虽然约过,但没人能走进他的心,他遗世独立,灵肉分离,是精神上的孤僻处男。
正好郝佳提着早点进来,梁闻给他看网上那些传言,郝佳一脸得意:“对对对,这就是我们给你打造的新人设。”
“扯不扯啊,”梁闻自己都觉得无耻,“你给他们塞了多少钱,让那些人昧着良心说这些。”
“嗐,钱又不是我们花的。要说还得是人家大牌团队,这公关手段就是比一般的高明,连洗白带虐粉,一套连招给你打造成了挣扎在灵与肉之间的本土版沃伦比蒂。”
梁闻翻着评论,皱起眉,“但她们为什么叫我老婆?”
“是这样的,”郝佳说:“这叫泥塑,现在流行这种。对了,你之前穿女装的自拍呢,快发给我。”
梁闻把自拍发给郝佳,郝佳兴冲冲到旁边p图去了。
梁闻心情复杂地吃完早饭,打了个饱嗝,忽然回过味来,问郝佳:“你说公关不是你们找的?”
“是啊,”郝佳埋头p图,头也不抬道:“你这情况公司能给你批多少钱,用来删帖都不够。”
“那哪儿来的钱?”
“哎,你可算问到点儿上了。”郝佳把手机收起来,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剧本递给他,“来,看看你的新工作。”
梁闻莫名其妙的把剧本翻开,第一页签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谭睦洲。
他立刻“啪”的把剧本合上了。
“我不去!”
“你疯啦?这可是我跪舔都舔不来的大制作。”
“谁爱舔谁舔,反正我不去,那谭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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